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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故意挖苦他,她有点同情陈仲平那个女友,被前一任男友伤害了一次,又被这个男人再次伤害,陈仲平自私,她原来竟然没发现,也许真是分手看人品。
陈仲平沮丧,喃喃地解释,“我太冤了,我们领证,没办婚礼。”
东西你用过后,嫌不是原装,后悔退货,温浅冷冷地说:“办不办婚礼,改变不了你离婚的事实,我劝你还是跟你女朋友和好,你们挺合适的,你离过一次婚,再找也许不如她。”
温浅站起身,把一百块钱扔在桌上,转身离开。
自己当初瞎了眼,怎么看上这种人。
走到公交车站,正好车来了,温浅上车,坐在靠窗的位置,无意中看一眼刚才那个咖啡馆,窗子里映出陈仲平的身影,他还坐在那里没走。
公交车在旧楼区有一站,温浅下车,天已擦黑,走五分钟到家,在楼下食杂店买了两盒泡面,准备给范小琦留一盒,旧楼楼道里飘着谁家炒菜的香味,进屋里,范小琦在超市上晚班,没下班,温浅烧水泡面,吃了半桶面。
房间温度不高,她看了一下室内温度计,二十二度,卫生间热水器夏天冲个凉还行,冬天洗澡冷,她拿了毛巾洗头膏沐浴露去小区附近一家浴池洗澡。
洗完澡出来,看浴池墙上的挂钟七点半,冬天天黑早,楼道里一片漆黑,摸黑上二楼,看见楼梯拐弯黑乎乎地,好像站个人,吓了一跳,她一紧张,好半天摸出钥匙,刚把钥匙插到锁孔里,那个黑影突然过来,从背后把她抱住,她刚想喊,一声低低地,“是我。”
一股熟悉的气息,嘴便被堵上,简帛砚亲了她很久,放开,低声说;“开门。”
温浅身体软软的,一只手还提着洗澡筐,另一只手不听使唤,简帛砚替她把门打开,先进去,温浅跟着进去,简帛砚一回身,一下把她按在门上,他呼吸急促,没头没脑地亲她,温浅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只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挣扎也是无力的。他用力吸允,唇舌里透出极强的侵略感和占有欲,她的坚硬褪去,慢慢变得柔顺。他一手捧著她的脸,一手扣住她的纤腰,在她唇上留连不舍。
正当二人心潮澎湃,他手机响了,寂静的夜晚音乐声很大,他却不肯放下她,他兜里的手机一直不停地响,扰了他不能专心,她清醒过来,推开他,他一手撑在墙上,禁锢着她,一只手摸出手机。
“大哥,你怎么不接电话?……”
简帛砚对着手机怒吼,“滚。”
他把手机扔到鞋架上,拦腰抱起她,走进卧室,卧室灯没开,窗外月色雪反光,很明亮,照见床上的男女,最原始本能的冲动。
一次次地沉沦,温浅气喘吁吁,鬓边湿糯,面色潮红。
筋疲力尽,窗外月光洒在床上,柔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凉的,他拉过一床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
突然,寂静中传来一阵敲门声,温浅惊坐起。
“浅浅,是我,妈妈”
温浅吓得手足冰凉,急忙找衣裳,过度惊吓,声音颤抖,小声说:“我妈来了,怎么办?”
简帛砚也手足无措。
温浅不敢开灯,两人坦诚相见,害羞不好意思,两人慌乱穿衣裳,门外传来季淑云的声音,“浅浅,开门。”
温浅边穿衣裳,边朝门口喊了声;“妈,你等一会。”
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裳,简帛砚也已穿好衣裤,温浅匆忙把床铺整理一下,方开了灯。
温浅走去开门,门打开,季淑云站在门口,“浅浅,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
温浅把一缕碎发别在耳后,“妈,我累了,睡下了,妈你进屋。”
说让她妈进来,身子没动地方,季淑云手里提着一个食品袋,“我蒸锅豆包,给你送几个,你早起热热吃,我不进屋了,一会小强回来,他忘带钥匙了,进不去屋,我先回去了。”
温浅开门照亮,“妈,你慢点下楼梯,楼道灯坏了。”
她关门,靠在门板上,虚惊一场,吓个半死。
走回卧室,简帛砚靠在床头坐着,“搬回家住,你这里我来不方便。”
温浅坐在床另一头,垂头不说话,经过刚才厮缠,她知道自己对他强烈的思念,他走这段时间,她压抑着,告诫自己别想,可是看见他瞬间,她所有的理智全线退去。
他伸出长臂,把她揽到怀里,声音还带着满足情.欲后的暗哑,“我有事耽搁了,办完事,我立刻订飞机票回来,下飞机直接来你这里,我在门口等了你一个小时。”
他吻着她秀发,“我就想快点见到你,没吃饭,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大超市现在还没关,她想快点下楼买来做给他吃。
“家里冰箱还有冻饺子,回去你煮给我吃。”
她走之前,冰箱里总准备冻饺子,他晚上饿了,她煮给他吃。
她知道自己离不开他,没问沈茜你打算怎么办?有些东西她不敢问,自欺欺人,既然不能分,何必自寻烦恼。
他打电话给司机,告诉司机金师傅来这里接。
她穿好大衣,想起给范小琦留个纸条,找了一张纸,想想,写了一句话,“我出差了。”
金师傅车到了,二人下楼,司机金师傅问简帛砚,“少爷,今晚回别墅吗?”
“不,回公寓。”
回到公寓,进门,简帛砚去洗澡,温浅脱了大衣,换上家居服进厨房烧水,从冰箱里取出一盒饺子,烧水功夫,拌了两个小菜。
他洗完澡出来,饺子已摆在桌上,他坐下拿起筷子,朝厨房招呼,“温浅。”
她答应一声,走出来。
“陪我坐着。”
她走到他对面坐下,看着他吃,他好像真饿了,一口一个,一会吃了半盘子,抬头看她,“你给我包一辈子饺子。”
“总吃一样东西吃腻了。”
再好吃的美食,总吃也腻了。
他边吃边说:“永远不会腻。”
没有她在身旁,他吃什么都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