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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也不说是听谁说的,只拉着宋氏问个明白,“娘,我这不是不懂嘛,你看我都要嫁人了。”
她不说,宋氏也知道是谁告诉她的,想着这事以后也的确要和女儿说的,于是想了想,趁着这次机会和她说了也好,“原本这事是要等你出嫁的时候再说的,你现在问了,那我提前说了也无妨……”
听了宋氏的话,绿竹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眼睛里氤氲着水汽,不敢叫她娘看见,于是低了头装作害羞,宋氏见了,只好拍拍她手,安慰她,“这事没什么好害羞的,迟早的事,就是冬至他长得壮,你以后可得悠着点,可别任他胡来,要不然吃亏的是你。”
绿竹这时候却是没心思听这个,只低声应了,希望娘她赶紧出去,要不然她的眼泪可就要控制不住了。
好在,宋氏仿似听到她心声一般,听得外头向北回来,便出去了。
门关上的瞬间,绿竹却是无声地哭了,她一直,一直以为是她自个的原因,所以上辈子才没怀上,原来,原来不是这样的……她一方面伤心上辈子被骗,为了张荀那么个人渣、伪君子付出所有,另一方面也为这辈子兴许能和冬至有自己的孩子而高兴。
上辈子,宋氏不是没和她说过私房话,可却没说得那么具体,只叮嘱她,“开始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多顺着张秀才一点,以后会好的。”
头一回,他直直地闯进来,她疼得脸色苍白,忍不住叫了出来,张荀问她,她说了疼,他便退了出去,她以为他在怜惜她。
再后来几次,除了洞房花烛这一夜,张荀都是从背后进来的,也是直直地闯进去,她虽看不见,却也知道他没弄在里头!
她不懂,以为都是这样,因为实在是疼,羞于启齿,也没和娘亲问个明白,于是一直稀里糊涂的,现在她明白了,不是她怀不上,而是张荀根本就没想过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为了许青青,为了他心里念着的姑娘!
绿竹恨极了他们,也恨自己无知!这辈子,张荀和许青青之间怕是没有机会了,以后也不知张家会祸害哪家的姑娘,没了许青青,也许那位未来张家媳妇会比她好过一点?
她虽恨,却不打算再理会张家的事,毕竟她现在有了冬至,以后或许还能和他有属于他们的孩子!
想到这,绿竹是喜悦的,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上辈子怀不上是因为张荀的缘故的话,那是不是那事那么疼也是因为他?可这事她没法细问她娘,看着桂梅和青梅滋润的脸色,想来不是一直都那么疼的?她们和她说起这事时,也是暧昧,只说她以后就知道了,可上辈子经历过一回,她也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换了这辈子就能知道?
想着冬至的身形,还有她娘那句悠着点的话,绿竹迟疑了,咬着唇,看门窗都关严实了,于是偷偷摸摸地将那本启蒙书又拿出来观摩,这么多姿势,总有一种是不疼的吧?
绿竹的心情跌宕起伏,经历了恼恨、迷茫和欣喜之后,最终都归结为对未来的憧憬。而这些冬至是不知道的,他这些日子努力打猎耕田攒银子,希望给绿竹一个体面的亲事,让她虽然当不成秀才娘子,嫁不了地主老爷的儿子,却也不要嫁得憋屈。他也不要赵家的帮忙,而是选择自力更生。
上回打的那头野猪卖的钱给了赵家做聘礼,卖野人参得的二十五两银子拿了十六两买田,还剩九两银子,加上家里存的一些,也有十来两了,操办个体面的酒席是足够了。
徐婆子知道外头人说她孙子吃软饭,可日子是自家过的,孙子有骨气没靠着岳家,踏踏实实的努力,她很欣慰,对于孙子拿了好几两银子来做体面,她也没意见,只要冬至高兴就行,如果没有意外,人这一辈子可就娶一回亲,多花些心思也能够理解。
冬至探过未来岳父岳母的意思,就怕办得寒酸了,委屈了绿竹,赵铁柱和宋氏却是摆了摆手,徐家的家境如何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要真介意当初也不会答应下来这门亲事了,让他不要有压力,这日子啊,还是要自己过的,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冬至和徐婆子于是放了心,一切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日子风平浪静的,地里的秧苗长高了,长绿了也密了,各家各院的枣花也开了,引来蜜蜂嗡嗡叫,五月来了。
五月初五是绿竹的生日,这天她正式十五了,虽然乡下人不注重及笈的事,可赵铁柱和宋氏还是很认真地给她庆祝了一番。
宋氏给了她一支蝴蝶样的金簪子和一对金丁香,说是专门去县里买的,虽然没有县里小姐们的讲究,可这簪子宋氏却是没省着,边帮她戴上边抹着泪,说道,“咱家闺女长大了,是大姑娘了!”
这样的情形上辈子也有过,却没有这辈子来得有感触,毕竟她经历了那么多。手里握着冬至今日特地趁着送端午节礼的时候捎给她的银簪子,绿竹对她娘语气肯定地说道,“娘,我以后会好的!”
仿佛已经到了成亲这一日,宋氏感慨着拍着她的肩头,“很快,我的闺女就是别人家的了,娘真舍不得,以后在徐家受了委屈,可别闷在心里,娘就在这,你走两步就回来了,断不会让你吃了亏的,知道吗?”
绿竹重重地点了头,“嗯!”竟是有些哽咽,上辈子,上辈子如果她能豁出去一点,是不是结局也会不一样?
可人生没有如果,她这辈子能够重来已经是万幸,不能再回头,只能以上辈子的失败为诫,好好地踏踏实实地走好这辈子的每一步。
时间不留人,转眼绿竹出门的日子便要到了。
十八这日,交好的姊妹们,榕树村里的,宋家村的,县城里一起学刺绣的,不管嫁出去的还是云英未嫁的,都来绿竹家里给她添妆。
除了刘家村冬至他舅母带着几个丫头来添妆时过于热情吓到了绿竹,其他倒没什么。宋氏倒是提醒了她一句冬至他舅那边的情况,隐晦地告诉她注意着一点,莫要性子软吃亏了,被那些人当做了摇钱树,冬至和刘家两个舅舅可不见得多亲近,有事和冬至说一声,要是他不站在绿竹这边,便回娘家来找娘家人撑腰。
上辈子在张家面前,虽然认为自家闺女不错,可对着张荀这个读书人,赵家人还是自觉矮了一截,虽也说过有事让她回家来的话,可到底没有这辈子说得那么理直气壮,把撑腰二字明晃晃地说出来。
绿竹晓得里头的关窍,虽然小小的觉得有些对不起冬至,可爹娘这么说,她是很高兴的,背后有人撑腰的感觉是真的好。
十九这一晚夜里,宋氏来了绿竹的房间,和她说起了私密话,因为前些日子说过一回,这次倒是没那么别扭了,说起话来也没藏着掖着,不像上辈子一直叮嘱她顺着张荀,这辈子宋氏再三叮嘱她悠着点,当然,也不能不满足他,要不然男人得不到满足,便要出门去找别的女人了,男人像猫一样,爱偷腥,让她注意着一些,必要时候放开一点也无妨。
所谓的放开一点是个什么意思,宋氏也没说,可绿竹就是不自觉地想到那本启蒙书上的东西,脸上竟如爆竹炸开一样,红透了,宋氏见了,捂嘴偷笑,交代完便让她早些歇息,掩上门出去了。
绿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整夜,也没睡多久天就亮了,梳洗过后,喜婆和大房那边的人都来了,大伯母给她上的妆,等妆成换上嫁衣,来看她的亲朋邻居无不说一句漂亮的话,叫宋氏笑得合不拢嘴。
不多时,外头一阵热闹,徐家接人的花轿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洒一把狗血,为了冬至的性福生活
至于为嘛上辈子绿竹一直疼,因素很多,前戏不足,心理紧张等等,具体我就不说了,就是这么一设定。
咳咳,明天就该成亲了,你们懂的,十一点半就发出来,怕它审核不过被锁,乃们早点来围观,嗯,不要声张(/_\)
☆、成亲
绿竹原想着冬至会像表姐青梅成亲时那样,借辆牛车来接她,却料不到他会去租了花轿和礼乐来,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乡下人为了少花几个钱都是能省都省的,却不料冬至为她准备了这个。
她大约能明白他不想委屈了她的意思,心里感动,原就因为舍不得爹娘而红了的眼眶此时更是湿润润的,宋氏见了马上劝她,“大喜的日子,可别把妆给哭花了,姑爷心疼你是好事,可莫哭了,一会得高高兴兴地出门,再过两天再高高兴兴地回门来!”
绿竹于是收了眼泪,哽咽地点头,“娘,你和爹在家等我回来。”
盖上红盖头,由弟弟向南背着,在热闹的炮竹身中,绿竹上了花轿,伴着唢呐声一路摇摇晃晃地到了山脚下的徐家。
冬至踢了轿门,喜婆小心地扶着绿竹下了轿子,拿了红绸带一人牵了一头,而后由人引着进了堂屋,拜了天地,进了喜房。
喜婆按着流程让两位新人吃了汤圆,揭了盖头,喝了交杯酒,说了许多恭喜话,得了两个大红包,便招呼着看新娘的宾客出去了,让小两口的说会话。
冬至目不转睛地看着绿竹,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他一直知道她漂亮,却不知道会是如此的美,特别是这美是因为他自己,一想到这个他就血脉喷张。
两人并排坐在喜床上,冬至看着她不说话,绿竹也羞得低下头,许久外头有人来敲门了,这才惊醒了两人。
冬至看她惊慌失措像只兔子一样,心里狠狠地一跳,忍不住用力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而后慌张张地起身,“我出去外头敬酒,晚点回来陪你。”
绿竹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亲乱了心神,胡乱点了下头,不敢瞧他,冬至也不敢久留,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在宾客没散之前做出冲动的事来,见她点头,也慌张地出去了。
等屋子里没了人,绿竹这才捂着被他亲了的那面脸颊发呆,脸上烧得慌,心里暗骂他一句“猴急!”脸上却是噙着笑意,想来是喜欢的。
没一会,徐婆子便让刘大丫帮忙送了碗面进来给绿竹,好让她垫垫肚子,绿竹道了谢,低头接过,倒是没有注意她一直盯着她头上的金钗瞧。
等她吃完,刘大丫收回了目光,心道,娘亲说得对,巴着这位表嫂,以后好日子多着呢!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也盈着亲切的笑意,“表嫂你可真漂亮!”
绿竹今儿高兴,虽然明白刘家人和冬至不亲近,此时也没有许多顾忌和想法,只笑着点了点头,“大丫也长得标致。”
大丫心里受用,脸上却有些黯淡,“可惜好人家看不上咱这样的乡下丫头。”
什么意思?在这大喜的日子和她说这样的晦气话?绿竹脸上的笑顿时有些僵,“是嘛,那倒真是可惜了,不过,这都是各人的命!”
眼看她不接茬,大丫也不好明说,只道,“是啊!表嫂你头上的蝴蝶簪子可真漂亮!”
好嘛,原来是冲着她的好东西来的,倒不是绿竹小气,而是她看中的偏生是她娘初五那日给她的及笈礼,绿竹脸上的笑顿时便有些挂不住了。
“嗯,我也觉得挺好看的。”竟是不愿搭理她,敷衍了一句。
刘大丫恨得牙痒痒,却也没奈何,总不能张口要吧,此时徐婆子的叫唤声响起,她也只好作罢,想着来日方长。
徐婆子见刘大丫端着空碗下去,注意到绿竹的脸色有些不好,以为她累了,于是让她歇会,晚上还早着呢。绿竹红着脸应了。
徐婆子满意于她的恭顺,却也将她方才的神情不对记在心底,想着回头敲打敲打刘家那边的人,没事别到她徐家来作妖!
外头的热闹一直到天色黑了才散去,听着外头静了下来,绿竹心里一阵紧张,捏着喜帕咬着唇等着。
没一会,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直到房门前才停了下来,似乎踟蹰了一会然后才下定了决心,推门进来。
绿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房门那边,一双春水眸泛着涟漪朝冬至直直地看过去,很快又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逃开,脸颊上飞起了两片红霞。
冬至心头一窒,某处一紧,喉头动了动,屏住呼吸艰难地走到她身旁,不知所措地坐在她身旁,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娇软触觉和温热的体温,心脏控制不住地扑通扑通狂跳,口中语无伦次地问道,“你,你吃过了吗?饿,饿不饿?”
绿竹也紧张,即便经历过一会,可这事又不是有经验就能不紧张的,何况她也不算有经验,上辈子都是懵懂着的,就是这辈子因为洪寡妇的事和那本启蒙书开窍了一些罢了。
想着一会和冬至要做的事,绿竹不自觉地目光往他那一扫,顿时吓得躲闪了目光,那也太大了吧,会,会疼死吧!
于是明明不饿,她还是说了有些饿了,冬至只好按捺住旖旎心思,出去给她端了碗八宝粥来,眼巴巴地看着她吃。
媳妇的嘴巴小小的,湿润润的,小舌头也粉粉的,像那凉果子一样,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想到那日偷看到的,冬至竟忍不住抿着嘴舔了舔嘴巴。
绿竹被他火辣辣的视线看得不自在,甚是艰难地把八宝粥吃完,甫一放下勺子,那调羹才碰着瓷碗发出叮当一声,他便开口问她,“吃饱了?”
饶是神经再大条,此时也明白他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绿竹咬了咬嘴唇,轻声地应了,“嗯……”
话落,身子便被他的猿臂一伸揽入怀中,横着坐在他大腿上,她欲要挣扎,冬至却已目标明确地袭上那觊觎已久的芳唇,将那小巧的两片用力含住,猴急地吮吸起来,舌头也伸了进去,尽情地卷着那粉嫩的柔滑,口舌生津,竟是一时吻得忘了情。
绿竹何曾遇到过这样直接的霸道,又何曾有过这样的相濡以沫,竟是又慌又乱,推拒了两下之后没能挣脱他有力的臂膀,只好软软地双手抵在他胸前任他施为,身子却越发的软了,口中缺氧,脑袋发懵。
挑弄了许久,冬至方才心满意足地离了绿竹的樱唇,看她的两片薄唇竟是红肿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不敢看,移开眼,却瞧见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像是玛瑙珠子一般可爱,一时意动,低下头去含住,厮磨了两下,却听得她一声难耐的嘤呤,怀里娇软的身子也颤了颤,心神领会,继续用舌尖牙齿逗弄了一番。
“媳妇,咱去歇着吧?”耳旁是冬至热乎乎的气息,痒痒的,叫绿竹忍不住躲闪,“你别……”
可这时候的冬至却是不听她的,他时刻记着这时候女人的不要是不作数的,口是心非得很,于是抱着小巧的人儿起身,两个阔步到了喜床坐下,仍旧抱着绿竹不撒手,“媳妇,给我生个娃吧?”
要换了其他话,绿竹说不得还要欲拒还休地推拒一番,可偏生是绿竹最关心的孩子问题,她便怯生生地点了头,咬着唇,“那你轻点,我怕。”
冬至得了应允,把绿竹放躺下来,手撑在她两侧,低头亲吻了下去,热乎乎的唇舌轻轻地扫过她颤抖着的眼和羽睫,在鼻尖轻轻一点,又在红肿的两片上头勾缠了许久,再之后又找上了那敏感的耳珠子,等厮磨够了,才又沿着纤细好看的脖颈一路向下,解开重重障碍,吃起了软乎乎的水蜜桃,而后连那平坦的肚皮和肚脐眼也没有放过,最后来到了那片沁着蜜汁的桃花源……
绿竹此时已经没有心神去想等下疼不疼的问题了,她只觉飘在了云端,无处着力,心神飘忽着没有边际,耳边只能听见啧啧的水声,幸而她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个埋首在她羞人之处的人是谁,最后她听见自己哭着唤了一声,“冬至……”
冬至心神一振,他什么都不懂,只能按着那日看到的去做,尽管他憋得难受极了,恨不得马上泄了出去,却还是耐着性子去疼她,听得她难耐的一声呼唤,便像那等候发令的士兵听了进攻的号子一般脱了最后的束缚,找到那个能让他舒服的穴口慢慢挤了进去。
嗯哼,绿竹一声闷哼,即便是做足了准备工作,第一次还是有些疼,却也没到接受不了的程度,怕发生上辈子的事,她竟没有叫出声来,生生忍着。
冬至即便忍得辛苦,也还是注意着媳妇的感受,他可是晓得自己方才冲破了一层滞碍,听他奶说那样会让他媳妇很疼,于是停了下来,像方才一样安抚地亲吻着她,让她放松。
绿竹看他停了下来,是真怕他像上辈子的张荀那样退出去的,于是缓了缓,便咬咬牙,双腿盘上了冬至的腰,彼此更靠近了一些。
这明晃晃的暗示,还有方才她这一动带来的紧致诱惑,令冬至失了神,只是很快他便意会过来,腰臀一阵用力□□。
只是毕竟人生的第一次,冬至没持续多久便泄了,绿竹喘着气,眼睛雾蒙蒙的,叫他喜欢得紧,凑过去又轻轻地亲了亲,抱着她一动也不想动。
绿竹动了动双腿,那凉凉的液体顿时顺着沟壑流下,沾了她大腿上,她却没嫌弃,想着原来竟是这样,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兴许这里头现在就有一个她和冬至的宝宝了?
如此想着,她眉眼舒展起来,主动亲了亲冬至的唇瓣,而后伏在他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
冬至一愣,想起方才吃过的柔软唇舌,竟是还想再尝一次,于是捧着绿竹的脸又亲了下去,火很快就蔓延开来,烧到了绿竹的全身内外。
这次的冬至有了经验,也体会出一点方法来,竟冲撞得本来咬着牙关的绿竹松了嘴,忍不住叫唤起来。
冬至听着她略带哭腔的求饶,觉得她的叫声像是那猫叫一般挠心,却是更用力地碾压下去,叫她哭哑了嗓子。
徐婆子最关心的便是徐家的后嗣问题,一直留意着东屋那头的动静,待第二回他们歇了,才敲了敲门,没一会冬至便开了门,她指了指厨房,体贴地道,“那里有热水,你和你媳妇洗洗再睡,可别弄太晚了,我明早还要喝孙媳妇的茶。”
冬至闷声应了,看徐婆子回了屋,这才提了热水回屋,在绿竹的瞪视下帮忙收拾了。
羞死人了!这事,这事还被人听见了,不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哼哼,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什么都没看见(/_\)
☆、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