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倣跟厉青青过来是听说俞朵怀了孕,她自认为自己是俞朵的姐姐,妹妹怀了孕她这个当姐姐肯定要过来看看。
“没有想到你在我前面怀孕!”厉青青挑起手亮出自己的大钻戒,意有所指。
俞朵一看连忙拉过她的手问。“你结婚了,跟谁呀?”
“还能有谁,倣呗!”厉青青说完捂住脸笑,“你说巧不巧,他也是这两天给我求的婚。”
“哇,真好,恭喜你们!”
“我也恭喜你!”厉青青看了一眼跟倣聊天的安淳(夜栾),悄声地对俞朵说道,“喂,我问你呀,你的这个安淳先生在那方面怎么样?”
“哪方面?”俞朵不懂。
“就是那个呀!”厉青青凑到俞朵的耳边说了一句。
俞朵马上不红了脸,她知道厉青青这个人像个男人婆,但是没有想到她一上来就问这么大尺度的问题。
什么叫怎么样?她是应该说厉害呢还是说一般般!
还有,她为什么要这么问,是不是倣先生昏迷了两年,某些方面有所退化。
“你为什么这么问?”俞朵老实地问厉青青。
“因为我觉得倣这段时间有问题。”
“什么问题?”
“他呀,一天到晚就那个啥,说是为了把昏迷这两年他漏掉的次数补回来,我想他这样是不是出问题,所以就想问一下安淳的频次。”
夜栾的频次?之前是一天不漏,这几天是碰都不敢碰,专心研究胎教书。
但是这种话怎么说出口。
厉青青见俞朵不说话,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回答,于是叹口气道,“我觉得倣肯定是想要个孩子,他是一个孤儿,在这个世上又没有什么亲人,所以跟我求婚后就在这件事情上十分上心,这样一想我心里就有些难过!”
“难过?”俞朵扶住厉青青,她想问清楚,“青青姐,你该不会以为倣大哥只想让你怀个孩子所以才这样热情,我劝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他绝对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的。”
厉青青听俞朵这么说,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多想,我心疼倣是因为他想让我给夜栾怀个孩子!”
厉青青说完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连忙再解释道,“也不是跟夜栾生个,是生个孩子跟夜栾姓,他说夜栾地下有知,也是个安慰。”
俞朵总算听明白了,她没有想到倣这个人如此有心。居然想把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当成夜栾的后人,她觉得夜栾有必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倣,要不然倣会一辈子为了他的事情操心。
晚上,俞朵躺在床上十分认真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夜栾。
夜栾合上胎教书,十分惊讶地看向俞朵,“真有这回事?”
俞朵点头回答道,“是青青姐亲口跟我说的,她说倣为了帮你生个孩子,每天都很努力!”
夜栾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出了卧室。
第二天,倣一大早起来就跟俞朵宣布。他要当安淳(夜栾)的伴郎,为了当好这个伴郎,他决定不回江城,全力协助夜栾筹备婚礼。
“所以青青也不用回去了,”倣对俞朵跟夜栾说道,“我们一个伴娘一个伴郎,先把你们婚礼给操办了再说。”
接下来的这几天,倣是说到做到,每天跟着夜栾出去选场地,订婚礼所需的物品,连俞朵的婚纱。他都要插上几句。
什么太暴露了,不够奢华,安淳不缺钱之类的,俞朵都怀疑她要嫁的人是倣。
林小靓是在婚礼的前一天来到帝都的,她一来就在夜栾的别墅上下转了一圈,然后开始跟俞朵操心以后婴儿房的装修与设计。
操心完这些后,林小靓就开始操心自己,她问俞朵,“我跟厉青青都当你的伴娘,可是安淳那边就一个倣当伴郎,这明显地没有给我匹配一个。到时候我多尴尬呀!”
“说的也是!”俞朵也觉得这是一个问题,可是夜栾在帝都并没有什么朋友,江城的话也就倣一个兄弟。
林小靓嘿嘿一笑,用手肘拐了一下俞朵,悄声说道,“朵朵,安淳在美国不是有朋友吗?你让他找一个没结婚的过来当伴郎,你看我也二十四了,一直也没有一个对象……”
“可是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现在通知恐怕来不及。”俞朵搪塞,其实她知道夜栾在美国那有什么亲戚朋友。
俞朵话音一落,别墅外就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男人俞朵认识,是安淳先生的“哥哥”安煜。
他一进门就朝屋里大喊,“alfred,我们来了!”
夜栾跟倣在书房里核对婚礼的流程,见欧阳煜带着一帮人呼啦啦地进来,连忙下楼招呼。
他刚从楼上下来,欧阳煜就又开始大喊,“你小子快点过来给爸妈接行李!”
爸妈?站在客厅里的俞朵连忙先行走了过去,她朝欧阳煜挤了一下眉眼,想知道究竟怎么一回事,还没等她挤完,一个中年美妇就上前拉住了俞朵的手,“俞朵,听说你怀孕了,唉哟,我跟你爸爸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坏了!”
俞朵心想,这个恐怕就是安淳跟安煜的妈妈吧。
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又开了口,“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个是爸爸!
俞朵一一回答着,心里想这个欧阳煜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临演,这演的跟真的似的!
欧阳煜这次不仅带来了自己的“爸妈”。还带来了一个表弟,一个依然是中美混血的俊美男人!
这个男人的中文名叫殷琝城,听说马上要在国内开一家贸易公司,公司在江城!
俞朵一听就看向林小靓,天呀,欧阳煜是怎么知道她有一个闺蜜现在需要一个与之配对的伴郎的?
这位叫殷琝城的表弟十分礼貌地跟俞朵问候,当然他的称呼很得体,喊了俞朵一声表嫂,“表嫂,恭喜你跟我二表哥喜结连理!”
俞朵连忙说谢谢。
殷琝城的目光此时转向了一直站在俞朵身边的林小靓,他温雅地问道,“这位小姐是?”
“这是我闺蜜林小靓!”
“林小靓?”殷琝城轻轻皱了一下眉,似乎在回想一些事情,很快他好像起到了,连忙问林小靓,“请问你小学是不是在青岗镇读的?”
“是呀,你怎么知道的?”林小靓十分吃惊,她马上看向俞朵,心想是不是俞朵把她的事情告诉了安淳先生的家人。
俞朵比林小靓还吃惊,说实话,她并不知道林小靓小学是在什么地方上的,虽然她们两个都是江城人,可是俞朵只知道林小靓的家住在城郊,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镇叫什么镇。
这个突然来的表弟怎么知道?
欧阳煜为了帮夜栾,连她身边的闺蜜情况都打听了,或是,他的组织也要搞政审?
这时,殷琝城回答道,“我以前也在青岗镇待过。”
在殷琝城的解释里,俞朵跟林小靓才听明白,安淳(夜栾)的外婆不仅有一个妹妹在江城,还有一个弟弟在江城,这个弟弟就是殷琝城的爷爷。
也就是说曾经的叶一木也就是夜栾跟安淳与殷琝城有血缘关系。
俞朵觉得欧阳煜现在是越来越会编故事。再往后编会不会编出安淳其实生父另有其人,可能会跟她俞朵有亲戚关系。
反正八百年前中国人都是一家,要追溯到几万年前,中国人跟美国人说不准也是同一个祖先。
他们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吧,俞朵也管不着了。
林小靓听说安淳的帅气表弟以前在青岗镇待过,十分好奇,她最好奇还有为什么这个叫殷琝城的男人一听到她的名字就知道她是哪里人。
难道他们以前见过?
这个疑问,在晚饭后,她终于问出了口,而问得地点则是安淳家的花园。
林小靓抱着一木站在树下,十分认真地问殷琝城。“殷琝城先生,你说你在青岗镇待过,就算这是一个理由,你也不可能一听到我的名字就知道我也在青岗镇!你可千万不说是听你的表嫂讲的,我问了俞朵,她说关于我的事她很少跟她的老公安淳先生讲。”
殷琝城笑了,他是不同于安淳跟安煜的帅哥,有点书卷之气,笑得时候有些腼腆但是神情却十分的自若。
也就是说他的腼腆只不过是别人认为的腼腆罢了。
殷琝城笑着微微朝林小靓走近了一步,他俯身用一种轻松又愉悦的声音对林小靓说道,“林小靓,你还记得桔园的香气吗?”
下午。俞朵要去试婚纱,因为家里客人很多,夜栾要留下来招呼,而倣跟厉青青要去确定明天宴席方面的菜式,最后只有林小靓可以陪俞朵去。
这一路上,林小靓一直没有说话,她低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车窗外发呆。
俞朵看出林小靓的反常,要知道林小靓可是个停不下来的性格,她喜欢说喜欢闹就是不喜欢安静。
可是今天下午就出奇的安静。
“怎么啦,小靓?”俞朵问她。
林小靓叹了口气,转过头看着俞朵,幽幽地说了一句,“朵,我好像遇到了我的初恋!”
她的初恋?
俞朵朝林小靓凑进了一些,用审视地目光盯着她看了两秒,“小靓同学,六年前你就跟我说过,说你的初恋喂了狗,今天怎么又蹦出来一个初恋?”
“对呀,狗把我的初恋又还回来了!”林小靓双手搭在俞朵的肩上,不知是喜还是悲地说道,“俞朵。殷琝城就是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个斯文流!”
斯文流是林小靓对曾经夺走她初吻的男生起的外号,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只知道他长像斯文,但是行为像个流氓,所以就起了一个名字叫斯文流。
林小靓也跟俞朵说过,那个在桔园里把她按在桔树上强吻的男生,高二时就转了学,说是出了国。
这样一说的话,还真跟殷琝城对得上。
可是,俞朵知道这都是骗人的!
殷琝城绝对不是夜栾或是安淳的表弟,他可能跟欧阳煜一样。是带着任务来这里的。
哎呀,这可怎么办?
俞朵有些担心。
林小靓的事情还没有担心完,另一个让她担心的人也来了,这就是俞朵的父亲俞怀安,他是在俞朵试完婚纱回到别墅时敲开了夜栾别墅的大门。
夜栾做为女婿自然是十分热情地把俞怀安介绍给自己的家人,俞怀安一见这个像极了夜栾的安淳居然比那个夜少还有钱,顿时心花绽放,在夜栾的“家人”面前,他把俞朵吹成了一朵花。
什么从小追的人多,生下来就是有福相,天生孝顺等等等等。
最后。他还打听安淳在法国的庄园有没有打理,如果没有人打理,他可以过去帮忙。
俞怀安说这些倒没有什么,真正让俞朵觉得担心的是夜栾居然答应了,他说法国庄园这段时间正是采摘葡萄酿酒的关键时候,如果俞怀安能过去帮忙监督工人们干活,他倒是可以安心地陪俞朵。
俞怀安一听马上同意,还假模假样地用那几句不太流利的英语跟夜栾的“父母”套近乎。
别墅里突然来了一大帮人,最为忙碌的是吴婶跟孙伯,他们准备晚饭又收拾出客房,忙得是不亦乐乎。
到了晚上十点,别墅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俞朵洗完澡躺在床上就把自己的担心一一跟夜栾细讲。
她先讲的是自己父亲的事情,“我爸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你就别让他去庄园里胡来,他要是去了,说不准整天就在你的酒窖里喝酒。”
夜栾一听哈哈大笑,“不要紧,我酒窖里的酒多的很,爸爸是喝不完的。”
俞朵见夜栾居然还在笑,有些生气地说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事情!”
“我也在跟你说正经的事情。”夜栾上前搂着俞朵说道,“庄园的事情由威特先生看着,我很放心,你爸爸过去根本就不会影响到任何事,反而是他又不懂法语,也吃不惯法国菜,我想他待不上几天就会回来。”
俞朵听夜栾这么一说,心稍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