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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枕巾一角死死咬住,嗓子眼里发出低沉的呻吟。柔软的躯体泛起红晕,白皙的额头上也冒出细细的汗珠。
我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永远不想结束。我发了疯似的大力而快速地摇摆胯部,一下下顶到她的小穴深处。
那里的软肉不停绞弄蠕动,不管是插进还是抽出都死死箍住我的肉棒,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用手撸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忽然,姐姐的身体直挺,小穴不停加速收缩,又稍稍抬头朝着我的肩膀狠咬一口。这次疼痛让我一激灵“啊”的一声大叫后,股股精液如决堤的洪水直冲而出,射入姐姐的yīn道深处。
我像死了一样瘫在姐姐身上,也不管姐姐是否承受的住我的重量,就是一点儿都不想动。过了好一阵子,我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内心的欲望得到满足,理智也终于再一次占据头脑。
我看着身下的姐姐,脆弱无力不断喘息着,苍白的脸庞上满是痛苦。操啊我居然对亲爱的姐姐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明明发誓要一辈子保护姐姐的。
我将已经疲软的肉棒从她的小穴中抽出,不小心牵动姐姐的神经,她紧皱起眉头嘶嘶吸气。疲软的肉棒都能对她产生这么大的痛苦。
那刚才全力的侵入和抽chā更是别提了。强烈的愧疚像大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头,我自打第一次梦遗,就在幻想和姐姐巫山云雨缠绵做ài,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子。我不要失去姐姐。
我心想事成,姐姐却无比懊恼,对我长篇大论苦口婆心,其实反反复复就一个意思:我们是姐弟,不该如此。我努力说服姐姐甩掉内疚、改变主意。
我跪在她面前,一遍遍往自己的脸上招呼巴掌。我卑微地乞求,没有奢望姐姐和姐夫离婚,更没觉得她会选择我双宿双飞。
姐姐是我的第一次,我只希望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希望我们能继续下去,瞒天过海都没问题。姚竹却固执己见,坚持就这一次,而且只能发生一次。
“事情已经过去,我不会回头。任北岳,我建议你也这么做,对我们两个都好。”姚竹铁了心对我说。
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妈妈忽然给我俩撂下一枚炸弹:我不是我爸亲生的孩子,平时我叫三伯和吴婶的两个人才是我的亲生爹娘。老实说,当时知道这个消息时我还挺平静。
甚至有些窃喜。我一直觉得我爸是个混蛋,不光是他对姚竹不好,而是对谁都恶劣粗暴,饱以老拳是他发泄不满的唯一方式。我原本以为他之所以忍受我的存在,只是因为是我是他的儿子。
后来才明白,这个男人一辈子的怒气是因为他不是我的父亲,而且还得装成我的父亲。我天真地以为和姐姐之间唯一的障碍迎刃而解,没想到姚竹的反应却越加冷淡。
后来甚至断了联系,再听到她的消息,竟然是和老公有了小宝宝。当时除了泄气根本没有多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此回归家庭和老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对于姚竹,我是一个过客。
只是过客。事已至此,我对姐姐有多少爱慕就有多少怨气,其实,内心深处并不意外姐姐对我的态度。
毕竟那天我几乎是用蛮力强奸了姐姐,她没恨得杀了我都算仁慈。姐姐是我爱上的第一个女人,无论是心里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如此无疾而终让我伤透了心,真的是伤透了心,当然,日子还在继续。
就算买一大堆啤酒喝醉疯狂,第二天还是会在无痛无痒中清醒。该学习学习,该生活生活,没有夜不能寐、没有寝食难安,那时毕竟只有十七岁,还是太年轻吧。如果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就是我对性的态度。因为有了和姐姐的第一次,我从此开了窍,知道性有多么诱人刺激,那种不顾一切的原始欲望、酣畅淋漓的快乐,让我至今想起都心潮澎湃、蠢蠢欲动,久久不能忘怀。
这种开窍和我五岁时看到隔壁家的狗儿交配不同,八岁看到光身子的婶子在河里洗澡不同,十四岁上网找黄片更不同。
我上了瘾,时不时对班里女孩子动手动脚,被老师骂过也死性不改。上大学后更是没了忌讳,经常厚起脸皮混到一堆女生中间,打量某个女生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喜欢,我就会有意无意蹭到她的身边,故意和她打打闹闹。
对方如果没有真生气,我又会极尽讨好,关心爱护营造浪漫的氛围,在她们耳边说说暧昧的话语,时不时来些碰触和抚摸,再搂到怀里亲亲抱抱。托姐姐的福,我已经知道她们的敏感位置,所以在我的攻势下,没几个不会含情脉脉、春心荡漾。
没过多久,我就可以握着她们胸前的奶子,听她们呻吟浪叫,肉棒顺顺利利捅入她们的神秘小穴,沉浸在美妙的抽chā欢愉之中。我对性的需求变得无度,经常晚自习还没结束,就会拉着女友在学校的某个地方完成一次又一次紧张而短促的结合。
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我却越来越不满意,总觉得性爱平淡无奇。我一直都在寻找,寻找那天操姐姐的感觉。各种花样都玩过,可新鲜劲儿一过就很难保持热情。
刚开始还以为是找错对象,姐姐是我的初恋,我爱恋她了一辈子,所以和她的性爱才会如此美妙。如果我没办法像爱姐姐那样爱其他女人。
那么操姐姐的快感和刺激这辈子就只能拥有一次。操女人的吸引力越来越低,甚至让我有些厌倦,直到认识吴婶的内侄女吴雪,她比我大两岁。
乌黑的头发,黑里透红的脸庞,结实丰满的身体,奶子很大,在胸前高高鼓起,多宽松的衣服都能给她撑得紧崩,典型的农家女孩儿模样。吴婶将她介绍我时,我还以为吴婶神经错乱。
或者吴雪的爹妈也是另有其人,不然吴婶不可能在明明知道我的身世时,还把吴雪推到我面前。
然而,我不是计较的人,十六岁操姐姐时没有心里障碍,二十六再操一个姐姐更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说实话,吴雪长相很普通,跟姚竹不能比,脸庞太大眼睛太小,不管怎么化妆都掩不住面部的缺陷,不过。
她可是我亲妈的侄女儿,血缘上说是我的表姐,就单单这一条已经足够我主动约她见面。记得两个人第一次坐在饭店包间时,觉得这个表姐就是人间尤物。
第一次相亲互相看对眼,第二天我们就开了房。吴雪不是处女,据说她把第一次给了同班同学,两个人高中时好得蜜里调油,可那男生上了大学没多久就遇见一个更好看的。这男生倒是麻利痛快,一通电话和她分了手。
吴雪号称我之前就他一个男人,初恋男友分手时她二十还不到,和我相亲时已经二十八,这么长时间独守空房,很难让人相信,不过我也不抱怨,吴雪热情如火,对性几乎和我一样狂热和痴迷。
要知道很多时候吴雪都是自己扑到我怀里,把我裤子扒了,还主动买保险套,用嘴给我套到肉棒上。
吴雪从小到大做农活,身子骨非常结实,最大的好处就是特别经操。我操穴向来喜欢大开大合抽chā,无论怎么折腾她,吴雪都能承受得住。更重要的是,和吴雪的血缘关系,让我在操她时找到当年操姐姐的久违感觉。
我精力旺盛,劲儿头上来了甚至饥不择食,只要是女的操谁都行,根本不管对方是美丑胖瘦老少。
吴雪不同,一想到她我就能发情,想操得不得了,而且只想操她,找人替代的念头我答应肉棒都不答应。我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有这么个变态的性癖。血缘伦理的禁忌对我来说,不仅不能产生排斥的心里,而且还是激发性奋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