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之王牌联姻_分卷阅读_48

贵人言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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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班刚刚给别人敬完酒,一回身见到这边的情况心里也是一惊,怕是这刚来的不懂事给柯二少惹到了。他连忙几步走到柯世易面前,满面堆笑地对他道:“二少,我敬您一杯。”

    柯世易却只盯着那个男孩,对那领班连瞧也不瞧。领班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讨好地道:“这孩子是新来的,有些规矩不懂,二少您多包涵包涵。”

    柯世易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男孩。他觉得这个人很有趣,表面上是一副柔和谦恭的模样,眼睛里的倔强却压也压不住。虽然与那个人的五官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给人的感觉却这样相似。他身体朝前压过去,盯着他问:“你叫什么?”

    “陆锐泽。”

    “陆锐泽……”柯世易嘴里慢慢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忽然勾起唇角:“今晚就你了。”

    这天晚上柯世易将陆锐泽压在床上做了一次又一次,完全不顾及他是第一次而有所体谅。陆锐泽也是个有点性子的人,就算在床上被做得险些要晕过去,却连一声也不吭。柯世易在他上方,眼神危险地盯着他,面上没有一点表情,身体却大力地撞击着他,似乎想要就这样将他弄死一样。

    陆锐泽被撞击得实在受不了了,喉咙里发出一点破碎的呻|吟,这呻|吟声却似乎将柯世易的欲|火完全勾了出来,更加大力地撞击着他单薄的身体。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柯世易弄死的时候,对方似乎是发现了他的状况,撞击的频率缓和下来,力度却依旧。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嵌进了一段尖锐的木桩,浑身疼得直颤。这种酷刑一直持续很久,久到他的意识已经模糊,才感觉到一股热液冲撞进自己的身体。

    这时候他浑身的骨架似乎都已经散掉了,只恹恹地躺在床上。就在他舒了口气,模模糊糊要睡去的时候,却听见身侧的柯世易在他耳边低沉地念了个名字,而这个名字让他瞬间便掉进了冰窟中一般,浑身僵硬。

    ☆.第42章咄咄逼人

    柯世易已经因为疲倦睡过去许久,距离他枕边不远的陆锐泽却依旧睁眼瞪着天花板,连一点困意也没有。那个名字柯世易虽然念得很轻,他却听得清楚。在这里工作,记住那些名流显贵的名字是最基本的功课,所以他当然知道柯世易把自己当成了谁。只是那个人……他实在是想象不到柯世易会对他存了那样不可言说的心思。

    这天之后,陆锐泽一跃成为了柯世易的新欢,柯世易将他包下来,只要过去就点他陪自己。会馆里的人纷纷艳羡他攀上了高枝,要知道柯世易对跟过他的人出手都十分大方,就算后来腻了也会给一笔不菲的分手费。然而陆锐泽却知道柯世易并非是对自己有兴趣,不过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另一个他不能去碰的人罢了。

    只是他对陆锐泽并不足够了解,在他眼中没有什么人是不能碰的,他之所以一直没有下手,无非是那个人被保护得太好,他没有机会罢了。他在陆锐泽身上发泄着无处可发的*,最开始的时候的确觉得十分畅快,然而随着次数的一次次增多,他的兴趣却一点点变淡。他发现这种事情果然是差一点都不行,他想要的是那个人,就算这个人同他有多么相似,只要不是他,自己终归会觉得意兴阑珊。

    柯世易靠坐在沙发上,手臂搭放在扶手上,眼睛出神地盯着前方。他知道这是自己从小就有的习惯,想要一件东西的时候,不管过程有多困难,都必须要弄到手。虽然大多数情况下等他将那样东西弄到手后,很快也就厌弃了,他对任何东西的热情都不长。

    对于那个人应该也是一样,他抬手蹭了蹭下巴,只要弄到手一次,也就觉得不过是那么回事。只是因为之前一直没有得手,才会想得这样厉害。

    柯世易修长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一下,之后站起身朝阳台走去。他随手掀开阳台上厚重的窗帘,垂眼朝下望去,刚好看见一个服饰修饰得体的中年男人弯身坐进车里,司机躬身将车门关上后驱车离开。

    柯世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等那辆低调的豪车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之后,才将酒杯随手扔到一边,出了房间悠闲地朝楼下书房走去。

    他抬手推开书房房门,书桌后方的柯世善抬头朝他看了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回到桌面上的文件上。柯世善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龄,与柯世易的容貌有几分相似,气质却迥然不同,浑身散发着成熟儒雅的味道。

    柯世易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朝还未收拾的待客桌上瞥一眼,然后朝柯世善看去:“刚刚原政清过来了?”

    柯世善眼光不离眼前的文件,低沉地“嗯”了一声。

    之前原政清几次来拜访柯世善,都被他一一搪塞过去,这次却应允他到自己的书房,不能不说是一个明显的信号。

    柯世易沉默一会,问道:“大哥,你这是打算对傅家出手了?”

    柯世善朝他看一眼:“什么?”

    “原家和傅家是亲家,但两家的关系势同水火已经是公开的了。”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虽然没说,却很明显,显然怀疑这是柯世善为了动傅家的一次试水。

    “小易,你想太多了。虽然傅家并不是动不得,但我们同傅家没有利益上的冲突,这么多年也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没有特殊必要我不会去动他们。我和原政清合作,也就只是合作。”

    听到他大哥这样说,柯世易在放下心来的同时却又有一点莫名的失落感,他正被自己这种怪异的情绪弄得有些心情不宁,却听柯世善接着道:“原政清的那个儿子早晚要出事,你离他远一点。”

    *******

    原陆时将永峰矿区接手后,整个矿区在陈保元的调度下运营蒸蒸日上,利润额不久就超越了原本在他名下的另外三个矿区。就在整个矿区的运营进入正轨的时候,一份文件的下达却将陈保元整个人都打懵了。

    当年9月10日永峰矿区的采矿证到期,但整个矿区的开采量还不到一半。同年2月,矿区向西部区国土资源局提交采矿权延续申请,在接到延续申请的同时,国土资源局委托某地质环境咨询有限公司对永峰矿区原采矿证核批储量进行核查、评估。经过勘查,矿区仍保有原采矿证核批可采储量。

    于是,在相关部门均没有原则性反馈意见的同时,国土资源局批示了‘拟同意矿区延续采矿权’。在呈批表上,拟办意见则为‘建议按法定程序办理’,主管领导批示‘同意’。

    在得到小道消息后,陈保元满以为会顺利得到延续,于是又继续大笔投资先进的设备进场。然而在同年5月,情况却急转直下,在永峰矿区将全部延续手续办齐,提交审批时,主管领导却没有签字,并且在采矿证到期后一个月后,作出矿区须招拍挂的决定。

    接手矿区的费用加上前期的资金投入是一笔不菲的费用,如果矿区一旦按照文件上所指示的进行招标而转入其他人手中的话,那么上亿的巨额投资都要打水漂。陈保元得到消息后立刻到相关部门咨询拜访。接待他的是主管冯梁长,冯梁长的年纪不大,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见到他时表现得十分亲切。

    “来,请坐。”

    待陈保元将来意和他说明之后,冯梁长沉默片刻,才开口道:“您反应的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不过永峰矿场的采矿权属于有限自然资源开发利用许可,应通过招标、拍卖的方式作出许可决定。”

    陈保元那张有着明显风霜痕迹的脸上堆满笑容:“您说的是,只是国土局没有在采矿证到期前作出是否延续的决定,通常这种情况下都应该当做同意延期的啊。”

    冯梁长笑了笑,吩咐秘书给陈保元端沏上一杯茶来:“话是这样说没错,只是之所以事隔这么久才作出终止申请的决定,是因为你们同之前的矿主签订的是一份包含新增储量的新合同,进行这种稀有新增储量的勘探、分析,花费的时间很长,所以才会延期处理你们的申请文件。”

    听到他这样讲,陈保元心里顿时一凉,从前经手的矿区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含有新增储量的情况,哪里就用得着这么长的时间去勘探呢?显然这是有人在设套让他们钻了。

    见陈保元沉默下来,冯梁长一脸温和地宽慰他道:“您也不用太着急,据我所知您和原矿主签订的协议里,林场的合同已经延伸至十年之后,一般情况下矿场和林场的承包人会一致的。”他朝陈保元看去一眼,又添了一句:“您尽管放心,我们作决策凭的都是法律法规的。”

    听到他的话,陈保元的神色却没有变得轻松,延续申请一天不批下来,矿区的经营就要一直搁置下去。一方面矿区的设备不断折旧损耗会耗费大量资金,另一方面因为矿区不能进行开采,矿区的工人们与矿区又有合约在身,矿区需要先行赔付大笔工资,以免引发*。如果因为延续问题停工个一年半载的,那么损失可就惨重了。

    所以从冯梁长那里离开后,陈保元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他考虑半天,还是给原陆时去电话,将矿区的事情和他详细说了一遍。

    原陆时拿着电话沉默一会,慢慢开口道:“爸,您不要着急,我会想办法。”他想了想,问:“矿区最近有和什么人发生过冲突吗?”

    “没有啊,一直都经营得挺好的,该打点的也都打点过了。”陈保元挠了挠头:“小时啊,不瞒你说我也觉得这件事蹊跷着呢,看着像是有什么人在故意整咱们的。只是我不明白,就算你不是原家人,还有司柏这层关系在这里摆着呢,有谁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来招惹我们呢?”

    原陆时站在落地窗前,目光盯着远处不断起伏的山脉:“他们未必会真的将矿区的采矿权交给别人,无非是想就这么拖着,能拖多久拖多久,从而让我们损失惨重罢了。”

    陈保元梗了一下:“那你知道是谁要这么做吗?”

    “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也差不多,”原陆时一边转身朝书房的方向走去,一边对陈保元道:“这件事您就不用操心了,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原陆时将电话挂断后,将书房的电脑打开,打开网页后登陆某个界面,将里面刚收到的两封邮件点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半晌,摸起手边的电话拨出个号码:“喂,大哥吗?我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你。”

    等通完这通电话,原陆时将电脑关闭,晃荡着到隔壁浴室里冲了个澡。等他从浴室出来之后,发现时间还早,他觉得有些无聊,便拿起车钥匙朝楼下走去。

    他驱车去了一家平日不常去的会馆,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他将钥匙递给走上前来的侍者之后,朝会馆里走去。

    原陆时到吧台点了杯酒,屈腿坐在吧台边小口地酌饮着,眼光无意识地朝混乱的舞池里看去。他的脸上有一点很淡的寂寥神色,被热闹的气氛渲染得越发孤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