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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丘的手显然是被霸虎给咬中了。但是他根本不知道霸虎究竟是什么怪物。只急得上蹿下跳却又毫无办法。
片刻之后。阿丘忽地停止了跳动。双目之中满是惊恐之色。
“啪。~”
两颗椭圆形肉球带着血肉从裤管里面掉了下來。落在了地上。
霸虎化成一道银光。回到了谢浪身上。
看着浑身战栗的阿丘。冬巛仍然显得很冷静。但双目之中却有了少许的惊恐。他盯着谢浪道:“你是什么人。”
“当然是找你们麻烦的人。”谢浪冷笑道。“你们几个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这时候。房间的门忽地开了。
头套男不知道从哪里钻了进來。看了看眼前的场面。对谢浪说道:“唉。你下手太重了。又沒有给人家缝合伤口。也沒有消毒。搞不好可能会发炎流脓的呢。我都以为我手段狠毒。想不到你这小子更狠啊。”
冬巛看了看谢浪和头套男。忽地身子向后猛地一抑。然后整个人就不见了。
谢浪和冬巛面面相觑。显然两个人都沒有料到冬巛还会來这么一手。
“你不是能够追踪发情的人的气息吗。看看这小子去了哪里。”谢浪连忙说道。
头套男郁郁地说道:“问題是这小子根本就沒有发情啊。”
“看样子关键时刻还是只能靠自己。”谢浪说道。在冬巛消失的地方找寻了几分钟。很快就在冬巛的办公桌下面找到了一处逃生的机关。
阿丘恍若死人一般。只是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大概他始终无法接受自己已经被阉割的事实。
谢浪开启了机关。下面惊现一个向下的通道。
头套男见了这通道。立即就要钻进去。
“让我先。”谢浪抢先钻了进去。毕竟头套男不擅于机关。进去之后万一被人算计。反而麻烦。
但事实上。这通道内沒有陷阱、也沒有机关。只是一个通向地下的通道。
通道的尽头。水雾蒸腾、莺吟燕语。原來竟然是一个地下的洗浴中心。
不过。和上面的洗浴中心不同的是。这里多了几分“仙气”。上面的洗浴中心虽然金碧辉煌。装饰得像皇宫一样。但无论如何总是多了几分俗气。而这下面却不同。
这里分明是按照传说中的“仙境”设计的。
里面沒有那些宏伟建筑。古董装饰。只有造型各异的山石。灵秀的瀑布。各种香气扑鼻的花草。还有一些可供观赏的鸟兽。
朦胧的水雾之中。时而可以看到一些穿着薄纱。装扮得如同仙女一样的曼妙身影缓缓移动着。还能够依稀地听见一些恍若來自天界的天籁之音。
置身在这样的幻境当中。感觉不到任何的都市喧嚣。仿佛到了九天仙境一般。
陡然看见这样的场景。谢浪和头套男都不由得愣了一愣。不知道冬巛这家伙究竟是干什么的。
两人在水雾当中小心翼翼地前行着。忽地头套男对谢浪说道:“咦。这里有一块石碑呢。上面是什么字。怎么不认识啊。扭扭曲曲就跟蝌蚪一样。”
谢浪看了看那石碑。约莫两米高左右。上面写着几个朱红色的字。
其实。那并非是什么字。而是匠门所用的凤文。
但其中的含义。谢浪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
走过了那石碑之后。眼前的一切稍微清晰了。但给人的感觉却更加地梦幻了。
面前竟然出现了一座将近有百米高的小山。山崖上面有一条银白的瀑布倾泻而下。而小山下面是一处宽大的水潭。上面水雾蒸腾。水雾当中弥漫着一股矿物质味道。似乎是天然的温泉。
而潭水之中。活色生香。无数的曼妙的身影在里面若隐若现。
几个身庞体阔、脸肥肚大的大人物**着躺在水中。被一群莺莺燕燕环绕着、奉承讨好着。显得无比享受。那水雾当中。不仅有黑眼睛黑头发的东方美女。还有金发碧眼的洋妞。甚至让谢浪和头套男都大吃一惊的是。水里面竟然不时地有几条美人鱼游过。
谢浪揉了揉眼睛。以为是看错了。但好像他并沒有看错。虽然那些美人鱼看起來有些梦幻。但却似乎是真的是美人鱼。而且是容貌姣好的美人鱼。
“这该死的冬巛。他究竟搞的是什么东西啊。”谢浪在心中咒骂道。
这地方的幻境虽然美不胜收。但却也隐藏着一种莫名的诡异。
就在这时候。冬巛忽地在水雾之中出现了。在隔着谢浪五米左右的地方。对谢浪说道:“怎么样。是不是有人间仙境的感觉。不过。对于你这种不懂得艺术的人。可能是很难领悟到其中的精髓。”
听冬巛的语气。似乎对谢浪和头套男有些不屑。在他说话的时候。他招了招手。立即有一位穿着白纱的“仙女”依偎在他身旁。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并且拥有恰到好处的气质。介乎清纯和**之间的气质。
但是。却好像有些不太真实。
在这种距离。谢浪借助霸虎。感官能力大幅度提升。可以感知到那个女人其实毫无生气。
冬巛似乎看到了谢浪眼中的疑惑。得意地说道:“这才是艺术的最高境界。让最美丽的东西永远保存下來。且永远都保持着一种鲜活的状态。可怜的阿青。他毕竟太肤浅了。他不知道他连艺术的门槛都还沒有跨进去呢。至于牤子和阿丘。这样的人死不足惜。老实说我也有些讨厌他们。要不是他们的身份有些特殊。还有一点利用价值。否则就算你不动手。我也想搞死他们的。”
“不过是借用匠门凤文的神秘力量而已。何必非要用什么狗屁艺术來掩盖。”谢浪打断了冬巛的话头。
冬巛脸上露出少许惊讶之色。说道:“呀。想不到你还真有一点见识哩。可惜我们不是同路的人。不然大家倒是可以一起合作。”
冬巛用手指轻轻弹了弹。身旁的女人立即如同风一般消逝无踪了。
头套男看得目瞪口呆。显然他并不知道凤文的事情。
“合作个屁。我们是來阉割你这个畜生的。”头套男叫道。
“阉割我。”冬巛不禁冷笑。“实话告诉你们。我对女人根本就沒有兴趣。纵然被你们阉割了。也顶多只是少了点不必要的器官而已。不过。恐怕你们沒有那个本事的。”
对女人沒有兴趣。
谢浪心想。莫非这小子是一个同性恋。亦或者是生理缺陷。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冬巛又道。“如果不能置身事外。就只能沉迷于其中。你看看潭水中的那几个人。在外人眼中他们都是真正的大人物。但是现在他却只是我们的一颗棋子而已。我师傅和我建立这琅嬛仙境。不是为了自娱自乐。而是用它來控制这些傀儡。达到伟大的目的。沉迷于声色中的人。多是庸碌之辈。怎么可能干成大事呢。”
“你们的野心我沒有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们奸杀那么多无辜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发泄你们的**。无论如何。你们都是罪有应得。”谢浪喝道。
“发泄**的只是他们三个人而已。我根本毫无兴趣。”冬巛淡淡一笑。“这琅嬛仙境的人。似幻似真。你难道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还以为你既然知道凤文。就应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呢。可笑。你们两人连这里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就吆喝着要阉割人。你们傻兮兮地进了这琅嬛环境。恐怕想出去就难了。这里的景象似真非真。有你们玩的。至于那些人皮的用途。不知道你听过皮影沒有。琅嬛环境中的仙女。都是皮影的影像。所以似幻似真。不过这些皮影都是人皮制成的。当凤文的神秘力量加诸其上。就更是逼真了。而且鲜活动人。至于为何要虐杀。奸杀。那是因为要在她们最痛苦和最快乐的时候将人皮剥离。这样才能将她们最动人的姿态和神韵留下來。不过。像你们这种不懂艺术的人。和你们谈论艺术。原本就是对牛谈情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吧。”
“那你也该被剥皮。”谢浪怒吼一声。霸虎再次出手。
但冬巛却忽地消失不见了。
不仅冬巛不见了。连潭水里面的那几个大人物也不见了。
四周变得出奇地安静。像死亡一般地安静。先前來的通道也消失在水雾当中了。
谢浪利用霸虎搜寻了一下四周。但并沒有什么收获。找不到任何入口或者出口。
“你不是可以追踪气息吗。看看冬巛那混蛋去了哪里。”谢浪对头套男说道。
“这小子沒有发情。我沒办法追踪他的气息。可能他早就是一个阉人吧。”头套男郁闷道。
这时候。迷雾之中起了变化。好几个身着轻纱的身影飘了过來。
轻纱下面。致命的诱惑若隐若现。
谢浪和头套男都是正常的男人。当那帮似幻似真的仙女靠过來的时候。立马起了正常的反应。
但两人面临的诱惑显然不止于此。很快那些轻纱仙女在谢浪和头套男身边舞动了起來。轻纱飞舞之间。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牢牢吸引着谢浪和头套男两人的目光。
而后。这些轻纱仙女靠拢过來。几乎就跟真的一样。甚至还能够感到肌肤接触时候的那种销魂的感觉。
不仅如此。这些仙女们还做出了各种挑逗、诱惑的动作。看得两人血气喷张。
“兄弟。赶紧撤吧。不然非得憋死在这里。”头套男说道。显然他不是圣人。忍受不了这种诱惑。
谢浪也同样忍耐不住。但是这琅嬛环境可不是机关密室。要找到通道可并不容易。看见头套男憋得难受。只好将霸虎释放了出來。围绕着两人飞速转动。暂时将那帮充满疑惑的幻影仙女挡在外面。
“有意思。你这是什么东西。”水雾当中。传來了冬巛的声音。
“想知道吗。知道的话。就赶紧过來啊。”谢浪冲着声音传來的方向喊道。
“我可等着你们两个人精尽人亡呢。”冬巛邪笑道。“你们两个其实和所谓的畜生也沒有什么差别。明明知道这些幻影所代表的是那些惨死的女人。居然还会生出下流的冲动。可见你们比牤子、阿丘也好不了多少。那个戴头套的。你要不要把自己也阉割了啊。”
冬巛的话音落下之后。谢浪就发现四周涌出來更多的幻影。也更加地真实。霸虎已经不能完全将这些幻影挡在外面了。
“不行啊。再这么下去真的是憋不住了。”头套男的定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觉得再这么下去的话。肯定会一泄千里的。这里所面临的诱惑。绝对不是那些******可比拟的。而且这种诱惑几乎接近真实。真实得要命。
“对了。我可以闭上眼睛啊。闭上就沒事了啊。”头套男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连忙闭上了眼睛。
“小心。~”
谢浪提醒道。中国管刀弹出一个小金刚伞。挡在了头套男面前。
“铛。~”
一柄飞刀撞在了金刚伞上面。掉落在头套男脚下。
“算你机灵。躲开了这一击。不过我看你们能够忍到什么时候。”冬巛在水雾之中冷笑道。
“你这种口气。真的很让人讨厌。知道吗。”谢浪冲着声音传來的方向吼道。“你等着吧。马上你就会跪在地上求饶了。”
“哈哈~”冬巛笑道。“我真是佩服你的乐观精神。好好享受吧。”
但很快冬巛的笑容就凝固了。是真正的凝固了。
不过一瞬间。谢浪四周的水雾完全凝聚成了冰霜。而那些致命诱惑的仙女幻象也忽地消失了。
谢浪若无其事地将一块小护盾藏在了衣袖下面。心中却相当地得意。暗想这天工搞出來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幸好这次沒有托大。将这三块护盾都带在了身边。
那冰盾也不知道是如何被开启的。但总之它在在关键的时刻建功了。
当水雾被凝结成冰块的时候。一切幻象都消失了。
“怎么可能。”冬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要知道这些水雾可是温泉升腾而成的。这琅嬛仙境里面的温度起码在三十度以上。怎么可能一瞬间全部凝聚成冰霜了呢。但。冬巛感觉到自己的脸上都布满了一层霜花。冰凉冰凉的。如同他受惊的心。
琅嬛仙境。这可是冬巛和他师傅两年來的心血啊。所谓帝王洗浴中心。其实只是一个幌子。虽然可以日进斗金。但是远远无法和琅嬛仙境的价值相提并论。來这幻境当中的。都是社会、国家的一些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也是九方楼拉拢和控制的对象。从中获取的潜在利益。庞大得难以估计。在冬巛眼中。他的师傅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拥有不凡的手段。这也是他为九方楼服务的原因之一。
而现在。这幻境中的布置在谢浪面前竟然显得如此的不堪一击。完完全全地失效了。
谢浪胸前的霸虎。已经牢牢“锁定”了冬巛。
头套男再次兴奋了起來。向冬巛扑了过去。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刀子。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对冬巛下手了。
冬巛脸上出现了一个不屑的神色。转身向水潭里面跳了下去。
只要落入水潭当中。他就有机会逃脱。并且他相信谢浪和头套男都來不及阻止。
但这一次。冬巛显然失算了。就在他快要落水的一刹那。一个鸟笼子般的东西恰当时机地罩在了他的头上。
随即而來的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敲打。冬巛觉得自己的头在瞬间变成了一只木鱼。无数地木槌在上面无情地敲打着。直到他的脑袋变得跟释迦摩尼的脑袋一般大。
许久沒有使用过的血滴子。终于再次建功。
当谢浪把冬巛从水里面拖出來的时候。后者已经鼻青脸肿不成人形了。
“现在他是你的了。”谢浪对头套男说道。“不过好像他并不怕被阉割啊。”
“是啊。”头套男点了点头。“不过对于剥皮。我也一样擅长。只是那样子不知道会不会太残忍了。”
冬巛虽然头大如鼓。但是神智却清醒了过來。听见要被剥皮。终于害怕了。说道:“你们……你们放过我吧。以我们家的权势。你们要什么好处我都给你。”
“动手吧。你要是不忍心。就让我來。”谢浪对头套男说道。“我以前捕捉到野兽。无奈它们挣扎得再厉害。我也一样可以给他们剥一张整皮下來。不然就不值钱了。”
头套男嘿嘿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刀子。“给畜生动刀子。哪里还管什么残忍不残忍。我只是在想。该从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好。要不还是从他的是非根开始吧。”
刀子忽地落了下去。然后就是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谢浪沒有理会头套男的变态行为。找到了先前那块刻着凤文的石碑。
靠近石碑的时候。谢浪胸前的鹅卵石开始发热。然后释放出淡蓝色的亮光。
石碑上的字也逐渐开始发亮。然后光线越來越强。最后强光散去。那些凤文却已经消失不见。
谢浪心有所感。将石碑掀开。只见下面埋藏着一个黑色的檀木盒子。上面不知道涂着什么香料。反正香气阵阵扑鼻。
盒子上面。刻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凤文。看那些凤文的模样。似乎有点像是人的各种动作。
谢浪沒有细看。揭开了盒子。
那盒子里面。却是一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人皮。如同衣橱里面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但每张人皮的脸却都很平整。沒有任何的折痕。而且栩栩如生。恍若真人一般。这些人皮让谢浪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彷佛她们整个人的灵魂和精魄似乎都还依附在这人皮上面。
谢浪心中一阵战栗。粗略数了一下。那些人皮差不多有二十多张。
也即是说。有二十多个女人被冬巛这批人虐杀。
这些人皮。被冬巛以秘术弄成了所谓的“人皮皮影”。虽然谢浪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心中对冬巛等人却是恨之入骨。幸好他们都得到了应得的报应。
天理循环。果然如此。
谢浪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收了起來。准备找时间将这些盒子带去寺庙中做一场法事。
他不相信什么鬼神。但是却希望这些人的灵魂能够得到安息。
等谢浪整理好这些之后。头套男已经将冬巛的人皮剥了下來。
的确。头套男沒有夸张。他的刀法当真很厉害。剥皮之后冬巛居然都还沒有昏死过去。还瘫在那里呻吟着。但冬巛看起來似乎有些恐怖。
头套男将冬巛的人皮扔在了温泉里面。然后对谢浪说道:“兄弟。好戏演完了。也该散场了。明天。你真的打算回泰国。”
谢浪知道他在开玩笑。笑道:“你有办法掩饰自己的身份。我当然也有自己的办法。其实。我猜我应该认识你的。”
“是吗。”头套男讶道。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套。“不可能啊。我的头套又沒有坏。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本來面目。”
“人的习惯是沒有办法更改的。尤其是手上的习惯。”谢浪自信地笑道。“我以前看过你用刀的。虽然不是同样的刀。但却是同样的手法。要不然我们打个赌。看看我能不能猜出你的真正身份。”
“我看还是不必了。”头套男微微有些紧张。大概是有些怕被谢浪猜出身份。“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赶紧走吧。”
两人从先前的通道回到了帝王洗浴中心。
这时候。整个洗浴中心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阿丘已经不知所踪。
警察们正在逐一查看洗浴中心的顾客们。
“你有沒有办法出去。”谢浪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头套男说道:“这话我原本想问你呢。既然你有办法。那还是各走各的路。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我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谢浪笑道。
刚说完。就听见洗浴中心外面响起了狗吠的声音。可能是警犬已经被带了过來。
这头套男好像对狗吠的声音非常敏感。脸上竟然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恐之色。仓皇地越窗而去。
“汪汪。~”
警犬的叫声更大了。
头逃难仓皇失措的样子。倒让谢浪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情。他们家曾经养了一条狗。叫做阿黄。长得又壮又凶悍。有一年春天的时候。菜花开得很灿烂。阿黄可能也是春心涌动了。有天它带着一条母花狗钻入了谢浪家旁边的菜花地。沒想到就在它行“苟且之事”的时候让谢浪的爷爷给撞见了。当时。他爷爷只说了一句“哎……阉了吧”。就注定了阿黄以后的悲惨命运。
为阿黄“行刑”的是邻乡的张骟匠。谢浪清楚记得。当阿黄被膳掉的时候。还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呢。从此以后。阿黄在也沒有发情期了。但是张骟匠也成了它不共戴天的仇人。就算相隔几里路。它都能够闻到仇人的味道。拼命上前攻击。以至于张骟匠后來都不敢再涉足谢浪家所在的那个山头了。
但骟匠。原本就是干这骟猪、骟狗的勾当营生。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头套男还热衷于骟流氓。
只是。明天该如何向冉兮兮解释呢。
【订阅比较惨淡。希望大家继续订阅支持。顺便多给点鲜花。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