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399 小蝌蚪给爸爸 怀孕了,孩子的爸爸需要通知吗?

爷爷爷爷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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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愿本是因为他这一系列动作而出乎意外。

    不曾想到他也有这样轻佻纨绔,壁咚女孩子的一面。

    真的不曾想到鲫。

    他的形象,因为医生和他本身骨子里透出的气质,而太过干净正派了峻。

    在他的怀里,一个干净到极致,能听见沉稳心跳的男人怀里,她本来脑袋就不太顶事了。

    此刻听他薄唇开腔,几分的低沉,几分的轻浮,几分的慵懒不羁。

    他还眯了眼眸,光线下那墨色瞳孔深浅如旋,迷人,可又十足危险,不觉锐利又充满几许成熟男人的放/浪在里面。

    她面红耳赤。

    耳根轰地一声好像被烈焰浇中。

    许愿的身子很颤,距离男人的两片微抿的薄唇太近,她的唇。

    所以腰要用自己的力度一直保持后仰,难免轻轻抖开。

    那撑在她腰侧的男人手臂,皮肤白皙能看得见淡青色血管,是那样干净。

    可却那么有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扶上她的后腰,稳住了她。

    许愿心思陡转,抬眼时瞳孔一片落下来的阴影。

    男人的鼻息喷在她嘴唇处。

    她低低啊了一声,紧接着咬唇,着急地别开脸。

    他的唇落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嘴角似有似无挨到了。

    许愿脑顶呜呜。

    手指又僵又不禁轻颤,这股子干净好闻的男/色她尝过,太难拒绝,她脸红要命,羞耻难当:“纪医生!”

    他在干嘛?

    女人的脸颊又软又香。

    和看着时想象的触感一模一样。

    男人的薄唇依旧抿着没动,干燥的唇纹在离开时略有摩挲。

    纪遇南眉头紧蹙,碰过来时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短片,好像烟火落过。

    他偏移了薄唇,呼吸重,喉结滚动,眼底有些戾气地闭上眼眸。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切行为出于本能意识。

    活了三十四年,大致二十六七岁,就有了成熟的自我掌控力。

    这种控制力让他性格十分淡然,不喜不悲,情绪能够自我消释,因此很少表现出攻击性,所以外人看来,他性格很好。

    内心足够强大,对周遭人生出一种体恤式的淡淡温柔。

    而今,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破功了。

    原本因为她那个不寻常的男性朋友而坏情绪突生,现在又被她取笑,没有功能。

    纪遇南从不幼稚地在男性尊严上为自己做任何辩驳。

    此刻,他却正中幼稚的下怀。

    骨子里,就想让这个嚣张的女人知道,他到底行还是不行。

    她的反应,不可否认,大大地满足了他的挑衅欲。

    怀中软柔,轻颤不休,并且慌乱,急于逃开。

    他坏心思顿生,双臂锁住了这抹细柔,沉静盯着:“你躲什么。”

    许愿脸上滚滚的一阵急红,睫毛在他低沉的声音里颤颤。

    他居然还有脸如此淡定地问她躲什么!

    男女授受不清他应该知道吧!

    许愿羞恼的抿着嘴角,说不出话,呼吸不畅,脑子也迟钝了些:

    “纪、医生,”她吸气,强自镇定在这甘冽的男性气息下:“我没有躲!但你这种行为我可以称之为sao扰了。”

    他笑:“sao扰?”

    “——把主治导师堵在更衣间强迫他触碰你的身体,这种行为才能称之为sao扰吧?”

    许愿:“……”

    第一次发现,他真心‘邻牙利齿’。

    这男人,平时也太会大灰狼装温润绵羊了!

    她眼睛眨不停,要疯了:“那是我诚恳地和您提出要

    回组,您坚决不讲道理的不同意,我心里气不过,如果您还记着那次的仇……大不了,我让你再碰回来消气……”

    话没过脑子,着急着激怒他,她性子要强。

    可却没想到。

    掌着她后腰的男人大手,长指按着她腰侧,居然真地摸过她的身体来到前面,并且向上。

    无比沉然淡定地,放在她的…上!

    “……”

    “纪遇南!!”许愿小脸爆了。

    那骨节分明的长指,呈包住状,放在女人的这个部位上居然也丝毫不显龌龊。

    力度似有似无地握了握,隔着衣服,隔着海绵。

    许愿要在他掌心几分灼热的温度里死掉了!

    她死死咬唇……

    怎敢抬头看他,光线亮白,眼瞳慌然地瞧着他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纹路,只有皮肤够白够薄的人才能看得见表层血管。

    可这人真实面目里,脸皮可不薄!

    他依旧沉然自若,男人眼底深邃处几分的异样不会叫人察觉。

    松开了手。

    他说了个字母:“c80.”

    然后盯着她,斯文隽隽,好像考试答题般,认真清澈的墨黑眼神。

    “……”

    许愿抬起巴掌到空中,手指发抖,男人深邃的五官清然不躲。

    他的视线直往她瞳孔正中间去,突然说:“这个大小,有点熟悉。”

    许愿一凝。

    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男人低眸蹙眉,面色看着发沉,半转个身,淡冷开腔:“学术交流那天的晚宴,我和一个女人,”

    许愿的心脏唰的纠起。

    什么意思?

    跟她说什么说啊?

    她瞳孔骤然瞪大,心跳到了嗓子眼。

    这人单手插袋转回来,眼神略有些寒沉地瞧过来:“那个女人……”

    许愿无意识的捂住心口,耳朵发嗡,紧张是因为过度心虚,男人的薄唇轻启阖动,她觉得嗓子里有蚂蚁在爬。

    在他开口说出下一个字时,许愿慌乱地抓住他的衬衫袖:“纪医生。”

    个子高高的男人俯下视线。

    “我有点腹痛,头晕,纪医生……那什么我先出去坐一下……”

    她着急着逃。

    钻出男人的怀,没走两步,却是真的腹痛骤然袭来,许愿脸孔泛白,捂住肚子,强行加快步子。

    到门那里,突然眼前一黑。

    身后男人叫她的名字,声波在她耳朵里飘啊飘,意识没了。

    ……**……

    再有意识,周围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睁开眼发现自己平躺着,许愿把眼睛睁大,几秒从惺忪恢复到看的见人。

    床边的护/士过来扶:“许实习,你醒了。”

    许愿嗓子干的厉害,浑身也有点无力,借力起身,发现自己在一个小病房里。

    “我怎么了?”

    “晕倒,不过时间不长,纪医生抱你过来到现在也就半个多小时。”

    “我生的什么病?”

    许愿拧起细眉,嘀咕着把左手两根手指摁倒右手把脉位置。

    护/士正摇头,余光瞥见门口进来的人,“纪医生来了。”

    许愿跟着抬头,把脉也停住。

    护士经过纪遇南,颔首,带上病房的门出去了。

    许愿瞧着那关上的门,以及门里完全挡住门顶的高大男性身躯,白大褂在他长腿的膝盖位置,沉然不动。

    这人脸上,一派面无表情,也不看她。

    许愿见他手里拎着一张检查单。

    隔了几

    秒,他走过来几步,把检查单往她跟前的床面轻落。

    许愿探身捡起。

    听得他那把寡淡的嗓音:“怀孕一个月左右。”

    许愿去拿检查单的手指僵住,很猝然的。

    她应声抬头,男人墨色清淡的视线也正看过来,清越的眉宇微微蹙着,没什么情绪,又好像带了点情绪。

    摸不着喜怒。

    她的瞳孔都在打转的,嗓子干干,笑了:“纪医生,你说什么呢。”

    纪遇南抿起薄唇。

    好久好久。

    许愿低头,动作机械地终于捡过来那张检查单。

    当医生的,还用细看吗?

    一眼撇到那个4+的符号。

    许愿呼吸全无,身体一动不动。

    怎么会……

    她的手摸上肚子,很平坦的肚子,根本没有一丝迹象证明她怀孕的肚子。

    而且她精神也好,吃得饱睡得着,劳累过度也就是眼晕,这一个月连续加班值班,很好啊……

    就是,例假迟了。

    但她一贯渐月推迟的。

    “……”

    等许愿接受,怀孕不是个猜测,是个事实时。

    她不禁猛地抬头,看向伫立在床边的这个男人!

    这世界上都有些什么事啊,把他睡了,一个月后,被他检查出怀孕。

    人生狗血的不要不要的。

    这人倾身,在收拾床头柜上的抽血工具,消毒盘,把它们放回原位。

    许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侧颜。

    男人站在屋子中央,转身,逆光处看不见那双深邃的眸子底部。

    “孩子的爸爸,”

    “总之不是你!”许愿直接吼出来。

    吼出来后又在心里刀刮自己,蠢货啊你,她惊恐地看向他。

    纪遇南眉头一皱,表情有点差,有点莫名其妙,有点哂笑:“需要我通知孩子的父亲过来吗?”

    许愿一愣。

    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试探吗?

    刚才还那般意有所指说什么孩子的父亲。

    她强自镇定,想起之前在他的办公室,眼底惊惧乱乱,她手在被子底下拧着床单:“纪医生,之前你说学术交流那天的晚宴你和一个女人……怎么了?”

    男人没明白她突然转换话题的意思。

    他沉目看向拉起的窗帘,那条透白的缝隙,阳光落进来一点点。

    不是很情愿再讲,但他也没瞒着:“我和一个女人有了肌肤之亲,她的匈围大抵和你有些相似,所以我要说明的是,那个女人不是你的妹妹许艺,你搞清楚。”

    “就这件事?”

    许愿傻地长巴着嘴,很难想象自己脸上现在什么纠结表情。

    他点头:“该说清楚的要说清楚,以讹传讹到你父亲那里,并不好。”

    这意思是,这个男人喜爱洁身自好,并且容不得沙子。

    好吧,之前一切紧张恐惧怕被他发现,事实证明,都是她自作多情。

    许愿垂下眼睫。

    本该安心喜悦啊,可心底莫名的有一股子怒气憋屈外加不爽!

    说他聪明睿智吧,这件事上怎么这么笨?

    难道,一丁点,一丁丁点,都没察觉出来,那个女人可能是她?

    刚好怀孕一个月啊。

    那就是他潜意识根本没把她这个人放在眼里过,从不曾往这方面想,当然不会怀疑。

    许愿心底一阵地寥落受挫。

    这人双手放在白大褂口袋里,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走来,摸住她的腕子把了把,抿着薄唇情绪看起来不太好。

    放开她的手时很随意地瞥

    来一眼:“需不需要通知你的家人?”

    一直在那重复个什么鬼!

    许愿烦躁:“不需要。”

    男人静若沉沉的眼眸盯着她,顿了会儿,冷漠非常:“孩子是留下还是打掉?”

    许愿抬头。

    他神情如常,淡漠,是他平时给人看诊时的一贯严肃表情,这才明白,他就是公式化地像问每个早孕女孩子一样,也询问了她一遍。

    许愿平、息、怒、气。

    双手抱胸,仍旧在心底怒插他n刀!

    混蛋。

    你的种!

    留下还是打掉?你特么说是留下还是打掉!

    竟然问她留下还是打掉这种话。

    很好。

    纪遇南你个挨千刀的,你……你什么都不知道个笨蛋!

    气死她了。

    要气哭了。

    许愿掀开被子起身。

    在男人几分惊诧的目光里跳下床,十分不珍惜这个装上某人的小芽儿的破肚子!

    穿上布鞋往出冲了几步,又停住脚步,指着这个当初播种播的激/情烈烈,这会儿却什么也不知道的破男人,咬牙切齿:“纪遇南——”

    “什么事?”这人淡无情绪地看过来。

    许愿手指发抖。

    嘴唇蠕动,最终,最终。

    气的憋红了脸,冷哼了一声,在他无辜又安静的俊颜里,转身跺脚走掉。

    身后男人:“……”

    进入孕妇模式略快啊。

    他不太放心,看她的样子,孩子好像是不该来的。

    纪遇南搁下听诊器,单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等了几秒钟再走出去。

    那背影气呼呼的,走得飞快,一路冲到西边的病房。

    他隔着几米,没再抬步。

    远远瞧着,她在床边搬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几分钟没动,最后趴在床上那人的手臂上,细瘦的肩膀耸动。

    纪遇南看了许久。

    长身玉立,光线下男人的眼神一片寒沉。

    猜得没错,孩子的爸爸可能就是这个叫顾霆的出车祸的男人了。

    她晕倒,抱她过来把脉,他就基本确定她怀孕了。

    他很意外。

    意外,并且心里有些闷,还有说不清楚的失望情绪。

    不过他也理性,毕竟不是他的谁,一个实习医生而已,怀孕有她的自由。

    ---题外话---昨晚写了点,今天车上写了点,乱七八糟地写的超级慢,今天就这些,等我回归宁静的校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