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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陆冬又一想,自己还是雏男之身,没享受过人间快乐就去死了,太不值了。
再说,自己不已经和小钰合///体了么,合体这事还真是挺简单,能说合就合。
陆冬胡思乱想着,一边想一边往教学楼走,走到一半,陆冬的电话响了,给他打电话是杜明单位的法医,霜儿姐。陆冬接起了电话,电话那边是霜儿姐清脆的声音:“陆冬,我有个大发现!是关于那个纸婴的。”
“什么发现?”陆冬不禁问。
霜儿姐竟然故意买了个关子:“你猜啊!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我怎么猜得到啊,美女姐姐,你快告诉我吧。”
霜儿姐那另一边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小嘴真甜,我告诉你,我联系到了当初给纸婴主刀的大夫,那个医生早都退休了,现在人在国外定居,可凭借着我的聪明才智还是联系到了她了。
她说因为纸婴这个事情,她现在还留着当初的产妇所有的产检报告呢,因为那些尸检报告有很多奇特的地方,当年她想用这个尸检报告做一个课题,只可惜被退了,没有成功,她现在也无心再去想纸婴的事情了,有人问起她,她倒是很意外。”
“你看到报告了?”
“大夫发了一份拷贝给我,我发到你的邮箱里,有兴趣你可以看看。”霜儿姐说。
陆冬把自己的QQ邮箱告诉了霜儿姐,过了一会儿他微信上就提示收到了一封邮件,陆冬点开邮件,里面全都是以照片形式拍摄下来的产检报告。
那些产检报告都微微泛黄,确实有年头了。
陆冬一张一张地看下去,可是大多数陆冬都看不太懂,毕竟他不是学医的,这个医生字体也确实有些潦草,让他眼花缭乱,有点是拉丁文,他也不认识。
他索性先把所有照片都下载到了手机,然后去了教室。
这节课是英语,陆冬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开始研究这些照片,晚一点苏静怡才到教室,她坐在了陆冬旁边。
“张婷婷怎么样了?”陆冬小声问。
“已经好多了,现在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只是还有点虚弱,不过说话挺有精神的,也喝下了一大碗粥,食欲不错,估计明天就又能活蹦乱跳了。你在研究些什么?”苏静怡瞥了一眼陆冬的手机。
“这是霜儿姐发给我的照片。”
“霜儿姐?”
“是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我家隔壁刑警的同事,是个法医,我上次把纸婴拿给她,让她帮忙检测DNA。这次她说她找到了当年给纸婴的母亲做产检的主治医生,主治医师把产检报告发了过来,我就从霜儿姐拿里拿来看看。”
苏静怡不禁撇了撇嘴:“就你?你能看懂么?”
“说实话,还真就是看不懂。”陆冬诚实地回答。
“我有个表姐是妇产科大夫,要不你发给她,让她帮你看看?”苏静怡提议。
“那当然太好了,这上面好多字我都不认识呢。”
“文盲!”苏静怡帮陆冬联系上了她表姐,陆冬把照片发了过去,快到下课的时候才有了回音。
苏静怡的表姐打来电话说:“你发的这些报告也太奇怪了啊!”
“哪奇怪?”陆冬和苏静怡一齐问。
“从检测报告上来看,产妇在妊娠期三个月左右,腹部忽然增大,这个增大是有些异常的,增大的尺寸要远高于一般产妇,虽然她是双胞胎,却也超出正常范围。这种突然的增大往往是某些病变引起的,可是在B超上和其它血检、尿检的数据上,并没有看出有什么病变,似乎所有指标都一切正常。
而且从B超上来看,左边的胎儿体积要明显大于右边的胎儿,可最终剖腹产结果却是右边的胎儿存活,虽然存在因窒息死亡的可能,但一般常理来看,右边的胎儿成为纸婴的可能性或许更大一些。
当然纸婴这种千分之一概率的事情我并不好说什么,只是左边这个胎儿看上去太过于离奇了,就好像是凭空多出来一个胎儿,不像是孕育而出,倒像是被人塞进去了一个婴儿一样。”
被塞进去的?陆冬暗暗吃惊,他心里忽然萌生了一个更加可怕的推测,也许这个婴儿真的是被塞进去的!
中午回到寝室,陆冬问宋之一:“怨业到底是怎么幻化成人型的啊?”
“说来简单,但实际上很难,怨业说白了是一种意念,你有没有听说过得道高僧能够利用意念将周围万物化为维持自己的生命的能量,即使他们不吃不喝也能活很久。
怨业其实与之相似,只是怨业是借助负面情绪的意念而形成的,曾经有科学家就做过这样一种实验,就是你把你每天学习工作上的不满和一盆花讲述,那盆花很快就会死亡。
我和我师父以前去过一个长期酗酒的男人的家,他在家中暴死,之后那栋楼里就经常有闹鬼的传闻,当时我和我师父到了男人的家,结果发现他的家里就充满了怨业,怨业甚至聚化成猫的形状,听邻居说,男人暴死之后,就有不少野猫来啃食男人的尸体,其实那些根本就不是野猫,而是男人的怨业。
至于为什么怨业会变成猫的形状,是因为男人喝多了经常会抓一些野猫回来虐待致死,怨业就利用这些猫的尸体,聚化出自己的身体。
怨业聚化首先需要血肉,动物或者人都可以,但他们会变成他们所利用的血肉的样子,比如酗酒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不选择酗酒的男人?”
“因为酗酒的男人身上有煞气,这种煞气会让男人死后变成厉鬼,怨业和煞鬼之间是相克的,所以它宁可选择更低等的野猫,虽然野猫的身体聚化的困难,消散的快。远不如人类,更不如你的身体。”宋之一不怀好意地说。
“喂,你干嘛总要提到我!”陆冬不满地瞪着宋之一。
“谁叫你的体质特殊呢?”宋之一虽然说得随随便便,但陆冬隐约听出一股淡淡的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