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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
紫珞一楞,上下打量,直觉这小子脑子进水了,盯了一会儿,是感动一下,还是骂他蠢,思量着,她转个思路跟他打比方:
“金晟,要是当年,你娘亲生下一个残疾的你,生出来的时候,缺胳膊少腿的,又或者说,整人一个脑痴、白痴,或奇丑无比,少一个眼珠子,多半个鼻子的,身为那个残废,你说你心里有何感想?不光自我生存成问题,而且还得背负一辈子叫人瞧不起的耻辱,王爷自己说,你这日子还怎么过?是直接抹脖以报父母大人十八年生养之恨,还是直接把不负责的爹娘给毁掉,心泄心头之恨?”
“你,你这女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把好好的事说成这样可怕!”
听上去有些毛骨悚然的,他瞪着。
“我是实话实说,很认真的说。你也说了,我现在身子不好,恐怕得吃上好一阵子药,药不是好东西,吃多了,容易生出畸形儿,这个概率虽然很低,但倒霉起来,什么事都会发生。很不凑巧,最近我一直运道很黑,自从来北沧,我是黑星高照,没一天是安生的,没一件事是让人痛快的,老天爷想对我斩尽杀绝。这种情况下,我可不想再悲摧的落下什么后顾之忧——所以,那药,我一定要喝!”
道理有一些,借口一大半,这点心思,他清楚,不揭穿。
他想想之后,点头。
“好,等你身子好了再怀也行……待会儿,我让他们熬!”
他笑了,目光一闪,似乎就此打定了某个主意——来日方长。
“……”
紫珞无语了,等身子好了再怀?
不可能!
她干笑的避开了眼,今儿个不想再跟他闹了,在萧王府闹翻天,也是他有理,不闹了。
他见她不语,趁机将她小心的拢住,不会是以为她默许了吧!
紫珞忍不住掐他,不想被他抱:“王爷,你要想孩子,日后可以与别人生个十七八个,何必跟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说这种话!”
这话有些不中意,可,是大实话呀!
“你就当我疯了吧!我就想要你给我生!”
生了,才能栓住这个女人。
头顶上,他闷闷的在低语:“你这女人真是可恨可恶……我真不想来见你,一见你,免不得又是一番自找气受。可是一听到冷熠说胧月熬来给了你,就叫我心头又烧起来。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把我惹毛了……你……”
紫珞咬着唇想推开他,他抱的紧紧的:“不许动,你让我抱一下,我就让人重新熬药……”
他待她极好着,并不曾追究她对他的说过的那些话。
他似乎很奇怪的迷恋上了她。
这真真是不好的预兆。
她得逃他远远的去静养才成,他若软下脾性,有心用柔情攻势来占领她的心,这样的他,太像太像一诺,她有点难以招架,有点无处躲闪的——
头不打笑脸人,天天要是生事有意去惹他烦腻,自己也累,她并不爱闹事。
“能让我在你这里睡一下吗?”
抱着她的感觉真好,软软的,香香的。
整个人松驰下来,人就觉得累。
他好像已经有四天四夜没好好睡过觉了吧!
没等她答应,他脱了靴,上床。
紫珞瞠目想叫他回去睡,他已合衣在身边睡下,头枕在枕头上,右手臂抱上她的腰,带着一抹隐隐的笑,无赖的视而不见她的满脸不同意。
才大吵过一顿的两个男,怎么可以睡一处?
紫珞气呼呼的瞪着。
“喂,你……不是还没有吃饭么?不许这么赖着了!”
“现在不想吃,等睡饱了你陪我一起吃!”
“我不要跟陪你吃……你这人怎么这么……”
“嘘,别吵了!我要睡!”
“你不能这么睡,会着凉的……喂……”
他隐隐含笑起来,趁她说话的时候,坐起脱了外袍,直接钻进了暖暖的被窝,同时小心的将她放倒,搂在怀里:“嗯,这样不必担心着凉了……”
这人好会得寸进尺,真不能软一下心。
紫珞没好气的想将他踢出去,可是一动,身子又疼,再看看眼前的男人,一脸的倦容,她犹豫了一下,有些于心不忍了。
没一会儿,他气息渐稳,真就睡了过去。
屋子里安静起来,流淌着一种恬淡的温馨,不争吵时,多好,多好呵!
紫珞呆呆的躺着,挣扎着想起来,可他的手牢牢的箍着她,生怕她会趁他睡着了跑掉了一般。
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盯着他看,一样的浓眉,一样的高鼻,一样的薄唇,一样宽宽的额头,一样的自以为是,一样的花心花肠。
涩涩的感觉,在嘴里流转,是药苦苦的味道。
薄荷的清气无声无息的钻进鼻子,是他身上特有的气息,曾经这气息给过她家的温暖,原来没有其他女人味道的怀抱,依旧可以给她强烈的安全感。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相拥而眠是一种让人贪恋的记忆。
她连连打着哈欠,心思宁静下去,看着他睡的香,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抚他的眉,等看到他的嘴角扬起笑弧,似乎在窃笑,她一下警觉有些失态——这男人根本就在装睡?
哦,不是,他只是在梦里开心的笑。
她静静看了他一眼,睡的很香,这几天,他干什么去了?累成这样?倒头就睡。
她又伸手摸他下巴,满是青髭,就像刷子一样扎人,很有男人味,皮肉很粗厚,麦色的——和一诺一模一样。
“金晟,你知不知道你的皇子病很严重……你什么都好……独独,唉,独独太滥了……你根本就不懂,婚姻是不可以分享的,绝不可以——宁缺勿滥是原则。这件事我已经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你,你从来不放心上。从不!”
在合眼睡去之前,她轻轻咕哝了一声,在他怀里找个合适的位置合眼睡去。
她也很累,总在那里挣扎,这些日子以来,她亚个儿就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
这一刻,她不抗拒了,他干净的怀抱,让她重拾了某种厚实的温暖,在中国,当金贤失踪在日本的海啸引起的灾乱中后,是一诺借给她宽阔的肩膀,陪他走过了漫长的寻找之路。
她告诉自己,就这样吧!其他问题,等睡醒了再说。他累,她也累——剑拔弩张的,好辛苦——
允许自己小小堕落一下,暂时忘了他有很多女人这件事。
半掩的窗,吹进一阵阵风,带着雨丝的潮湿,以及几丝花草的芬芳。
芙蓉罗帐,飘飘动,一双亮亮的眸子盯着睡过去的她。
鸳鸯软枕上,金晟粗指抚上她净白的脸孔——
他听明白了:婚姻不可以分享,宁缺勿滥是原则!
这是她的骄傲。
好一个骄傲的女人!
你到底是谁?
又何时不止一次的提醒过我宁缺勿滥?
我原以为你是他,结果你不是!
你真的不是么?
人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8
纵然再想,却不行!
手指摸上去根本就不像易过容,这才是易容的最高境界,足可以假乱真。
听说过东瓴有一种换颜术,易容客以类似人皮的薄皮制成面具,再配以独门密制的药水抹在脸上,那张人皮面具便会生长在人的脸孔上,想要剥离,就必须以另一种离膏抹于面部,隔上半个时辰,那面具方会现出原形,如此才能剥落。累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丫头使用的就是这种易容术,在江湖上罕见之极。
前天,他跟冷熠说起了换颜术这件事。
冷熠想了想,说:无妨,除了离膏,应该还有别的什么途径可令人皮面具自现原形,但凡易容大师,皆懂此道,熠的师兄便是此中高手,熠这就修书过去,请他过来,以解王爷之惑。
金晟想了想,说还是算了。
熠问为什么,金晟淡笑说:我要她心甘情愿为我摘下来。
****
傍晚时分,金晟离开岚阁,留下话说是去了宫里,是太后来传的旨意,邀他去吃什么辰宴。
紫珞其实知道他做什么去了!
醒来时,金晟还在屋里,刚刚吃好午膳,隔着那一层床帐,她看到他坐在房里看凌岚写的佛经,似乎饶有兴趣的很。
景侃敲门,进房后欲言而止,似乎想避着什么,金晟往罗帐这边瞄了一眼,才走出楼,直到楼下才问什么事。闷
他们具体说了什么,紫珞没听全,但敞开的窗子还是把他们说的话隐隐约给的送了过来。
“太后的意思么?还办得这么热闹?”
金晟好生讶异的反问。
“对!刚刚才让人操办下去,本来听说不大兴摆宴,也不知怎么的太后就改了主意,非要把事儿办的体体面面的!”
景侃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在那里低声问:“爷,咱要去准备什么贺礼?”
金晟那边半天不说话,好一会儿,才说:“把那幅字画捎上,其他别准备了!太后宫里什么东西没有,她不见得稀罕。”
“就一幅字画,拿出去,是不是太寒碜了?宫里的人全都眼巴巴瞧着爷会给这个未过门的主子有什么惊喜呢?几位王爷公主全去了那里,太后还让你稍带上襄主子,凝儿郡主一起来去热闹一下……”
“等等,你跟他们都说了?”
“什么?哦,没呢……我先来禀王爷了……”
“她们那边不必去报。我不想带她们去,一堆女人,至于闹的都不痛快么?”
“呃,这样妥当么?”
“妥当!至于寒碜不寒碜,甩他们讲去,再说我即便送再好,到时老祖宗一定另有事说……得了,去准备吧!”
语气似乎极不快。
不一会儿,金晟往楼上走来,推门进来,直径走到床边,紫珞闭了眼,装睡。
这男人低头抚了抚她的额头,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看了一会儿才转离开。
待到人远走,她才缓缓睁开,心头黯一笑,原来今日是韩千桦的生辰,太后竟在宫中大摆宴席要给自己最最中意的孙媳妇做辰诞,多风光着!
奇怪,好像往年的时候都不曾这么办过吗?
今年这么热闹却是为何来了?
听金晟那口气,他跟他的那位准新王妃关系有点紧张。
这是女人的直觉!
紫珞觉得,太后这么做,定是某人想要见某人。
辰宴只是一个契机,一个借口罢了。
窝在被子里,闻着上面散发出来的薄荷清香,他的气息——紫珞闭眼,浅一笑,心头是沉沉的,笑自己所猜。
金龟婿呀,多吃香!
关于太后赐婚金晟和千桦这件事,之前,紫珞没空搁心上想,现在被这么一提,忽然稀罕起来:
金晟和千桦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娶她是因为十几年那个可笑的约定?
还是仅仅只是单纯的政治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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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那碗夕子汤当真给重新熬了上来。
药是景如亲自送上来的!
紫珞才吃过饭,坐在床上坐着发呆,摸着一本书,在那里倒着看。
景如笑盈盈的进来了,行礼道:“岚主子,爷留下话说最好还是别喝了,让您再想想!”
景如的眼神很怪——这还真是件奇怪的事,没见过自己要讨喝避孕汤的女人,她就这么不爱和王爷?
王爷也怪,怎么心头不乐意,还是让人熬了,还要留下这么一句听上去很不甘的话。
嗯,还有,王爷接到老祖宗传话时,脸上那是真真的满是恼意,似乎非常不想进这一趟宫,回到书房后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的门。
临走,才叮嘱她去熬药——那一声吩咐可透着千万个不愿,就好像是被逼的,那表情憋屈的紧。
紫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