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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片刻,躺在贺董身上的美少妇便再一次弓起颤抖的娇躯,蜜穴在剧烈痉挛的同时喷洒出一大汩阴精!
又一次的高潮,夏雪璐的脑袋里已经被残存的羞耻和袭遍全身的快感冲击的混乱一片,口中胡乱自语地说着“不要”“好爽”“不行了”的话语。
在仍旧持续不断的高潮痉挛中软软躺回到贺董怀中。“这就不行了吗?我还没到喔。”贺董一个翻身把夏雪璐赤裸的玉体压在身下,挺立的肉棒再度深插入痉挛不已的鲜嫩穴口。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你就快点结束吧求求你了”悲惨的少妇被痛苦和高潮折磨得只能嘶哑着发出最后的哀求。贺董淫笑着缓缓挺动着胯下肉棒,戏虐地说道:“你不能让我射精,让我怎么结束得了?”
“快快射吧求求你快射出来吧!”为摆脱这淫欲的地狱,夏雪璐悲哀的恳求道,她真的已经精疲力竭了,如果再不结束,她真的担心自己可能会死。这贺董都已经五十多数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持久。
而自己今天似乎也非常不对劲,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欲望。每一次哪怕是轻触,都让自己全身酥麻,脑子里除了男人的肉棒好像什么都不想要了。
夏雪璐不知道的是,并不是贺董有多强,这只不过是性药的效应再配合她被下的强力春药而导致的结果。“哦?那我应该射在哪儿?”贺董撩拨着夏雪璐,让她彻底迷失和沉沦。
疲累的夏雪璐已经深陷欲海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更没有了精力和贺董多话,脱口而出地说道:“随便你你想射哪就射哪里,求你,快点”
“那我就射你骚逼你”贺董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夏雪璐想也没想就回应道:“好就射在里面快”
可话才说完,老公的面庞闪过脑海,如同漆黑的夜晚出现了一丝光亮,夏雪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乱地调动起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推拒着身上的贺董“别不行你不能射在里面!不能!”
但一切的反抗与挣扎都是徒劳的,或者说,从第一次被内射,就不存在让她选择的余地了。夏雪璐清楚地感觉到,狠狠抽chā在蜜穴中那火热的肉棒好像又膨胀了几分,规律的跳动中,一股股火烫的精液就像炽热的岩浆,在她敏感的蜜穴深处无情的爆发!
与此同时,肉穴受到热精的激射,也一同蠕动抽搐起来,阴精再一次从yīn道深处激射而出,与灌入体内的中年男人的精液融为一体,难分彼此!
夏雪璐在贺董精液精的灌溉下不间断地达到高潮,白皙的娇躯剧烈颤抖,纤腰连挺不止,幅度大的几乎把贺董的肉棒从体内甩出去。
贺董双手如钳子一样牢牢箍住少妇玉胯,将还在射精的肉棒深深没入夏雪璐痉挛不已的yīn道里,继续着喷射直到挤出最后一滴精液。这最后一次高潮终于让夏雪璐的神志清醒过来。
而体内的暖流也清楚地告诉自己,她的yīn道又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射进了欲望的种子。极度悲哀和羞愤之下,两行屈辱的泪水滑落脸颊。复杂而可怕的情感凌乱交织在夏雪璐的心中,让她已经恢复明亮的美眸一时失了神采!
高潮的余震和肉穴中渐渐清晰的饱胀感不断传来,冲蚀着夏雪璐被摧残得脆弱无比的心防,无助、绝望、羞愧、哀愤,无数负面情绪萦绕在心头,最终像是泰山压顶,饱受摧残的夏雪璐浑身一瘫,晕死过去。随着堵塞的肉棒“啵”的一声被拔出,一股股精液淫水混合的粘稠水浪就像开闸泄洪一样,从美少妇无法闭合的嫩滑穴口汩汩涌出。贺董也差点累得昏死过去,过了不知多久他才能勉强睁开眼皮。贺董感觉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如果不调养好身体,恐怕会落出一身病痛。
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啊贺董看着沉睡中的夏雪璐心中暗道。又过了许久,缓过来的贺董坐在床头抽了根烟,他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一本影集。
就拿过来翻看,看到一张夏雪璐小时候跟爸妈的一张照片,推了推昏死入睡的夏雪璐说:“这是你爸妈?”夏雪璐挣扎着疲惫的身躯,抬着泪眼看了一下,说是,就没再理他,但是她的第六感官,感觉到贺董把她的那本影集看了很久。
清晨,一缕阳光照进了卧室,宣告着新的一天已经到来。熟睡中的夏雪璐忽然被手机的铃声叫醒,回头一看,忽然发现一个赤裸的男人睡在自己身边,两人都是侧身而睡,此刻自己背对着那个那人,一丝不挂的娇躯就这样软软的卷缩在男人怀中。
而男人的一手揽着自己,宽厚的手掌赫然是正覆盖在自己的一个坚挺的乳房之上,一条腿则是大大方方的搭在自己的腰间。
更让夏雪璐感到羞耻的是,一根清晰可感的滚烫肉棒正好矗立在自己双腿之间,被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夏雪璐不由地惊叫了一声,这一叫把贺董叫醒了,他按停了手机闹钟,说了声:“天快亮了。”
趁着夏雪璐仍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一个俯身紧紧压在夏雪璐未着寸缕的玉体上,亲吻着她的丰盈的乳房,进车熟路地就将晨勃之中的肉棒再一次插进她湿软如泥的肉穴之中。“你起开啊”夏雪璐推搡着,试图摆脱。
但贺董不为所动,死死地压着身下的美人,肉棒在小穴中快速用力的抽chā。可能是药力残存无几,昨晚又机会把体力耗尽,贺董这一次也没坚持多久就一泄如注,再一次将已稀薄如水的精液喷射到夏雪璐的体内。
在此过程中,夏雪璐意外地听见贺董喃喃轻吟着一个人的名字:“惠兰!”惠兰,这是她妈妈的名字呀!夏雪璐顾不上一早就被再次内射的羞愤,抓住贺董的双肩,惊恐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贺董并没有回答,他默默地抽出射精后变软的肉棒来,擦干净自己,开始穿衣。末了还像情人似的亲了亲夏雪璐,眼神及其复杂地看着她说:“天要亮了,我得走了,你接着睡吧。”
夏雪璐呆呆地看着贺董离开自己的房间,还在奇怪贺董怎么会叫着母亲的名字,可是贺董不会再回答她了,她的恶梦似乎终于过去,但隐隐中她总感觉昨晚自己的身体非常不正常。
可是仔细回想又记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算了,都过去了,夏雪璐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
她再也不想看到那个老男人了。夏雪璐跳下床,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恨不得把身上的皮扣掉换一层新的,她让贺董射了3次进去,其实她没太担心,也没有吃药,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安全期内。
这时她仔细地掐算了一下,按理,月经早该来了,而这次,竟没有如期到来上午九点钟的时候,黄文业接到了公司的电话,叫他马上赶到集团公司人力资源部报到。这个部门,黄文业除了应聘进来时,跟他们打过一次交道外,以后从未去过。
在黄文业的印象里,被叫到这个部门去的,一般不会有好事,去年他的一个同事被叫去,结果被告知遭到解雇。“叫我去有什么事?”黄文业忐忑地问给他打电话的人。对方回应说,来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