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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嘛,多学点东西,总没有坏处是了,他到是琢磨过春线,为什么春线能聚气呢?为什么稍微改一下,功效就大变了呢?可以理解一点,改了春线,就改了气场,就如收音机调频一样,可为什么要这样改,他就完全摸不着头脑了。
“难怪鲁班名传千古,果然是聪明啊。”他只能这么感概。
照小明恢复的情况,不必要观察七天,但效果和人心是两回事,小明是唐家的宝,即然先要观察七天,那就要有七天足额,早一天,唐家心里都不会舒服,显得你不重视嘛,所以张五金虽然急着回去,但也守足了七天,这样的人情世故,他是懂的。
第八天,给唐朝宗治。
唐朝宗上床前,张五金先笑了一下,道:“唐老,这几天你也明白了,我师父过世得早,我学艺不到家,所以呢,你不能为难我,不能故意凝着了神,让我催不了眠。”
别,唐朝宗还真有这个心思,不是他对张五金不服,而是想不通,尤其是张五金推几下刨子,就能把人催眠过去,他想破脑袋也没想清楚,所以张五金让他上床睡下,他就起了个心思,到要凝着神看看,是个什么鬼,能不能催眠了他,不想就给张五金看破了,老脸顿时有些微红,翘起大拇指道:“小张师父果是高人,佩服佩服。”
以他的身份,给人破还否认,那就太没意思了,直承有这个心思,到显得光明磊落。
“我放松,小张师父,你来。”唐朝宗着躺倒。
张五金笑了笑,推起了刨子。
唐朝宗不凝神抗拒,其实还是多少有那么意思在内,这到不是故意,人就是这样的,例如考试,越要他不紧张,他反而越紧张,就是先带了念,反而松不开。
但春线别有功效,推刨子,其实只是引发了春线的这种功效而已,所以唐朝宗虽然加了念,没到五分钟,还是睡了过去。
唐三永远在边上,见唐朝宗也真的只几分钟就给张五金催眠了,心下暗暗讶异,不过面上不动声色,道:“小张师父,公鸡已经杀好炖上了,还要准备些什么?”
“不必了。”张五金摇头,看唐三:“有象棋没有,我两个杀一盘。”
“有。”唐三点头,没有拒绝,他也确实会下,好吧,是个中国人应该都会下,水平不论,走马飞象不成问题,结果唐三是高手,杀得张五金抓耳挠腮,目瞪口呆。
唐朝宗睡了两个多小时醒来,没有象小明那样要上厕所,而是打起了摆子,全身打寒战,广东天热啊,他却恨不得要盖棉被。
“没有关系。”张五金让唐三等人不要担心:“拿鸡汤来,唐爷要是胃口好,再吃点鸡肉更好。”
唐朝宗平时胃口不好,这个正常,他本是老年人了,再加五脏有寒,胃阳不足,消化力就不行,自然吃得少,但这一天胃口却是格外的好,喝了两大碗鸡汤,还吃了两只鸡腿,然后一个大喷涕打出来,就开始流鼻涕。
他这鼻涕怪,青色的,又浓又稠,而且韧劲十足,唐朝宗先用纸,一个没注意流到手上,手一扯,结果竟然象扯粉条一样,绵绵无尽的扯了出来。
唐朝宗又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好奇,笑对张五金道:“老夫这是要春蚕到死丝方尽吗?”
张五金也笑,道:“这是寒毒,小孩子纯阳之体,一口气沉在丹田中,所以寒毒也积在丹田中,要靠大便来排,年纪一大,气就浮上来了,尤其是老年人,其寒在肺,所以用大雄鸡的热性往外排,流出来的就是鼻涕了,唐老你莫怕脏,就用手捋,捋干净就好了。”
唐三在一边叫:“我来。”
唐朝宗瞪他:“要你来做什么?”自己双手捋着两根鼻涕,一把一把的往外捋,后来小明看见了,又惊又奇:“爷爷你在做什么,啊呀,你脏死了啊。”
先是皱眉头,但随后却来了兴致:“爷爷,我也要捋。”
“你个小兔崽子,滚蛋,这也是你玩的。”唐朝宗笑骂,不过实在是他自己也觉得有趣,那鼻涕,又凉又稠,坚韧之极,真如上佳的粉条一般,只要手上的力道不是太猛,就怎么也捋不断。
一直捋了一天,到晚上睡了一觉,也睡得不好,鼻子塞着啊,不过张五金坚持要他睡,最后索性催眠了他,第二天早上醒来,猛地打一个喷涕,喷出大团鼻涕,再流了一些清鼻涕,也就没有了。
“唐老,你觉得如何?”张五金问。
唐朝宗摸了摸胸口,感觉了一下:“好象觉得胸前空了,空荡荡的,反到是觉得虚。”
“是这样的。”张五金点头:“寒毒尽了,也带走了一部份元气,不过你老底子强壮,再补一补,三天可以复元,然后每晚睡这张聚宝盆床,我包你长命百岁。”
唐朝宗大笑:“承小张师父吉言了。”
三天后,唐朝宗果然觉得疾患尽去,身体壮实,出音哄亮,迈步如风,比先确实要强了好些,不要张五金,他也知道,自己确实是大好了,这种感觉,错不了的。
张五金好第二天要回家,当天晚上,唐朝宗大摆宴席,宴请张五金,酒到半酣,唐朝宗拍了拍手,便有两个女子捧了两个红漆托盘上来,一个托盘里,是一张银行卡,另一个托盘里,则是两个戒指,暗青色,好象是玉的。
唐朝宗指着银行卡道:“小张师父,大恩不言谢,这卡里,有一点小小的意思,请你千万不要推拒。”
病治好了,唐朝宗会有份谢意,这是不用的,而以唐朝宗的豪福,这谢礼也必然不会轻,但张虎眼告诫过张五金,挟技施恩,一是戒贪,二是守朴。
戒贪才不浮,守朴才能重,大道为朴。
张五金的修为还是不够,这个朴,守不住,那就有一个办法,无知,或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