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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我们先去那?”今天驾车的依旧是方式,不过他身边带有两个买来的汉子。自从听说月辰晶还有请几十个长工后,这大汉又想到了自个族里的哥们。除了打猎外,他们族里还有人会出来找点短工做。族里打猎为生的人太多,并不是每次都能打到猎物,到了冬天的时间,打猎更为困难,每当这个时候大伙都会把平日里,打到的皮毛拿出去买,换些食粮过冬。但是他们打到的猎物都是些小猎物,皮毛并不厚,买出去得到的钱很少。冬天成了族里最难过的时期。
“先去丁牙子那里吧!”丁牙子就是当初月辰晶买房子时找的那个牙子,丁牙子在这一带并不出名,她做成的生意很少,不是她不会做成意,而是她做的都是正经的生意,现在太下太平,并没有那以多人口货源给她,所以她做这个牙子做得很失败。月辰晶前些日子是先到她那里去看的,但是她那里并没有人,不过前两来她来信说,她手上有两个刚收进来的婆子,这两个婆子是大户人家里放出来的,有些年纪了,都是在洗衣坊做事,月辰晶说自个想要两个洗衣物的婆子,丁牙子想来想去,就想到了她们这两个人。这两个一平日里靠洗些衣服还不够她们渡日,一听说有人找洗衣服的婆子,那有不乐意的。就算到了人家府上洗的衣服会比较多,但是那管饱不是?
“但是啊壮他们的族人已经快到了,我们不先去等他们吗?”啊壮就是跟在方式身边的少年,前两日他回过族里一次,把消传到了族里,族里有不少人要出来跟主家混饭吃的。他们族里的汉子可不少,族里生育能力强,从婴儿起就不容易得病,如果不是食物不够,他们族里的人口数定会加倍。
“我还有点事,这车又这么小,不可能让他们跟着我们,要不这样,啊壮这里是一两银子,你先去跟你们族里人说,我们稍后就到,先请他们吃些东西,他们大老远的赶来也不容易。”听方式说,这次出来的人就有一百多人了,她这儿待遇好,啊壮回族里说了以后,好多人当晚就想跟他出来看看了。
“啊壮你就先过去等他们!啊度就先不去了,等下再跟我们一起过去。”方式对月辰晶的安排几乎都是三个字,没意见。
“小晶啊,你要请的人都是那里人啊,看他们的个头,好像是山蓝族的。”方根嫂毕竟比月辰晶年长几岁,对附近这一代的人和事,虽然没有刻意去打听,但也知道个大概。
“就是山蓝族的,来我们这边都是干脏活累活的,请别的人我不放心,但这山蓝族我就算放心了。”山蓝族出生在山地里,可以说是饿着长大的,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食物,他们干起活来,绝对不来偷懒。
“可是我听说山蓝族的人喟口都很大,往往他们一个人光一天,就能吃掉别人两天的饭量。”正因为这样,就算山蓝族力气大,也没有多少东家乐意请他们。他们出来做短工的话,都是搬着重物的,轻点的工作都轮不到他们。
“那些饭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再说了,你别看人家一人个就吃掉两个人的饭量,我家方式吃得也不少了,而且人家一个人干活就能顶平常人的两倍,这工钱一对比,便宜了好多呢。”她觉得,对比起方式这个大饭桶,人家山蓝族吃得算是少的了。
“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请山蓝族的人做事好了。我家的活儿都是些脏活,若请平常家的妇女,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妇,定是不乐意老干这些脏活。山蓝族就好多了,这些活她们根本就不看在眼里。”她在村里请过短工去处理毛房里的东西,但人家刚开始两天还做得好好的,后两天就要求加工钱,这活太脏了,好人家的妇女要不是太缺钱花,谁乐意去干这?
“丁牙子那儿人手不多,只有我要的那两个在洗衣坊洗衣服的人,方根嫂想买人的话,古牙子那里去,她那里的人来路比较正经。”因为发生过林牙子的事,月辰晶现在去那家牙子买人前,都得先多方打听那个牙子的人品,人品不好的不要。人家人品好,就算她手中的人,来路有些问题也可以理解。虽说有问题,但人家拐的都是些穷人家儿女多的人家的娃儿,这些娃儿在家里也不被待见,来到这里还好些,能吃饱。
“丁牙子那儿常常都没人手的,我也没指望过她。李艳前些日子介绍我去王牙子那儿去看,我先去她那看看,这事事先是已经定好了的,她那没合适的人选,再到古牙子那去。”方根嫂虽然没买过人,但是也听说过有些牙子是把人家儿女拐来的,她要买人的话,还得找个信得过的人,由人家介绍才敢买。
“那你是要自己过去,还是等我们再过去?”方根嫂没买过人,就怕她买错人了。
“等……我自己过去得了。”本来想等月辰晶的,可是看人家事比自家还多,山蓝族那么多人等着,如果再到王牙子那里要人再过去,那得让人家多等多久?现在下月辰晶是要去看人,要不要还不知道,如果是那些个不要的人,人家回去总得要些时间。去晚了人家不都得摸黑着回去?
“你一个人能行吗?”毕竟方根嫂从没做过这事。
“放心了,这些年来,看够了那帮亲戚的脸色,别的没学会,但还是有几分看人的本事。这事就这么定了,啊式你停下车。”要说方根嫂去的这家王牙子,她要买的人,都是李艳先看过的,就算她看错了人,但李艳的眼光不会错到那去。
方根嫂下了车,月辰晶去丁牙了那儿要人就简单多了,那两个老妇都有四十来岁了,有人买她们已经不错了,月辰晶到了那里,看她们两个也是个老实人,交了钱,她们的买身契就到手了。买好人后,月辰晶一伙就到山蓝族出来的时,在路边等工的地方。
“这么多人?”马车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粥棚边,这个时候粥棚里可是坐满了人,而还有些人没处坐,站在外面的,要不是知道他们是来干啥的,月辰晶真的怀疑他们是来打群架的。可不就是么,山蓝族的人都是在山里长大,从小就往山里跑的,个个长得都很结实,再加上族里的人很少得病,这无病无痛的,长得自然就壮了。而又没啥大事发生的,这么一帮子的大汉围在一起,那个不联想到这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