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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不顺着我,我就把宏国整垮,你也是股东之一,到时你仍会一无所有。”她痴狂的亲吻他,心碎的说。
言昨非再也忍无可忍,扣住徐曼莉的臂膀,像头被惹毛的愤怒猛狮,把她甩到一旁的沙发上,发火的警告:“你以为你是谁?有实力是你的事,但你若敢伤害宏国,做出一件不利宏国的事,我就要你的命!”
“你”徐曼莉被他甩疼了,心也窜起寒意,从他冷冽且犀利的眼中,她看不到一丁点往日的疼惜之情
两人处在紧绷的情绪下,言昨非的手机响了,他看了手机号码,是竹媛君,他马上接听,且即刻离开总裁室。
“昨非,你在哪里?”竹媛君已参观完厂房,一出来就想找言昨非讨论,但他人不在原地,人海中她找不到他,问了公关经理他也不知所以,她只好打手机找他,幸好他们的手机都是三g系统,在美国也能通话。
“你在刚才分手那个地方等我,我马上到。”言昨非听着竹媛君轻快的声音,步伐走得又快又急,一心只想马上见到她,确定她安然无恙,毕竟徐曼莉那女人太可怕,能大费周章的把他引诱到这里来,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而独留在总裁室里的徐曼莉,则瞪直了眼睛,她没看错吧?当言昨非看到手机号码时,双眼发亮,原本的怒涛瞬间缓和了那样的眼神,在当年他们热恋时,时常出现在他眼中啊!
到底是谁打电话给他?看他急匆匆地走人,那个人一定就在附近难道是竹媛君那只菜鸟?
徐曼莉擦掉泪水,赶紧从沙发上起身,奔到窗外往下看,果真看到他和竹媛君的身影,他手护在她的腰上,像在跟她说话,且两人就要离开茶会,一路往厂外走去,公关经理还傻傻的跟在他们身后
她触电似的痛苦,紧急以对讲机向公关经理下令:“不管用什么方法,不要让他走掉!”
“是是”公关经理听令,急忙上前去阻扰。
徐曼莉飞也似的下楼,一走出户外,也不管现场的人潮,直接大步朝言昨非和竹媛君走去光看到他搂着她,她已是大受刺激,直觉告诉她,他们绝不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这是她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啊!
说什么她也要当面见见那个能让言昨非双眼炯亮的女人,她不服输,绝不服!
她一步步的走近他们,听到竹媛君困惑的在问言昨非:“为什么要这么快就走?我们还没跟这家公司的主管正式会晤呢!一点收获也没有。”
“是啊!言部长,怎么那么急?这位一定就是宏国的竹董事长了,真是幸会”徐曼莉抓住时机热情的上前攀谈,向公关经理使眼色要他退下,双手奉上自己的名片,堆满笑容的脸上展现了女强人的气魄和训练有素的外交手腕,一点也看不出方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我是徐曼莉,sling的老板,英文名字莉莉莎,你们肯赏光接受我的邀请,从台湾远道而来,至少也让我做东请两位吃个饭,好谈谈我们的合作事宜啊!我们公司很有诚意要代理贵公司的软体发行权呢!”
徐曼莉看似盈满笑意,一双杏眼却狠狠地进射着强烈妒意。这只菜鸟不光是年轻,长相也颇为娇俏动人,长发飘逸,气质明媚温婉,她曾在台湾的电脑工业人名录里见过竹媛君的玉照,没想到她本人更美,可说是个漂亮宝贝。
言昨非真是佩服徐曼莉变脸的功夫,在楼上还哭哭啼啼,现在却自信又海派,令他不禁更嫌恶,也更加提防这戴着假面具的女人。
“幸会,莉莉沙总裁。”竹媛君不明白言昨非和徐曼莉之间有何瓜葛,自然的也取出自己的名片和她交换。
“董事长,我跟这位女总裁谈过了,两家公司的理念完全不符合,代理案不必再议。”言昨非公事化的对竹媛君说,态度强硬刚冷,硬是不给徐曼莉这次的机会,尤其她若敢把念头动到竹媛君身上,那他绝不饶她!
竹媛君讶异的抬眼看向言昨非,不知他们是何时谈过了?而且他冷凝的目光好吓人,是什么惹得他不高兴?再瞧瞧,这位女总裁脸上的笑容迅速退去,脸色突然泛青
这是怎么回事?
是她不在场时,两人有什么口角或争执吗?他们的脸色看来都不太对劲。
“我认为言部长对我的公司有偏见,竹董事长,你一定要给我机会,让我好好跟你谈谈。”徐曼莉精明地一眼就看穿,这只菜鸟太嫩了,很好解决,她得从她身上下手,才能制伏言昨非。
竹媛君陷入左右为难之境,用目光询问言昨非,看他面色冻人、眉心紧拧,可以感觉到他是不悦的,也许是认为这家公司真的不合适吧!他是内行人,她一定以他的意见为主,虽然他们的表情真的看来很不寻常。
她温婉有礼,面对徐曼莉,斩钉截铁地说清楚:“徐总裁,我公司的软体部门一向是由言部长负责,他的决定就代表公司的决定。”
徐曼莉隐忍着怒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没想到这只菜鸟并不如想像中那么好说话,而且直到这一刻,她仍是被言昨非紧紧的搂着这怎么可以?
他们看上去俨然像是一对情侣,究竟是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他们的关系,言昨非可是她的人,谁也不能抢走。
“既然如此,那请言部长再给我一次机会,下周我会回台湾,到时我再亲自到宏国拜访你,请你拨空接见我。”徐曼莉昂起下巴,预告了自己的行程,决定杀到台湾去,找私家侦探调查更多有关他们两人的私事,最好竹媛君跟他是清白的,否则她会对症下葯,铲除异己!
她心碎的掉头走人,今天的计谋,宣告失败。
言昨非不发一语,旋即带着竹媛君离去。他们没有搭sling的接驳专车,而是在路口找到巴士站脾,搭上前往西雅图市区的巴士。
巴士里只剩左右各一个单人座位,竹媛君和言昨非分别坐到空位上,拉开距离后她发现他一直望着窗外,若有所思,她好想问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并不是好时机,她静默的等待,期盼等他情绪好些再发问。
巴士在五十分钟后到达饭店附近的站牌,他们下车,并肩走在街道上,她无心去欣赏西雅图市的美,只在意着他心底的想法。
“你跟那个女总裁好像谈得很不愉快”她挽着他的手臂,声音充满柔和的抚慰。
“别提她,她并不是真心要找我们合作,而是另有目的。”言昨非提起徐曼莉的口气,是轻蔑加上不屑一顾。
“我可以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吗?”她愈问愈是弄不懂,其中似乎另有玄机。
她没有得到回答,他沉默了
“又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她惹到你啦?”她放开他,跑到他面前倒着走,甜美的笑着逗他。
“你放心,我跟她的恩怨,绝不会牵扯到公司。”他不想提及往日的感情创伤。
竹媛君好吃惊,原来还有不为人知的私人“恩怨”?她可爱的眨眼睛,再逗他:“我当然知道你会以公司为重但你竟然跟她有私人恩怨,是朋友就一定要告诉我!”她倒退走,没留心已到路口,再往后一步就是红砖道尽头的台阶
“当心!”他伸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护在胸前
往来的洋人看着他们在路上搂抱,投来微笑的注目礼,竹媛君这时往后一瞧才看到有台阶,若不是他救了她,她可就要在马路上现场表演后空翻,大跌一跤,那可会很丢脸的。
她轻倚着他,让他把她搂在身边,一同走向下一个路口,进了饭店,但他始终不语,没有对她说明清楚。
“休息一会儿,待会儿一起吃午餐。”他说着,开了自己的房间门,迳自入内,脱下外套,才要搁在沙发上,就有人替他接走了,挂在衣架上,放进衣柜里
他的小女人没有进自己的房间,而是跟进来了,虽没开口问,但很明显是一定要从他口中听到原委。
“你真的一定要知道?”
“嗯。”“那个徐曼莉是我以前的女朋友。”这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而是他连开口说明都懒。
“哇~~”竹媛君唇上漾着的微笑依然,没有表现得特别惊讶,也不表示意见,静默的坐到床沿聆听,毕竟他终于愿意说了。
“当年她嫁给一个电脑美商,在老公去世后,就接任了总裁的位子,而今天的一切,完全是场骗局,她以将旗下新成立的sling电脑公司送给我为条件,要我回心转意,谈代理权是假的,用意只是要引我来,实在太龌龊。”言昨非坐到她身边,半靠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冷斥。
“难怪你会生气了,这么远的来这里原来是被设计了!”她终于知道他为何要那么生气,想想真的很不值得,他们百忙中抽空前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但还好,你及时发现了。”她倾身,抚抚他脸上强硬的线条,自责道:“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当初拒绝,就不会白忙一场了。”
“别怪自己,是她的计谋太完美,毫无破绽,我现在只怕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会再做出什么夸张的事来。”言昨非冷喟。
“别担心,以后有这类的事我都先找你研究,不会有问题的。”她倒乐观。
言昨非被她的乐观感染,瞥着她淡雅的小脸,云雾般的美眸,笑起来的样子把赤子之心表露无遗,他多希望她永远别改变。
他抬起手,轻扣她的粉颈,拉下她可人的小脸,亲吻她。“永远别改变这样的你。”
“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俏声问。
“可爱,纯真常让我爱到心痛。”他专注地凝视她,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一样,让他主动奉上一生去爱。
“爱我就好了,我不要你心痛,我会用保鲜膜把你要的可爱和纯真包起来,一辈子为你保存。”
他露出笑脸,开怀的搂着她躺到身边,她倚在他怀里,见他笑,她的心也得以平静、轻松,对他舒展笑容。
“不如我们就当作来度假,抛开所有的公事,你就只是你,不是言部长,我就只是我,不是董事长,我们就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成天腻在一起好不好?”她的眼中有着飞扬的神采。
“你说的?”他是求之不得啊!
“是啊!”这一直是她的愿望,她好想这么做,难得有这个机会远离台湾,他们可以不必偷偷地爱。
“就一直无所事事的腻在一起吗?”他火热的瞅着她。
“可以吗?”她天真的问。
“不可以我得要找点事做。”他轻揉着她柔细的发,温热的唇覆上她的,捕捉她唇上那朵迷人的笑靥,火热的舌探索着她口中无尽的芳香。
她闭上眼睛,手臂缠绕着他的腰,用她细腻的情感深深回应他,他不安分的手溜进她的衣内,爱抚她令人心醉的粉嫩肌肤,她柔媚的胸波,她动人的臀两人之间不停窜升的温度,像把狂火快烧毁仅存的一丁点理智
“要不要试一试给我”他口气灼热,沙哑的问。
“给你什么?”她晶莹的眼波变得迷惘。
“你我要你。”他臂膀缩紧,把她柔软的禁地,推向他昂藏的烈火
她好羞,两颊就像炽热的红霞,她心知他们是等不到结婚那天的,不只是他想探索她,她也好奇想触动诱人的爱火,也许那会灼得她失去理智,但她想尝试,让他用不同的方式爱她
她微微的喘息,无语的小嘴像蝶吻般轻柔的吻他,小手微颤的伸向他腰间,解开束缚的皮带,拉下障碍,再也藏不住火炬,虽只隔着最后的屏障,却能充分感受它灼人的热力
她不敢轻易去碰他,青涩的低下头,解开自己的衣扣,起身坐在床沿,褪去自己的衣,也解开里头的胸衣,她没回头,害羞得像个新嫁娘,紧张的等待初夜
言昨非注视她光滑如丝的背、如黑雾的发,可以想像她红着脸的样子有多可爱,多扣人心弦
他卸除凌乱的衣裤,起身,轻柔的坐到她身后,把她娇嫩细致的身子包围在身前,双臂圈紧她纤柔的腰,爱怜的在她耳畔低喃:“让我看看你”她惊慌着,清晰的感受他坚实的力量就紧抵在她臀上,她好害羞的抬起小脸,星光般的美眸无辜的瞅着他。
他笑着,吻她性感的小嘴,勾引她香滑的舌瓣和他款款交缠,掬取她胸前的两只柔软,温柔爱抚,缓缓地他探向她的双腿间,游移进秘密的幽园,用闪电般的速度挑起她身体里蕴藏的热力
她的心已化成片片闪着晶光的飞絮,莫名的热力在她体内强烈窜动,他更进一步的探进深处,所有的热源纠结在被他穿透的小径上,一股急待释放的不安染红了她的双颊,她心慌的握住他的手,无措的阻拦他
“让我疼宠你”他拨去她的长发,灼热的吻过她的纤颈、她的背
她的身子轻飘了起来,他粗糙的胡髭和温柔的唇形成强烈对比,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慰,她再也没有无谓的担心,思绪随他灼烫的烙痕而飞舞
他褪去她的裙及裙底之物,牵引她躺在他的臂弯中,他俯下唇,吻上她棉花糖般诱人的胸波,逗着敏感的花蕾,更再次的进入她美妙的润泽中,这回他不让她退缩,游走之间一次比一次强烈,挑动她最性感的反应。
她弓起食指,贝齿紧紧咬住,无助的任由痴迷醉人的火花在身体里迸射四飞,任由他爱她,她好热,身子却愉快得令她想发出呻吟,她颤抖的双臂紧紧圈着他的颈子,双腿间的欢愉扩散到全身,奇异的舒放感,像丝丝电流从她的体内释放,她倏然紧绷,美妙的高潮像洪流般倾泄
他以单臂紧搂着她因快慰而颤栗的身子,让她在他镶中喘息,亲吻她微微发汗的芳香发鬓
“你没有来真的?”她好害羞、好害羞的躲在他怀里问。
“我会等到你真正要我的那一刻。”他克制了,不是他不要,而是太想要她,也太爱她,才有如此“矜持”
她蒙蒙的眼中浮上水雾,他的话、他的眼神都教她好感动。“没有人像你这么在意过我。”她的脸紧贴在他强壮的胸口上,不想让他看到她孩子气的眼泪。
“我愿意用心去在意你,别哭。”他看到了,用最温软的嗓音给她最诚恳的保证。
“来,告诉你的秘密爱人,待会儿想去哪里吃饭?”他吻去缀在她颊上的泪。
她被他自称的新封号逗得笑出来。“你知道有部西雅图夜未眠的电影吗?”
“知道。”他拿来她的衣服替她穿上。
“我以前看过电影介绍,拍摄地点就在附近的一家餐馆,我们去找那家餐厅吃饭好吗?”她坐起来,也顺手拿起他的衣服为他穿上,扣上扣子。
“当然好。”他没意见。
“餐后还可以去喝有名的星巴克咖啡,然后四处逛逛。”
“好。”有她相伴,去哪里都好。
约定好后,这个下午,他们去了pikeplacemarket附近,找到拍电影的那家餐厅,甜蜜的吃饭、聊天,饱餐一顿,侍者送来甜点时,言昨非临时起意,拿了小费给他,还取出手机,用英语说:“帮个忙,替我们拍张照。”
“没问题。”侍者收了小费,乐意效劳,但他意见可有点多,热情的当起指挥,要并坐一起的两人“靠近一点嘛!别害羞。”
言昨非主动挪近位子,伸手搂住竹媛君的肩,竹媛君不太常拍照,对着镜头生疏的露出腼腆的微笑。
“这位太太,你可以笑得再灿烂一点。”侍者瞄着镜头,又有意见。
竹媛君噗哧一笑,有趣的和言昨非互望了一眼,两人同时笑开来。
侍者在此时按下快门,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直呼:“太好了,先生、太太,你们真是一对帅哥美女,要不要再多拍几张?”
“好啊!”言昨非看这侍者如此热情,干脆接受他的好意,就让他左一张、右一张拍个不停,而他和竹媛君就负责一直笑
笑到拍完照,吃完甜点,两人仍是笑着离开那家餐厅。
心情分外愉快的一同漫步在街头,他们发现了星巴克咖啡的创始店。
“星巴克在那儿”竹媛君指着原始的招牌。
“一起去瞧瞧。”言昨非搂着她,往史上第一家早巴克走去。
虽是一间小小的不起眼的咖啡馆,招牌还是沿用最初的样式,古意盎然,他们各点了一杯外带咖啡,打算逛街口渴时当饮料喝。
整个下午他们愉快的踩街、喝咖啡,映入眼帘的是当地的风土民情,映在心中的是难得的依偎相伴,早就把上午不开心的事抛到脑后了。
回程,他们循着来时路走回饭店,时间已晚,竹媛君累得快走不动了。
“来,我背背。”言昨非倾身,随时提供她强壮的肩膀。
“不你也会累啊!”她很体贴的摇头。
“不会,别害羞,又不是没背过你。”
“有吗?怎么我都不知道?”她左想右想,想不起来。
“以前我们曾经去台北玩,你喝醉了,我就把你背回家去”他说着说着,就拉起她的手,轻松的背起她。
她趴在他背上,完全想不起来让他背过的情景,但她犹记得酒醉醒来的隔天,她就在他的家里,她一定是醉得厉害,才会一点也记不起来他曾背过她,但让他背着的感觉真好,好有安全感
“只能到饭店门口哦!”她细声说。
他笑着,走到下一个路口,在饭店前放下她,一起上楼去。
“时间晚了,洗完澡早点睡。”他送她到她的房间前。
她点头,提议:“明天上午还可以出去逛逛吗?班机是下午才飞,我们还有一个上午的独处时间”想到明天就要回台湾,她眼中已是依依不舍。
“好。”他倾身抱抱她;她也伸出双臂拥抱他,偷偷把自己埋在他怀里,像是最后一次抱他似地那么依恋。
从她黏人的程度,他可以感觉到她对他情意的升温,他心底同样的眷恋,但他说过,他会等
“晚安,我的爱。”
他放开她,看着她进房才离去。
她在房门后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隔壁房门打开又关上,默默的红了眼眶,泪就流了下来。
她为何要哭?他待她那么好,她也那么爱他啊!
是感叹自己无法全心投入他的爱里吧!明知他是全心全意,自己却顾虑东顾虑西的;其实她何必坚持要等半年才嫁给他,像这样难得的好男人,她怎忍心要他苦等?
她得认真的为他想想她最初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