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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鬼牙”不是缘来水吧的老板，他为什么要撒这个谎？究竟是为了隐瞒真实身份，还是故意将吴琳她们引入笔仙事件？又或者，是为了误导警方的调查？
可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吴琳没有参与请仙，也遭到了笔仙的追踪。由此可见，即便是没有参与到请仙仪式中的“鬼牙”，最终也会和吴琳一样，难逃笔仙之手。
除非他和笔仙之间有交易，故意引笔仙去杀人，借此谋取利益？
但这也说不通。书中记载的“嫁衣鬼”，都是惨无人道的邪灵。它们不会与人类做交易，除了杀人还是杀人，毫无理性可言，又怎么会受一个人类的摆布？
“不是人。”
林清玄轻飘飘的声音再次闯入耳中，我也又一次被他吓了一跳。
而后用余光瞄到他正在打量四周的眼神，听他缓缓继续分析：“请仙的地点，的确是在这里。用的是障眼法，我能察觉到他留下的痕迹。”
谁？
诧异偏眸看去，林清玄的表情已经变得有些微妙，似笑非笑的对我说：“放心，这次不是‘木已成舟’，也不会对你构成威胁。”
可是……
“吴琳的下落，他可能知道。”不给我任何顾虑的机会，林清玄的说法和解释，已经令我目瞪口呆，“如果是在他的保护之下，相信吴琳现在的处境会很安全，你可以安心回家了。”
不明白为什么林清玄会这么说，但他好像真的知道很多事。眼中袒露出的自信神采，似乎对顾梦和“木已成舟”等人的身份，都十分了解。
难道，这个“鬼牙”也是他曾经认识的人吗？
我很想知道林清玄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死的，但碍于年轻男警官一直站在身旁，始终无法和林清玄直接交谈。
后来，年轻警官还是带走了水吧的监控录像，在他的陪同之下，我们一起离开了缘来水吧。
大概是因为没有线索全部断掉的缘故吧，这位年轻警官始终皱着眉、一言不发的与我并肩走着。
然后林清玄就轻轻拉了我一把，刻意将我拉离了年轻警官的身边……
我正好奇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林清玄已冷冷清清、面色不善的开口：“别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我不想杀人。”
我又不是你的私有物，和谁走在一起，管得着吗？
心里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然后就见那位年轻警官顿住脚步，回头对我说：“留个联系方式吧。我叫赵天奇，是南城专案组、负责此次事件的调查员。我的电话是……”
他还真是不容人拒绝的直接，完全没有征求我的同意，就把联系方式告诉了我。如果不是事关吴琳的安全，我还真不想与警方合作……
但在交换了电话号码之后，我立即想到了“木已成舟”的嘱咐，旁敲侧击的问眼前赵警官：“我有一件事想问您，您能不能告诉我，调查影鬼事件的那位方警官，是通过顾衍在追查影鬼的真相，还是在找顾梦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