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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终于上架啦!庆祝上架,今日三更哟!求首定,求首定,求首定,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喵o(n_n)o)
九明媚一个小激动,脸颊的红梅骨朵,竟悄然绽放。冶艳的红梅绽放在眼角,张扬恣肆,傲然挺立,如同她的人一般。
她不过是救阿印心切罢了,绝不是被男人的声音引诱开放的,唔,绝不是。╭(╯^╰)╮
洞中飘扬的红梅花瓣越发密集,修补骨躯的速度也快了许多。九明媚集中力量,修补完最外层的人皮,这才渐渐收势。可她自个儿已经脱了力,整个儿跟死了半截子似的,无力的趴在冰棺边沿。
垂眸望去,噫,果然是最合适的一副骨躯,修复完毕的模样儿,竟同阿印像了个十成十!粉白的俊脸子,一双墨灰色的剑眉,高高的鼻梁子又直又挺,微微泛青的嘴唇紧紧抿着,这让他看起来十分严肃。所以,阿印不笑的时候,是凤鸾山上威严肃穆的大师兄,谁犯了错儿也逃不了他的处罚。可她晓得,等到他睁开眼,那将是一双,这世间最慈悲不过的清眸。
九明媚微微一笑,饶是累极困极,也觉值得。取出小瓷瓶儿,拔了塞子,将它颠了个个儿。一滴晶莹剔透的赤红血泪缓缓淌出,落在墨灰色剑眉中央。血泪仿佛寻着了主儿,再不啰嗦,径自钻进皮肉里去占地为王了。
左等右等,也不见这躯体有什么动静,醒来更没迹象,着实的奇怪。九明媚伸了手去触碰,这副身躯已渐渐有了温度。心脏也开始缓慢跳动,从一个死人变得有了生气,像个活人样儿了。
“两百年的骨躯,老胳膊老腿儿的,仙灵得费些功夫融合适应,才得苏醒。”风千霁收了骨笛,缓缓走过来。也巴巴地伸了脑袋往冰棺里头瞅。不时地点头评断,“唔,更像个人了。进步不小呢。”
唔,既然还需时间融合,等着便是。九明媚心中有了定数,也不急躁了。困意忽悠悠席卷而来。她打了个大哈欠,身子晃晃悠悠地滑下来。坐在地上,背靠着冰棺闭了眼。
“媚儿,地上冷。”
风千霁喊了她两声,却得不到回应。他笑了笑。壮实的双臂那么一捞,把她捞进怀里,打横抱起来。走向洞口处。怀中的她身形那样娇小,神态那样乖萌。像个小瓷娃娃,全然没了平日里凶悍跋扈的模样儿。他的心儿忽而酥酥软软的,抱得更紧了些,席地而坐,让自个儿的一身皮肉,做她的床铺。
九明媚并未睡着,只是力气耗尽,骨头酸软不想动弹,唔,这凡人的身子肌肉扎实,硬邦邦的,好在体温暖和,窝在里头还挺舒坦。一只自动挪动器,兼人力暖床仪,很是不错!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软绵绵地蹭了蹭,像只偎着炉火的小猫儿。
她放松信赖的软模样儿让他浑身一绷,某处火热热地发胀,却又不敢表现出来。风千霁深觉自个儿在给自个儿找罪受,却又觉着这罪挺不错,活色生香呐!
洞口微凉的风拂过,九明媚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地道:“放我下来吧。”
“嗯?”风千霁一怔,尴了个尬,她莫不是感觉到了他……
“哝,就那儿。”九明媚抬了抬眼皮儿,瞄了瞄洞口的位置。
“会冷。”温香暖玉的小人儿抱在怀里,他着实的舍不得放开。
九明媚拈了个诀丢过去,只见洞口处立时变出张软席来,上面铺了层毡子,瞧起来暖和多了。她声音清冷地道:“放下,我有话要问你。”
呦呵,这丫头越来越正经了!风千霁笑了笑,老老实实将她抱过去,轻轻安放在毡子上。随手拈了个诀,给自个儿也变了条毡子。他迅速坐上去,调整了姿势,将身体的火热掩饰过去。
两人坐在山洞口,一边一人,隔着短短的距离,就这么对望着。
“你是何时入得熏池门下?”九明媚动了动小嘴儿,吐出了心中的疑惑。
“十六年前,我跟一只虎头豹抢肉吃。我败得灰头土脸,被个小白脸子捡了去。”风千霁老老实实答道,“他自称是天上第一地下无双之风华绝代的美容元尊,说做他的徒儿每天都有驴肉烧饼吃,我便给他磕了头。”
九明媚微微颔首,依着丹都盛行的传言,十六年前,他不过七岁,还是在大荒跟着母亲讨生活的小小乞儿。
“想必你幼时便出落的极漂亮,竟让一向只收女徒的老色鬼为你破了例。”
听了“老色鬼”这个称呼,风千霁“哈哈”一笑,不住地点点脑袋:“唔,媚儿果然……精辟。”
“叫师姐。”
泰逢元尊同熏池元尊是同气连枝的师兄弟,他们的徒儿自然也沾点而亲带点儿故,呃,就是年纪差得多了些。
“今夜星光璀璨,今夜情人无眠,今夜啊今夜……”他调笑地打着岔子,偏不叫师姐。
九明媚身体虚脱,懒得同他做些无谓的纠缠,接着问道:“你当真是岐国的八皇子?”
风千霁微微一滞,忽而又笑了:“呵,今儿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啊,今夜漫漫;啊,无心睡眠;啊~闲着也是闲着。”她学着他打岔的腔调,反唇相讥。
“也罢……”风千霁望着洞外满天繁星,“不过,你为何会怀疑,我的血统?”
九明媚累得很,往后一倒,靠在洞壁上:“凡人皆重视宗祠传承,皇家尤甚。你若是皇家子弟,自家祖宗的陵墓被挖,祖先骨躯被盗,你不发飙才怪,岂会屁颠屁颠儿地帮我?”
“这你倒是多虑了,我千真万确,百分之百,纯种风家血统,风烈的亲生儿子。”风千霁提及父亲的名字,暗暗带了股子咬牙切齿的味儿,“但是,莫说是风拓的骨躯,就算是需要风烈的骨躯,我也可以把他扒了皮肉,送到你跟前儿。”
九明媚颇有些意外,想了想,又点头道:“也对,摊上那么位有趣儿的父皇,任谁都忠诚不了罢!”
“有趣儿?”风千霁嘲讽地笑道,“头一回有人这般评价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