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教授,吃药啦_分卷阅读_58

叶清灵月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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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请阮瑷上台发表获奖感言。”严总带头鼓掌。

    一时间,全场噼里啪啦的掌声将严总的话淹没了。

    不过,我才不要上台去丢人,我坐在原地,在同事的起哄声中,我的脸红的像个猴屁股,好歹左霄启关键时刻还能挺身而出,他径直走到台下来,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对着全场说:“未来的左太太脸皮薄,获奖感言免了。”

    然后,他一招手,“全都到行政部领红包吧,领完红包放假。”

    公司提前半天放假了。

    在同事们的欢呼声中,左霄启就这样搂着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我侧头,看着他坚毅的脸,我说:“左总,你这是求婚呢,还是逼婚呢,反正我没有听见你求,我不答应。”

    况且,求婚不是应该有钻戒的吗,之前那个是订婚的戒指,现在他要结婚,就应该准备结婚的戒指啊。

    虽然他准备了不少玫瑰花,但是没有一枝是到了我的手上,和我完全没有关系嘛。

    今天的一幕我很震惊,但是这样的求婚,我不答应。

    左霄启淡淡地笑了笑,“乖,我回家求。”

    我疑惑道,“回家怎么求?人家求婚都跪着,你没……”

    左霄启惊讶道,“我怎么没跪着,我天天都给你跪着。”

    “没有的事。”我一口否决。

    左霄启凑近我的耳边,低低地说:“我哪天晚上没有跪着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喊着还要还要……”

    哎呀,这个家伙,居然青天白日的在公司和我说这么羞羞的话题,我面红耳赤。

    他所指的事情和跪着求婚分明就是两码事,这个太会混淆概念的家伙。

    算了,不求就不求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他已经在全公司面前表态了,算是一个非常郑重的承诺了,他作为一个老总,总不能言而无信吧,只要他的人是我的,我也就别再注重那些花哨的仪式了吧。

    我这个左太太,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回到左霄启的别墅,我就开始收拾行李了,其实也没有多少可收拾的,毕竟回去住好几天,我还是要好好收拾几件衣服。

    左霄启看着我忙碌,他一把拽过我的衣服,“我不让你走。”

    我嘟着嘴,“你逼婚也逼过了,现在也放假了,我也该回家了,再说这么近,开车三四十分钟就到了,我想回家好好陪陪爸爸。”

    其实我也是想和妈妈好好沟通一下感情,虽说她平时偏向阮贝,对我也还是很好的,我生病发烧的时候,她也急的直掉眼泪,上学的时候,她也每天早早的起来为我做早餐,高中的时候,下课晚,她也会每天晚上风雨无阻去接我。

    最重要的,我既然想要和左霄启领证,总要想办法骗到户口本嘛。

    左霄启双臂交叉环着我的肚子,头在我的脖子里蹭来蹭去的,还在我耳边轻轻吹气,我推着他的脑袋,“你起来,好痒。”

    左霄启将我往卧室里拖着,“来,老公给你止痒。”

    这个流氓。

    “不要。”我缩着脖子,果断拒绝,“我先收拾行李,好不好?”

    “那你答应我,明天再走,明天我开车送你,今天晚上好好陪陪我,不然我不放行。”左霄启一边说一边在我的脖子和耳朵之间吻来吻去的。

    真是败给了这个兽性的家伙。

    为了逃避这特殊的刑罚,我“勉强”答应了他的要求。

    为什么说勉强呢,我根本就没有想现在走啊,我爸妈也不知道我们提前半天放假了,我和爸妈说的本来就是明天回去,我提前收拾行李没错吧,而且也是做给左霄启看的,提醒他一下,我现在只是你的未婚妻,结婚前,父母的家才是我的家。

    很快,敲门声响起,我走过去开门,左霄启快速走到沙发上坐好,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觉得好搞笑。

    敲门的是左一喏,她说:“嫂子,晚上请你吃饭吧,你不是明天回家吗?”

    “好。”

    “不好。”

    我刚说出一个好字,左霄启果断拒绝,他起身走到门口,“我带你嫂子出去吃。”

    “那我也一起。”左一喏说。

    左霄启向外推着左一喏,“乖,你想吃什么,哥哥以后天天请你吃,今天不行。”

    这是我认识左霄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见他拒绝左一喏的要求,我也不禁有些纳闷,吃顿饭而已,有什么不能带着左一喏的。

    “哥哥。”左一喏回头,瞪着左霄启撒娇,“你重色轻妹。”

    左霄启低头,在左一喏耳边说了一句话,左一喏旋即蹦蹦跳跳地跑开,“哥哥嫂子再见,我出去玩了。”

    看着左一喏欢快的背影,我疑惑道,“你跟你妹妹说了什么,她还那么高兴?”

    左霄启无所谓道,“没什么,就是要她不要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他这个谎撒的可真不高明,左霄启在他妹妹面前很避讳这样的话题,生怕左一喏学坏什么的。

    我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不去戳穿他的谎言,左霄启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然后走去了书房。

    想来他也知道他的谎言漏洞百出啊。

    傍晚。

    左霄启将我推到衣帽间,打开我的衣柜,细细的看着每一件衣服,然后他拿出一套米白色套裙,递给我,“宝宝,今晚穿这件吧。”

    我看着左霄启一身西装领带,揶揄道,“吃个饭而已,不用这么正式吧。”

    左霄启不管不顾抬手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声音柔柔的,“乖,今晚就听我的。”

    我生怕他兽性大发,赶紧拨开他的手,“好,我自己换。”

    换完衣服左霄启又挑了一件纯黑色皮草披在了我的肩上,“走,我们去吃饭。”

    左霄启带我来的是一家西餐厅。

    我们挑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喝着红酒,吃着牛排,看着窗外的夜景,身心放松。

    餐后甜点左霄启帮我点了一块蛋糕,侍应生将蛋糕端上来的时候,我瞬间张大嘴巴,喉咙口发不出来一个字。

    蛋糕上明明晃晃写着三个字“嫁给我。”

    左霄启打了一个响指,《明天你要嫁给我》在整个餐厅响起。

    左霄启将叉子递到我的手里,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宝宝,吃蛋糕了。”

    我接过叉子,手指微抖,为这突如其来一幕,左霄启握紧我的手,叉子从“嫁”字的中间叉进去,叉了一小块,他握着我的手将蛋糕送进我的嘴里,我愣愣地随着他的动作张开嘴巴,细细地咀嚼着。

    “好吃吗?”他问。

    我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含糊不清道,“好吃。”

    尔后,左霄启继续握着我的手,在“给”字的中间又叉了进去,同样叉了一小块,然后递到我的嘴里,我吃了第二口蛋糕。

    左霄启放下叉子,拿起纸巾轻轻擦拭着我的嘴角,嗓音低哑而轻柔,“再吃一口吧。”

    他说着将叉子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满目柔情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看着那个“我”字,我在想着应该从哪里下手。

    “宝宝,快点。”左霄启催促着。

    我顿了一下,也从“我”字的中间叉了进去,当我将蛋糕送进嘴里的时候,左霄启说:“慢点吃,这个字的味道不一样。”

    舌尖触碰到蛋糕的瞬间,我发觉,味道的确不一样,我将叉子里的蛋糕全部送进嘴里,左霄启幽邃的双眸浮着粼粼波光紧盯着我的嘴巴,说,“慢点,别噎着。”

    我慢慢咬下,却被一个硬生生的东西咯到了牙齿,我眉头微蹙,左霄启眸子里的柔情似水一般流溢,“味道是不是不一样?”

    岂止是味道不一样,应该是制作蛋糕的材料不一样。

    在这样的场合下,我将嘴里的东西一应吐出来应该很不礼貌吧,我很有耐心的将蛋糕和那硬硬的东西区分开来,将蛋糕全部咽下的时候,我似乎明白了我吃到的是什么。

    我拿过纸巾,将嘴里剩余的东西轻轻吐了出来,眼前一个黑影闪过,我手里的东西瞬间飞离了我的视线,尔后出现在我眼里的画面,是左霄启半跪在我面前,手里拿着钻戒举到我的眼前,“宝宝,嫁给我,好吗?”

    泪,就这样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又是这样没有任何征兆的一幕上演,我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答应他。”

    “答应他。”

    用餐的顾客和几个侍应生起哄。

    左霄启抬手抹着我的眼泪,“宝宝,嫁给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哭了。”

    “嗯。”我哽咽着重重点头。

    左霄启将戒指缓缓套进我的手指,并吻上了硕大的钻石。

    我拉着他的手,看着围观的人群,脸颊通红,“你先起来。”

    左霄启起身,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手捧蓝色妖姬的侍应生,他从侍应生的手里接过花递到我的怀里,手指轻抚我的泪眼,“对不起宝宝,我惹你哭了。”

    我破涕为笑,左霄启将我搂在怀里,“吃饱没,我们回家。”

    在人们的羡慕和祝福中,左霄启拥着我向外走去。

    到了车上,我一时激动的难以自抑,我抬手抹着眼泪,左霄启吻上我的眼睛,“宝宝不哭了,我们还有正事没办呢。”

    “什么正事嘛。”我的声音丝丝哽咽。

    “你说这么浪漫的夜晚我们不做点什么,也对不起你的眼泪啊。”左霄启轻笑。

    我握起拳头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这个流氓。”

    这么浪漫的时刻也不忘他左叫兽的本性。

    左霄启拉着我的手,手指抚着我的钻戒,“我不流氓你还不嫁给我呢。”

    我矫情地瞪了他一眼,他嬉皮笑脸地一边给我拉着安全带一边说,“回家跟老婆耍流氓喽。”

    我真想一脚踢飞他。

    到了左霄启的别墅,下车后他紧紧拥着我朝着卧室走去,一路走,一路吻,到了卧室,他迫不及待的将我按在了床上,“宝宝,等我一会。”

    他说着就急切地跑了出去,这个猴急的家伙,我暗骂。

    很快左霄启拿着两个红本本进来,我不由愣了,这是要搞什么花样,他每天晚上的花样已经够多了。

    左霄启坐在我身边,将红本本递到我面前,“宝宝,这是我给你的保证,收好了。”

    我拿过红本本,只见上面写着黄灿灿的几个大字,“房地产权证。”

    这是什么状况。

    我愣愣地打开,第一行:房屋所有权人,阮瑷。

    阮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