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重新开始好不好

达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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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伊伊蓦然发现,自己原本很准时的例假迟迟未来。她等了几天也不见红,加之精神状况也不太对劲,总是觉得累,不免怀疑自己又怀孕了。忙买来验孕棒一测,结果如她猜想的那样!

    上次她不知所措,总算有梁品琛在旁帮忙。但这次,他成了她最大的烦恼,显然不能再向他求助,她自己一个人又拿不定主意。

    经过再三思量,她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梁景琛。他是孩子的父亲,而且比自己理性很多。不管决定留还是打掉,都会是最明智的选择。

    她给他打了个电话,约他晚上十点在酒店见面。末了,又不放心地补充了句“你一定要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不管多晚,我都等你!”这才挂了电话,但始终觉得不安心。

    梁景琛将原定于晚上的会议推后,刚过九点就独自开车前往酒店。暗自猜测她有什么重要事情?难道这小丫头想和他玩神秘?该不会告诉他他要当爸爸了吧?她再替他生个孩子倒也不错!

    这个念头刚维持几秒“上官雅静”的名字便在手机上跳动起来,那边传来嘈杂的音乐,混着人群叫嚣的声音,显得很乱。

    “景我我好难过你能过来陪我喝酒吗?”

    “你现在在哪里?”她那边那么乱,他担心她有危险。

    上官雅静模糊不清地说了个地址,然后就挂断了。

    梁景琛扫了眼手表,还有四十分钟,接完她之后再赶去酒店应该还来得及。车头大幅度一转,疾驰而去。

    上官雅静喝酒的地方是全台北最乱的酒吧,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还有些混混在角楼吸白粉,k摇头丸。梁景琛一眼便看到了吧台边的上官雅静,她举起酒杯泼向苍蝇般围在她身边的混混。

    “他妈的,你敢泼我,小贱人!”混混恼羞成怒地一巴掌挥向她,手腕却被牢牢禁锢住。一个西装笔挺,面容冷峻的男人站在他身后,冰冷的双唇扯动,吐出一个字。“滚!”

    他自知惹不起,夹着尾巴逃了。

    “你来了”上官雅静醉醺醺地笑着,又灌了口酒“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

    “回家吧!”梁景琛接过她的酒杯。他不喜欢看到她这副样子。

    “家?我有家吗?你还不知道吧?梁品琛要和我离婚。那个信誓旦旦说会呵护我一辈子的男人,居然为了一个认识几个月的女人不要我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她突然激动地拉扯着他的衣服,疯妇一般撒泼。

    “凭什么——凭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秦伊伊了?我比她漂亮有能力,什么都比她强,输给她我不甘心啊!”梁景琛对她只有心疼,无言地将她揽入怀里,轻声安慰着“好了!没事了!”

    “滴答滴答——”时针走到了十一点,而梁景琛还没出现。他向来守时,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秦伊伊有些担心,打了个电话过去,却被挂断了,再打,关机了!

    她抓起包包立即想要出去找他,但转念一想,如果因此和他错过怎么办?说不定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或者公司突然有什么事,正在开会,待会就会打回电话给她?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他一定会来的,一定会!

    另一间酒店,总统套房。上官雅静冷眼看着灰下去的屏幕,把手机扔过一边。听到开门声,她忙倒回床上装醉。

    “雅静,醒醒,把醒酒药喝下去!”

    “我不想喝,我只要你。”上官雅静借助酒劲,将梁景琛压倒在床上。紧紧贴在她的身上,高耸的胸线就快从紧身上衣里暴跳出来。

    她亟不可待地脱他的衣服,死死黏住他的嘴唇,火热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齿,在他口腔内纠缠着,卖力地挑逗着。

    梁景琛试图推开她,却被她压制住。他担心弄伤她,不敢太用力,只能躲避着。“雅静,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秦伊伊可以勾引我的老公,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上c花ng?”他越是阻止和闪躲,她越想证明他对她还有感情。

    直接扯开他的衣领,发疯地吻着他的胸膛,舔舐啃咬着。

    “景,你药我好不好?我已经不是你大嫂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我也爱你,我后悔和你分手你原谅我吧我真的好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吧”

    上官雅静一边声泪俱下地乞求,一边抚摸着他坚硬如铁的腹肌。她知道,那是他的min感带。果然,她感到他冰冷的身体迅速燃烧起来,她眼里闪过一抹诡异的寒光。

    梁景琛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有了生理反应。她毕竟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更何况此时她纤细的身体和丰盈和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她身体的热度一**袭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意乱情迷中的他并未发现床头一个小摄像头正对着他们紧密交缠的身体,如一对可怕的野兽瞳孔,将这丑陋的画面尽数收入眼底。

    以此同时,梁氏集团大厦顶楼。危险的气息侵袭着静寂的夜,空气冰凉。但再冷,也冷不过梁若天那张仿佛承载着千载寒冰般阴沉肃穆的脸。

    雪茄燃着幽魅的蓝光,时明时暗,照亮那双密布着皱纹,却依旧有威慑力的鹰眸。他的手不动神色地握起,细微的血管正突突跳动着。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在他对面的角落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隐逆在黑暗种,嗓音低哑,威严不可撼动。“我要和上官雅静离婚!”

    “不可能!我不允许!”

    “我是来通知你,而不是和你商量。不管你同意与否,我都要和她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了,明天会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