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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烈倾一听南宫雪若算是答应了他洗澡的方式,心里那叫一个舒服,三下两除整个人就精光了。
他这个举动让南宫雪若捂住了眼睛,妈个蛋啊,就算是夫妻也用不用这么坦诚相见吗?
蓝烈倾进入木桶后,眼巴巴地雪,却发现她像看傻子一般地看着自己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个木桶好像只能容下一个人搓洗……
该死,蓝烈倾心里暗骂,这柳乘风在关键时刻还真是靠不住,这下倒好,难怪刚才南宫雪若答应地这么爽快,原来她早就发现了问题关键。
无奈,蓝烈倾咳嗽了两声,冲着尴尬一笑:“好像木桶是太小了哈……”钻石贵妻买一送一
“那我先等你洗完吧!”
南宫雪若非常大度地说道,眼眸中满是狡黠,转身大步流星地出去了,她可没兴趣盯着男人洗澡,虽然说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
其实她出门时就后悔了,现在身上粘乎乎的还有身上的泥土都快干了,都结在她身上,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所以她一个提气跃到了房顶,四下看去,发现有一间宅府内有水池,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身体上传来的黏糊恶心感让她瞬间做了决定。
几乎是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在房顶跑,来到那处宅院后,南宫雪若见四下没人,原本想要脱掉衣服再偷偷进去洗,可是好像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直接跳了进去。
南宫雪若感到身体一阵舒服,连忙在水中划动以免自己整个人沉了下去。
水池挺大,内置假山,就算来人了也可以躲起来,这个真的可以有。
身在水中的她大胆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顺便搓洗,尼玛啊,她就是因为忘记带换洗衣服才整个人跳进去的好不。
这下岂不是连洗衣服的水都省了?看她多聪明……
她将洗好的衣服放在一处假山上,午后的太阳总是那么地猛烈,不一会她的衣服就干了,可是南宫雪若好像没有起身的意思,在水池里泡澡真的是太舒服不过了。
由于没有人的关系,南宫雪若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整个头在水面上东张西望,跟个小偷似的。
从四周的景象看来,这里应该是宅府的后院,水池四周被些许磨平的石头围成了一个圆形,从南宫雪若的角度看去水池左右两侧各为后院旁道,旁道边都栽种着花木,也许是长期没有人打理的关系,花木都枝枯叶黄一片破落的败蔫蔫的景象,在水池的左侧还有一座亭台,亭台非常地破旧,里面尽是密密麻麻,亭台旁的柳树垂下了它的枝叶,枝叶浸在水中仿佛在汲取水分似的,不过从柳树的颜『色』看来,它恐怕已经是灯枯油尽了。
水池的四周是用大小不一的鹅卵石所铺成的小路,不过有很多处都被枯枝败叶所覆盖,甚至在南宫雪若所在的水池中,内所在的假山似乎都有一种被风化了的感觉,好像被风一吹就能被吹散一样。
南宫雪若心里感到有些『毛』『毛』的,她刚刚在屋顶上看的时候,似乎这个宅院不是这个样子的……
忽的,她的耳边传来了一阵从未有过的古怪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没有意识地抬头看着,天空中很静,静地可怕,而且——居然有一只布满血丝眼睛浮在空中,更不可思议的是那只眼睛好像有意识似地直直地看着她!
南宫雪若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着,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里非常地恐惧,因为没有稳住身体而吃了好几口水。
不要怕,不要怕,她闭上眼睛这样告诉着自己,平息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时,天空中那只骇人的眼睛俨然已经消失,可是她整个人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没有因此褪去,刚刚的惊悚感也越加,心中还多了一抹不安。
她不安地往四周看去,景物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变化,难道刚才的是幻觉吗?
忽然一阵风吹过,原本已经死气沉沉地花草丛随着风无力地摇摆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南宫雪若的心再度吊了起来。
原本天空晴朗的天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布满阴霾,在那乌云密布的地方隐约传来了几阵“轰隆隆”的雷声。
风起云涌,伴随着这个变化,一阵狂风袭来,仿佛要将这座宅府吹走一般,池中的水也因为这阵狂风的关系涌起了阵阵波澜。
周遭的树木花丛便随着狂风,很多枯枝残叶被连根拔起,在风中狂舞,又好似戏谑一般地雪,仿佛在嘲笑着她的误入一般。
空气中传来一阵霉臭的泥土气息,这是要下雨了吧?
“哗啦——”
忽的,一道闪电劈在水池旁,将灰蒙蒙的天空照亮,照亮地如同白昼一般。
南宫雪若被突如其来的雷电吓了一跳,不禁“啊”地叫了一声,整个人惊慌失措,心里的恐惧被无限扩大,这种反常的情况,她还是头一次见。
几乎是瞬间她平稳了自己的情绪,大风大风大浪都见过了,虽然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碰到,但是她也选择了一个最正确的方法。
她一提气,整个人从水中一跃到了假山上,拿起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连忙跃到了宅府的屋顶,站稳后她顺着来的路往王府的方向跃去。
一路上,她提心吊胆,生怕来一个类似鬼压床的情况,由于刚刚的事情太过于扑朔『迷』离,导致她有些心神不宁,没有过多关注路况。(喂,人家屋顶上你关注什么路况?)
终于她在踩在一块屋瓦上的时候,脚一扭,身子一个不稳,眼看就要从房顶摔到地上时,忽然有人把她一把拉住,但是此时的南宫雪若极度惊恐,像一个炸『毛』的小兽一般,极具反极『性』,本能地一掌打去……
“怎么回事?”
蓝烈倾雪好似失心疯了一般,连忙将她的手擒住问道。
“烈……烈卿?”
南宫雪若有些涣散的意识渐渐没收拢,整个人好像被抽去了力气一般软绵绵地躺在蓝烈倾的怀里。
“怎么了?”
蓝烈倾眉头一皱,眼眸里多了一丝愠怒,仅仅是他一个洗澡的功夫她就不见踪影,而且从她所表示出来的反应应该是受到了惊吓,才会如此慌『乱』。
“那,那边……”
南宫雪若整个人都虚脱了,无力地举起手指,指向一处地方。
“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蓝烈倾顺着南宫雪若手指的地方看去,却只看到一片空地。
“不可能!”
去,却发现自己刚才所在的宅子凭空消失一般,只有一片空地,顿时整个人更加虚脱无力,她只感觉到她的世界观崩溃了,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她的世界观就有点靠不住了,碰到一系列的事情之后,终于在此刻崩溃地连渣渣都不剩了。
南宫雪若只觉得天旋地转,天不不是天地不是地,终于她的意识再度涣散,整个人昏了过去。
“怎么回事?”
蓝烈倾见她昏了过去,眼眸再度盯着刚才南宫雪若所指之处,那边的确是空地不错啊……
算了,当务之急还是要将南宫雪若带回去给柳乘风看看,他雪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中不由得一疼,她身上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蓝烈倾抱紧她,就朝着王府方向跃去,不多时便回到了府中。
“乘风,快来看看!”
将南宫雪若安置在床上后,蓝烈倾这才找到了柳乘风让他来看病,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柳乘风这个『药』王当作了私人大夫。
柳乘风给南宫雪若把过脉后,蓝烈倾连忙问道:“她怎么样了?”
柳乘风郁闷地想着,要是南宫雪若怎么样了,恐怕王爷你就会把我怎么样吧?
伴君如伴虎,做得好还好说,不好的话恐怕就要直接被虎食了吧?
“她没事,只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需要静养。”
柳乘风的话让蓝烈倾心下安了,可是他不知道一旁的柳乘风心里更安,还好这次没有染上什么大病,不然死的就是他了。
他可没有忘记沉香的那次,还有她被刺穿身子的那次,哪一次蓝烈倾不是用杀人般的眼神看他的?不得不说南宫雪若在蓝烈倾心里的位置始终是第一位。
既然柳乘风说南宫雪若没事,那还留着他干嘛?看自己是如何守着南宫雪若的?他可没这个嗜好,所以他直接让柳乘风下去了。
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呢?能够将她吓成这样?蓝烈倾的目光撇向窗外,雪所指的那片空地,深邃的眸中充满了疑『惑』,究竟那片空地上有着什么东西?
趁着南宫雪若还在休息,蓝烈倾跃上了房顶,目光雪所指的地方,还是一片空地无疑,为了更加一步确认,他跃到了那片空地上。
空地四周寸草不生,非常荒凉,偶见一两棵柳树也早已是枯枝败叶,灯枯油尽,而在空地边沿的几户人家不知为何都用黑布遮挡着窗户。
整体看来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古怪,但是并没有可以将人吓到虚脱到晕倒的程度。
蓝烈倾站在空地中间,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按理说一般会有路人和小贩经过,但是在这片空地前方的大路上就连一丝声音都没有,更别提人了。
他的心里也闪过一丝不安,总感觉此地不宜久留,但是为了弄清楚是什么东西将南宫雪若吓成这样的,他也硬着头皮留在这里。
就在蓝烈倾一筹莫展没有调查到些什么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王爷,你在这里做什么?”
“乘风?”蓝烈倾转身看去,只见柳乘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到了这片荒芜的空地,紧皱眉头地看着他。
“王爷,还是快回去吧,南宫雪若醒来了。”
柳乘风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因为南宫雪若醒来的欣喜,反而充满了担忧。
蓝烈倾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心里的不安加多了一分,却没有表『露』出来,“她怎么了?”
柳乘风咬了咬牙,仿佛作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是天陨石诏……”
“怎么可能!”蓝烈倾低呼一声,心里顿时充满了不安,仿佛什么东西要从他的手中消失一般。
他希望柳乘风是骗他的,可是柳乘风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情骗他呢?送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
天陨石诏是什么东西?那是由初代天陨王天陨霸所遗留下来的东西,虽为天陨石诏,却是为无形的东西,传说为天兆,却无人所触及,在历代天陨史上仅仅有一次也只有一人遇到过这种情况,听说是进入了一间破宅,有一只血红的眼睛浮在半空看着那人,而那人遇到过这种情况之后,直接晕了过去,当他醒来时,手臂上浮现出几个字,那几个字其实就是天陨石诏的预言,也许是天陨霸希望子孙后代能够逃过劫难,所以才会弄出这些东西,虽说可以让子孙后代逃过劫难,但是被映照为天陨石诏的人必定会死,也因此天陨石诏也被称为死诏……
也有天陨族人不相信有这种邪,没有按照天陨石诏的信息做事,反而行其相反,最后……死无全尸……
“走!”
蓝烈倾压下心中的忐忑不安,他虽然不相信这种神牛鬼蛇之说,但是历史上所记录的东西,他也无法证实一百年前族人有一半灭亡的事,起因都是因为这个不详的预言。
当他回到王府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南宫雪若,当他雪右臂上的一行无法抹去的字迹时,整个人仿佛遭到了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颤巍巍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眼神『迷』离地雪,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整个人呆呆地看着,望着,守望这着,这也许是他现在所能够做的了吧……
着蓝烈倾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她身子还有些虚,但是还是从床上起来,用手抚着他的额头,“怎么了?这么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