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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秦氏给丈夫盛了一碗粥,递过去的时候道:“今天娘让人给我传话,让我明个过去一趟,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也不知道为了啥事。”
舒茂亭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头绪:“准是想你了吧,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大事,明天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这不是废话吗,秦氏没好气地睨了丈夫一眼,瞥见舒兰耷拉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不由担心地问道:“阿兰怎么了?肚子还不舒服吗?”丈夫回来替女儿把过脉了,并没有看出来什么,可小丫头一直蔫蔫的,眼圈泛红,让她看了就心疼。
萧琅动作一顿,抬头,正好对上舒兰又委屈又害怕的眼神,他皱皱眉,夹了一片鱼肉递给她:“阿兰,这是哥哥特意为你捉的鱼,你多吃点,吃了肚子就不疼了!”后半晌她一直躲在秦氏夫妻的屋子,他不好找她,只好想别的法子补救。
“不用你假好心,我就不吃!”舒兰气呼呼地瞪着萧琅,放下碗筷就跑回了西屋,咣当的插门声弄得极响。
萧琅心头一跳,她竟然把门插上了?
呆愣只是一瞬,他讪讪地收回筷子,低着头道:“伯父伯母,你们别担心了,早上阿兰让我带她去捉鱼,我没答应,她一定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秦氏眨眨眼睛,仔细一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以前女儿跟萧琅有说有笑的,就今天半句话都没搭理他,可不就是生气了?
她心头一松,笑着道:“阿琅你别理她,她都快被咱们惯得不成样子了,也该压压她的小姐脾气!”
舒茂亭忍不住嘴角抽搐,忙喝粥掩饰,家里最能狠心压女儿脾气的就是妻子了,这么多年还不是没有半点效果?
萧琅很是沮丧,放下碗筷对秦氏道:“伯母,我看明天我还是带阿兰去吧,她这样不开心不好好吃饭,对身子不好,而且阿兰最近懂事多了,也该顺顺她的心意。”
“行,那你就带她去吧,不过你仔细看着她,别让她去水里玩!”
“嗯,我知道,伯母你就放心吧。”萧琅爽朗地笑笑,一副大哥哥宠溺妹妹的模样。
可怜的舒兰把自已蒙在被窝里,根本就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次日一早,秦氏将女儿的早饭放在锅里温着,叮嘱萧琅:“一会儿你就叫她起来,别让她睡太久。”女儿向来不与他们一起吃早饭的,开始她还生气,慢慢地就习惯了,如今就一个闺女在身边,怎么宠她都愿意。
萧琅点头,目送秦氏与舒茂亭并肩离开。
回到屋子,目光在炕头的医书上掠过,他心头倏地燃起一把火,连带着昨天被她冷落的怒火一起腾腾而起,化成浓浓的*隐在眼底。
既然她口口声声说他欺负她,那他就真真正正欺负给她看看!
叫了两声,里面无人应答,也不知道她是真睡还是装睡!
萧琅看了一眼那窄窄的门缝,摸出久未使用的匕首,稳稳地伸了进去,抵在门栓下方,轻轻地向一旁挪动。
他面上很平静,平静地让人根本察觉不到他眼底的危险,就像是潜伏在草丛里的狼,对待猎物,有着极大的耐性,可以岿然不动地看着它们在眼前饮水嬉戏,直到最佳时机,才会风疾电闪般扑上去,一击毙命。
舒兰就是他的猎物,他从上辈子追到这辈子,等了一年又一年。
对她坏,她害怕她想尽办法逃走,对她好,她撒娇她只会任性享受,一个不如意,便可以天真无辜地说出刀子般的话,狠狠戳他的胸口。他算是看透了,她就是一只没心没肺养不熟的兔子,给她草吃,她就让你亲近,一旦给的少了或是别人也喂她草,她就会毫不留恋地奔入别人的怀抱。
他今天就要让她看看,他的脾气,没有那么好!
“当”的一声轻响,门栓松了开来。
萧琅轻轻推开门,抬脚迈了进去。
她果然还在睡着。
被子被她踢了下去,整个人侧躺着,怀里抱着舒宛的枕头,一条腿半曲着,露出纤细匀称的小腿,颇具肉感的小脚被窗外的阳光染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一时迷了他的眼。
萧琅眸色越发深沉,他没有继续欣赏下去,直接将她乌发下的枕头抽了出来。
脑袋突然磕在炕上,舒兰疼得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半撑起身子,就见炕沿前立着一个人,她心里咯噔一下,再无半点睡意,抬头一看,可不就是那头恶狼?
“谁让你进来的!”她噌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她昨晚明明把门插上了,他怎么会进来?
她站的太高,萧琅退后几步,然后抬眼看她,小脸上还残留着刚睡醒时的红晕,杏眼却因为愤怒晶亮晶亮的,双手叉着腰朝他怒目而视。
冷哼一声,真是被惯出毛病了,她凭什么作出这副姿态?
“穿鞋下炕。”他晃了晃手里的刀子,直视着她,冷冷地命令道。
没有温柔的笑,没有软声的讨好,他的态度转变太大,舒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还是那个宠溺她的萧琅吗?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萧琅挑挑眉,突地扔掉手里的刀子,一个跨步就到了炕前,在她有所反应之前抓住她的手,猛地用力,人就跪坐在他面前,他看着她的眼睛:“我让你穿鞋。”
平静的脸,平静的语气,舒兰却惊恐地颤抖起来,从小到大,萧琅真正让她怕到心里的,就只有两次,一次是那次他红着眼睛要溺死她,一次就是现在,他的眼睛是黑的,可是黑的太过幽深,只一眼,一股冰冷的寒意就从她心头升起,蔓延到四肢骨骸,让她生不出半点抗拒之心。
她忽的明白过来,眼前的人不是萧琅,不是那个对她温柔了三年的人,而是那个害她丧命、想让她死的狼,一只真正的狼。
“狼哥哥,你弄疼我了……”膝盖磕在炕沿上,手也被他紧紧攥着,她是真的疼,她想最后试试,希望能让他变回来,以前只要她喊疼,他立即就会心软的。
“疼吗?就是要让你疼!穿鞋吧,别让我说第四遍。”他松开她的手,看也没看她氤氲着泪水的眸子,退后道。
舒兰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不要萧琅变成这样子,以前哪怕他欺负她,也从来没有如此冷冰冰的过。
“狼哥哥……”
“你要是再废话一句,我不介意在这里吃了你。”萧琅突地看向她,慢慢朝她走过去。
舒兰打了个哆嗦,再也不敢拖延,穿好衣服,慌张地跳下炕,捡起鞋子蹲在地上穿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萧琅没给她洗脸的机会,直接替她梳好头发,锁好门,拉着人就往河边的方向走。
这时候还是早上,舒家又在村子北边,路上并没有遇到村人。
舒兰不停地回头张望,为什么娘亲也不在家里?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但凡有一个人,都能看见她掉眼泪的样子,一定会过来询问的。她也试图喊过,可是还没开口,就被萧琅紧紧勒住了手腕,用吃人的眼神看着她,恐怕就算她喊了,他也能在旁人赶过来之前掐死她吧!
“狼哥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狼哥哥,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昨天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狼哥哥,我以后都乖乖听你的话,你别吃我好不好?”
“呜呜,你说话啊,你别吃我……”
越走越深,周围只剩下高大茂盛的树木,舒兰终于忍不住了,呜呜地哭了出来。
萧琅就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一直拉着她的手往前走,直到前面传来流水声,他才稍微加快了脚步。
他一定是想在河边杀了她,或许还是想淹死她!
舒兰脸色苍白,早就顾不得脚下长途跋涉的疼痛,猛地抱住萧琅的腰,脑袋紧紧贴在他身上,眼泪流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汹涌:“狼哥哥,你别吃我,别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求你别吃我,呜呜……”
萧琅被她哭的心烦,猛地将她推到地上,伸手就去撕她的衣裳,手碰到那柔软的衣料时,目光闪了闪,还是没有撕下去,而是换成了脱,三下两下,舒兰就被他脱了个精光,赤溜溜地躺在地上,满脸恐惧地望着他。
所有的忍耐都在看到那细白丰润的身子时消耗殆尽,他不去看她的眼睛,一手握紧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不管不顾地含住一颗红樱,粗暴的噬咬起来,她只不过是他的猎物而已,他想吃就吃,凭什么要纵着她宠着她?反让她对他颐指气使?
怒火燃尽了他的理智,口上动作越发狂荡。
舒兰身下是茂盛的青草,背部摩擦还可以忍受,可萧琅咬着她的敏感脆弱,她疼得蜷缩着身子,想要摆脱他,却被他禁锢地更厉害,拉扯之间,他忽的退了开去,舒兰惊喜交加,以为他不忍心了,却见他快速脱去身上的衣物,露出身下硕大的昂扬来。
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狼哥哥,你别这样……”她怕疼!
萧琅抬头,双眼已经带了血丝,他看不见她惊恐的脸,只看见她的美好完完全全展露在面前,那次被包裹的短暂*滋味如波涛汹涌而来,他粗喘着扑到她身上,一手掰开她的左腿,一手扶着坚硬对准那让他渴望的干涸穴口,努力向前挤。
舒兰被他戳的难受无比,见过他的昂扬,她更加害怕:“疼,狼哥哥你被这样,我疼……”抱着他的头大哭起来。
她那里太过干涸,他的又过于硕大,萧琅喘着气试了半天,都没能前进半分,根本就进不去。
他忽的想起那晚,她在他身底下忘情地扭动着,春水流了出来,滋润了洞口,那时,她也渴望着他……
而就在这短暂的怔忪间,他的头被一双小手抱住,她惊恐绝望的哭声传进了他耳中。
懒丫头怎么哭的如此伤心?
心头一颤,萧琅抬起头,最先看到的是她布满青紫指痕的胸口,然后才是她苍白的小脸,连串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打湿了她的鬓发,狼狈又可怜。
萧琅慌了,他竟然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