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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宁,那个红姐咋回事?咋恁神秘?整得跟东方不败灭绝师太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
的确,从当初收购罐头厂开始,一直到小宁跟红姐走马上任,还有后来的两年,我根本没见过红姐这个人。
奶奶的,我也够马虎的,聘用了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做厂长。而且一用就是两年,这不……脑残嘛?
小宁说:“初九哥,红姐真的不能跟你们见面,她……不舒服?”
我问:“哪儿不舒服?我帮她治治,解下衣服,让我摸摸,立刻百病全消。”
香菱一听不乐意了,眼睛一瞪,扯了扯我的衣服:“初九,一天不摸女人,你是不是就心慌?女人不舒服,当然就是那个事儿?人家姨妈来了,你摸个球球?”
我恍然大悟,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那……还是咱仨人喝吧。”
其实我也懒得见红姐,香菱更不愿意见。
要知道,她是小天翼的亲娘,万一她喝醉,跟俺俩要儿子咋办?
小天翼跟我们一起生活了五年,可是香菱的命。
酒桌上,女人如果哭哭啼啼,非把儿子要过去,香菱还不当场吓个半死?
估计她不想出面,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就算了。
于是,我们仨人就下了二层小楼,上去外面的汽车,直奔附近的酒店。
地点选在宴宾楼,这个地方我熟悉。
当初在李燕的按摩门诊拉客户那会儿,每次请客人,都是在这儿吃饭,很不错的酒店。楼下是餐厅,楼上是客房。
而且小宁已经在楼上给俺两口子定了房间。
董事长大驾光临,当然要热情接待了,所以叫了满满一桌子菜。
小宁还把厂子里三个主管两个经理一起叫了过来,陪着本董事长喝,巴结奉承,非要灌醉我不可。
老子的酒量最近见涨,从前是一瓶酒漱漱口,两瓶酒照样走,三瓶酒墙走我也走。
现在喝酒,就跟喝水一样,喝得肚子胀,咋着也不醉。
仙台山热心的群众最近给我取了新的绰号,叫……酒缸。
所谓的酒缸,就是一口气能装五斤酒,而且面不改色,气定神闲。隔着三座三门,三点一线,照样可以瞅到对面山头的尼姑姐姐洗澡换衣服。
就孟哥那样的,我一个人能灌倒他仨,小宁这丫头跟我斗酒,不是找醉吗?
就这样,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三个主管,两个经理,外加小宁这个大学生厂长,三个小时不到,全被我给干桌子底下了。
香菱没事儿,因为她不会喝酒,喝的是果汁。
看看天色不早,晚上十一点了,香菱说:“亲爱的,咱上楼睡吧。”
我说:“睡个毛,先把小宁送回家。”
香菱说:“要不,在这儿给她开间房?”
我说:“算了,小宁住的地方距离这儿不远,开车几分钟就到,别浪费那钱。”
“你知道她住哪儿?”
“当然知道,咱们罐头厂旁边的小区,六号楼四层。”
小宁的住处我去过,上次追击那个女鬼姐姐,一口气跑上去的。
那一天,为了把女鬼姐姐逼出来,我还扯了小宁的衣服。
香菱说:“那行,俺跟你一起去。”
就这样,我跟香菱丢下了五个男的,任凭他们几个在桌子底下打呼噜,抱起小宁走出酒店,上去了汽车。
将女孩放在后座上,香菱进去,抱了小宁的肩膀。
女孩子东倒西歪,胡言乱语,一个劲地说胡话,大声嚷嚷:“初九哥,再来两瓶……。”
坐在司机位置上,打响了汽车,香菱忽然问:“初九,你会开车吗?你那驾照行吗?”
我是有驾照的,B本,能开货车。
开车的技术是跟孟哥学的,驾照也是孟哥竭力让我办的。
因为仙台山的货车越来越多,难免要送货,所以那时候就花钱买了个驾照。
老天作证,从前的驾照几乎没人考,都是花钱买,八百块钱B本就到手了。
而且那些交警哭着喊着让你买,都是正规的驾照。
我说:“当然行,B本可以开C本的车,坐好了,本丈夫要发动了。”
香菱说:“你喝那么多酒小心点,小心被警哥逮着。”
我说声没事,然后踩刹车,挂上自动挡,油门一踩,汽车呼啸着上了大路。
那年头查醉驾还不太厉害,再说三更半夜,谁查车?除非那些警哥的脑子被驴子踹了。
所以,我摇摇晃晃开着车,直奔小宁的住处。
走进家属院,来到小宁租住的楼房前,停车熄火,拉开车门,将女孩抱了出来。
这丫头不知道吃啥长大的,恁沉,怪不得人家都管小姑娘叫千斤……真是重若千斤。
香菱说:“你慢点,小心晃散架了。”
我说:“没事儿,后面跟着,一起上楼。”
四楼,八层台阶,好不容易爬上来了,我将小宁放在了地上。
女孩子的脑袋一下子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抬手勾了我的脖子,说:“初九哥,亲一个……。”
香菱就在旁边,赶紧抱上了小宁的脑袋,没让她亲上。
门是防盗门,必须找钥匙,我问:“钥匙嘞?”
香菱说:“应该在小宁的身上吧,你摸摸。”
于是,我就低下头,将手伸进了女孩的裙子里面,捞啊捞,捞半天啥也没捞到。
摸在了小宁的腿上,好白,好滑,好温热,好有弹性,还香喷喷的,忍不住捏了捏,小宁浑身哆嗦了一下。
香菱一瞪眼:“杨初九,你往哪儿摸嘞?”
我说:“当然摸口袋,钥匙不应该在口袋里吗?”
香菱怒道:“裙子哪儿有口袋?是不是趁机想占便宜?你摸错地方了。”
“喔……。”我这才恍然大悟,赶紧将手从女孩的裙子底下拉出来。
然后抬手一挥,直接奔向了胸口,从小宁领口的位置进去,摸进了她胸前深不可测的衣服里。
摸啊摸,还是没找到钥匙。不由一声感叹,这丫头长大了,发育成熟了,膨胀了很多。
五年前,第一次跟她按摩治病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没有发育成熟。
五年过去,这丫头真长成大人了,哪儿都鼓鼓的,个子长高了,小腰却更细了,前面凸了,后面翘了。
可能喝酒的缘故,女孩出了很多汗,衣服里面湿漉漉的,有点腻滑,不过很舒服。
香菱又是一瞪眼:“杨初九你干啥?”
我问:“咋了?”
香菱一跺脚:“你咋……又摸?职业习惯吧你?”
我道:“你不是说找钥匙吗?不在裙子口袋里,就一定挂脖子上。”
香菱怒道:“那你摸到没有?”
我说:“没。”
“那你还不放手?是不是等她衣服掉下来,你才甘心啊?”
我说:“你们女人啊,真难伺候,钥匙是你非要找的,帮你找吧,又说我摸人家。”
香菱说:“行行行,你扶着她,俺来找。”
说着,她把小宁推给了我,换上她在香菱的身上摸。
全身摸个遍,还是没找到。
最后一眼瞅到了女孩手腕上的包包,那包包很小,几乎看不到。
包包拉开,钥匙果然在里面。
香菱捅开锁,用力一推,门开了。
三个人一起进屋,我把小宁扔在了炕上。
香菱说:“行了,行了,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回车里吧。”
我问:“干啥?为啥赶我走?”
媳妇儿说:“这是人家女孩子的屋,俺要给小宁妹妹解衣服睡觉,是不是等俺把她衣服解下,你看个够才走啊?”
原来媳妇儿担心的是这个。
这种担心就是多余,因为小宁的身子五年前我就看过了,也摸过了。当初帮她治病,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摸了多少遍,你担心个毛?
我说:“好好好,那你俩忙,我先下去,对了,你还回不回酒店?咱俩一起走。”
香菱说:“你瞧她这个样子,都成醉猫了,俺还回得去,走得成吗?你一个人回去吧,今晚俺在这儿陪她。”
“这么说,今晚上我要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香菱只好说:“对不起,为了小宁妹妹的安全,你只能一个人……乖了,先忍着……。”
没办法,还能咋着?憋着呗。
我说:“行!不就一个晚上吗,我还坚持得住,不过……要先亲一个。”
二话不说,将媳妇儿抱怀里,吧唧!在她脸上啃了一口。
香菱抬手擦擦俏脸上的口水,说:“路上慢点,小心开车。”
“狗头白……。”冲她摆摆手,我颠颠地下了楼,然后开车走了。
所有的麻烦,也就是从香菱一脚踏进小宁家开始的。
我跟媳妇儿咋着也想不到,就在俺俩用钥匙捅开小宁家门锁的时候,屋子里有个人已经悄悄躲进了卫生间。
那个人就是红霞。
红霞跟小宁住一块,她听到了外面房门的响动,也听到了我跟香菱的谈话,慌乱不已,只能躲卫生间的布帘子后面。
发现我离开,香菱开始为小宁收拾衣服了。
大夏天的,穿着衣服睡觉不好,根本没必要,俩女的在一块,更没必要。
所以,香菱帮着小宁解除了全部的武装,帮她裹上了毛巾被。
空调竟然开着,很凉爽,小宁睡得跟小猪子一样,被人宰了都不知道,香菱就睡她旁边。
俺媳妇有个毛病,认炕,换地方就睡不着。
小宁的屋子虽说不大,可哪儿都黑洞洞的,香菱有点害怕,所以一直开着灯。
一泡尿憋很久,也不敢上厕所撒。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起身,摸索到了卫生间。
城里人的生活,我从前跟她讲过,她知道城里人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屋子里,也知道马桶咋着用。
香菱癔症着脸,拉开卫生间的门,裤衩一拉,坐在了马桶上。
忽然,她眼睛瞪大了,瞅到卫生间的布帘子来回晃荡,阴影灼灼,好像有条人影躲在后面。
难道是午夜凶铃?浑身一抖,她就去拉布帘子。
哗啦,帘子拉开了,一张鬼脸立刻呈现在眼前。
“娘啊!鬼呀——!”香菱尖叫一声,眼睛一闭,扑通!从马桶上掉下去,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