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宠妻如命(作者:安酥)_分卷阅读_164

安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飞升小说网 www.fshualu.com,最快更新重生之宠妻如命(作者:安酥)最新章节!

    凌昔猛地拍了桌面,桌上的书籍为之一震,“都查到东宫了,还什么都查不到?”

    那侍卫连忙低下头,顿了顿,弱弱的道:“殿下,这件事,您可以去问问太子妃娘娘。这东宫的事情向来是由娘娘管。”

    若真的要问这东宫内的事情,问太子妃比他们还要有用。

    凌昔一愣,脸色更加深沉:“孤平日养你们就是为了这一句?什么都直接问太子妃就好,要你们何用!”

    那侍卫头皮发麻,连忙跪的更低了:“殿下,属下知错。”

    凌昔紧紧绷着脸,半响沉声道:“下去吧。自己领罚。”

    侍卫连忙退下。

    凌昔从座位上站起来,草草看过这桌面上的东西,收回目光,在书桌面前踱步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最后还是决定去一趟云闫欢那边。

    他人还未到,云闫欢就收到了消息,她挑高了眉,嘴角扯过一抹冷笑,对于凌昔这次到来,有些兴味。所以说,现在已经确定了是她了吗?

    若是这样,倒是当真让她意外了。

    云闫欢等着,不到片刻,凌昔就从殿外走了进来。她懒懒从软塌上起身,带了些慵懒的美感。

    放在凌昔眼中却有些刺目了。

    她丝毫没有任何紧张感,比平日还要散漫,好似在别苑度假一般。

    “殿下今日怎么来了,臣妾还以为殿下今日不会过来了。”云闫欢轻笑着,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凌昔走到桌边,也不拐弯抹角:“东宫内,最近有没有不对劲的人?”

    云闫欢眼神里闪过一抹精光,跟着凌昔坐在了一旁,问道:“殿下在调查什么?方才张公公来了,可是说了什么?”

    前院发生的事情被凌昔压了下来,这东宫后院半点消息也没传来。

    这个事情对别人或许要隐瞒,对于云闫欢,凌昔却没有丝毫隐瞒,直接道:“有人借着孤的名义生事,线索断在了东宫。”

    云闫欢眉眼弯弯,一点就透。

    找动手的人去找动手的,着实好笑了些。不过,云闫欢还是笑着应了下来:“殿下放心,臣妾会仔细的查的,必然不会让这背后的人得逞。”

    凌昔脸色平淡,反观云闫欢却一脸笑意。

    诡异!

    ------题外话------

    _(:3∠)_,我还是写出来了。心累。

    捋了捋大纲,思绪又顺了。嗷呜。

    章节025凌闵vs凌昔【一更】

    凌昔歪了歪头,细细的打量着云闫欢的表情,捏了捏眉心,道:“孤被设计,你就如此开心?”

    云闫欢挑高眉,道:“殿下说笑了,臣妾只是觉得有趣,有人竟然来挑衅,若是跟她玩玩不是很有趣吗?”

    她这回答成功让凌昔眉头皱的更加深了,往日说着这种消息,她脸色也该是同他一样沉重才是,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云闫欢说完话表情不变,依旧笑吟吟的看着凌昔,好似任由他探究一般。

    凌昔盯着她看了许久,半响才收回视线。他并没有看出什么其他的,只能说,云闫欢现在的想法过于冒险了,他叮嘱起来:“若是找到了,别玩了,直接把人告诉孤。”

    云闫欢嘴边的笑意更甜了,再也没有这般有趣的东西了。

    她现在最新的乐子,恐怕就是亲手毁了凌昔,看着他这座高山慢慢垮塌。

    凌昔说完,没留在殿内。

    云闫欢乐得轻松,眼底很是满意。他这般识趣,极好。

    这注定不是一段平静的日子,次日上朝,皇帝朝着萧暮远发难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萧暮远的几大罪状列举出来,立刻就把人收入监牢,没让人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整个过程太快,让人意想不到。

    连萧暮远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就这样毫无准备的被关入天牢。

    凌昔也去上了早朝,脸色更加紧绷,因为听到了萧暮远做的事情,还有皇帝瞥过自己时的目光。那里面是深沉还有失望。

    他心中咯噔一声。整个事情根本不需要他去解释。这砍断龙脉的事情,他并没有参与到其中,只是同这关键人物有些敏感了。

    早朝一下,凌昔下意识的就要去御书房同皇帝谈谈,结果现在皇帝根本不想看到他,让张公公把人拦了下去。

    宫殿外,凌昔同凌闵站在一旁,一同走出宫。

    论容貌,凌闵不如凌昔;论才华,也远不如凌昔来的享有盛名;不过有一点凌昔却是比不上凌闵的,明明两个人站在一起同样沉稳,可给人的感觉还是凌闵要更为可靠一些。

    可能跟性子有关,凌闵不善言辞,身上却有一种能让人相信的气质。跟这段时间的磨练有不少关系,就像是还未抛光的玉石,现在渐渐被开解出来,让人能够信服。

    “太子殿下。”这沉默被打破,凌闵率先开口,他侧头看向凌昔,嘴角勾起一笑:“皇弟不会再压抑下去了。”

    他忍了太久了,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不想再放弃这机会,想要狠狠的抓住这机会,一举成功。

    凌昔脸色冷了几分,冷嘲的看着他:“三皇弟这是什么意思?”

    凌闵丝毫不在意他态度般,轻轻笑了笑:“二皇兄,一直以来,你什么都压我一头。母妃也一直让我朝你学习。我一直以为,我不如你。”

    凌昔半眯着眼,若是真的这般,凌闵恐怕也不会这般说了。

    只见凌闵又道:“可是,现在变了。二皇兄这段时间让父皇失望了呢,对我越发器重。二皇兄,我不想你再压在我的头上了。”

    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些,心底却一下放松了,还是说出来了,眉眼越发舒缓,那双眼也越发黑亮,好像一直以来蒙着他的东西现在全部抹掉了。

    “三皇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凌昔一字一句,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凌闵笑了笑,点点头:“臣弟知道啊。”他眉眼一凝,带了几分锐气还有势不可挡的光芒。

    “皇兄,这个位置你坐稳了……”

    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凌闵摆摆手,颇为潇洒的留了个后脑勺给凌昔,离开了。

    余下凌昔神色复杂,他感觉到了,感觉到了在他身上那一股存在感,不似以前那般,让人无法发觉。

    这个弟弟同往日不一样了,好似脱胎换骨。

    日子渐渐过去,冬日的寒冷也开始席卷了整个京城,楚国公府已经烧上了银炭,厢房外也挂上了厚重的帘子。

    皇宫的气氛最近十分紧张。

    陛下的病在随着这冬季,越发重了。每日都能从宫中传来关于病情恶化的消息。

    人老了,一病起来毫无征兆,好起来却需要漫长的时间。也有越来越差的。崔静嘉每日瞧着楚弈言的面色不算好。

    好似下一秒,就能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

    临近新年,白茫茫的雪已经覆在各家门前,丫鬟婆子们早早的就安排人来打扫院落。

    京城四处都是红彤彤的,街道已经全部关门,就为了过年这段时间能过一个好年了。红色灯笼高高挂起,带着喜庆。

    楚国公府,两个孩子又如同去年那般被崔静嘉打扮起来。

    一身黑红,除了尺码和花色变了,就跟在麦城时候没有两样。

    崔静嘉叫了楚弈言换上了衣服,又是一家四口的模样。这次归家了,崔静嘉还想到了邵氏还有楚沐风以及楚国公府的其他人。

    让人特地又弄了这样类似的一身,同样的原理,同样的色彩,不一样的尺寸。

    这下子,楚国公府的每个人都收到了这样的礼物。

    邵氏看了这衣服也很乐呵,这衣服有些有些意思。没有拂了崔静嘉的面子,反而认真的穿戴起来,不仅如此还让楚沐风和楚杏玲也打扮起来。

    这下子来给楚国公府拜年的人家一下就感受到这种不同。

    这一家人衣服款式不同,可这么看上去还真的有一种莫名的和谐。

    有同邵氏平日有交情的,好奇的问了起来:“你们这一家人这衣服实在是好玩,好看,谁做的?”

    邵氏笑眯眯的,直接就夸道:“还不是静嘉那丫头也弄得,好看吧。一家人站在一起,那才是真的一家人。”

    一会儿崔静嘉还要给一家人画一副画,四世同堂。

    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这个画弄下来十分的有意义。

    那听见邵氏如此夸奖崔静嘉的夫人有些忍不住好奇:“你对你这媳妇都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可是看我媳妇做什么都不好。”

    关系亲近,这种话也是能说的。

    邵氏捂着嘴笑了笑,道:“咱们活到这个岁数,现在就是来享福的。静嘉长得漂亮,又给我生了孙子孙女,和弈言那小子又好,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这家人和睦不就好了。”

    哪有说的这么容易,也是知道邵氏性子是个什么样的,那夫人不再多说,婆媳关系一直就是问题,从她的婆婆到她现在当了婆婆,都烦。

    这一来二去,来过楚国公府的人,都对这新款的衣服来了兴趣。不过现在做这衣服已经晚了。就算是要等穿这样的衣服,做好也要等到开春了。

    宫外过了个好年,宫内这个年却过得不大好。议

    原本要审问的萧暮远,在陛下病了的情况下,审问的时间被推迟了。

    黑漆漆甚至有些冰冷的天牢之中,萧暮远靠在墙壁上,布满褶皱的脸上却带着笑意,同天牢内别的人不同,他举止间仿佛这儿是个人间圣地一般,没有什么不同。

    他冷淡的望着四周一切,负责看守的人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放在了外边,语气小心:“萧大人,您的饭。”

    他瞥过一眼,上面还有鸡腿,同往常一样丰盛。

    是了,哪怕到了天牢中,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尚书,还是有不少的人愿意为了他效忠。

    漫不经心的走来,把那碗端起,开始吃了起来,饭菜还是热腾腾的,在口中的滋味也很不错。

    “大人,您看看还要再加点菜吗?要不要给您加一床被子。这鬼天气实在是有些冷了。”

    萧暮远皱起眉:“不用,就这样。”他是来坐牢的,不是来享受的。

    “……”他越发摸不懂自家大人了。

    虽然是个尚书,可是手下的能人却很多,许多时候让人意想不到。到底他家大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养心殿。

    龙床之上,皇帝闭目躺在上面。面色发灰,呼吸很轻,要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有温热的身体,恐怕会被人当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