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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jī巴涂了那些药酒,火辣得发烫,有空我也让你试试,你说,像我妈那么漂亮的女人,脱光了躺在床上,掰开穴对着我让我操她,我怎么忍得住”
“那晚弄了一宿,我射完了,她就给我舔,让我摸她然后我又硬起来了,她又让我操她”
“知道为啥我会弄你这里吗?”说着,我摸着小舅妈逼穴的转移到了小舅妈的菊蕾,然后将两根手指挤了进去,即使菊蕾被破瓜后。
那里依旧紧凑如初,再加上小舅妈本能地紧张,一阵强大的箍合力传来,我的手指还没插进去多深就被箍住了。“不不要”那天的疼痛仿佛历历在目,小舅妈不再因为视频里面的画面和我说的话而感到呆滞,她立刻带着惊恐的神情向我哀求道。
“刚开始是有点痛的,不过慢慢的习惯了就会很舒服的,真的,我妈最喜欢我的jī巴插进她屁眼儿里面,每次我插她后面,她都会爽得嗷嗷叫,声音比平时要浪的多。”小舅妈已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给我拿着。”我把手机弄了一下,然后递给她,然后我开始脱衣服,当我脱光的时候,小舅妈又发出了一声惊呼。“这这是凤棠怎么她”手机里我操母亲的影片播放完毕,自动跳到了下一个视频播放。
“嘿!”我得意地笑了一声,从她手里拿回手机:“龙生龙凤生凤,我母亲那两姐妹都一个样,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我早跟你说过,这样的事在咋村里稀疏平常。”我拿着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和小舅妈你不一样。
你看,这都是她们自愿的,我可没有威胁她们。”才怪!不明就里的小舅妈,已经被震惊得像丢了魂儿似的,身体僵硬表情木讷。她连续好几次张开嘴,都没能说出话来。
“来,像我妈那样给我舔。”我将手机关掉,丢到一边去,然后把硬邦邦的肉棒直接递到了小舅妈的嘴边。
“比起母亲那不要脸的骚货,我其实更喜欢小舅妈你,我才会冒着被枪毙的危险,也要把你从派出所里救出来可惜啊,没想到我看走眼了,你居然和她们都一个样。哦就是这样”
原本就难以忤逆我的小舅妈,被我一轮忽悠后,整个人显得更自暴自弃了,她没有犹豫多久,很快就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
在我的肉棒上舔吸了起来“不过啊,小舅妈,你背着小舅偷汉子的事,我根本就没有看不起你,人都是有欲望的对不,有欲望都是需要发泄的。
你看,我爸一年没回几次,我弄我妈的时候,发现她下面那逼儿有点松松垮垮的,还没你的一半儿紧,我看我妈那地方,肯定不止我弄过,我都不晓得她到底被多少人捅过了。”
我一边享受着小舅妈的舔吸,一边继续编织着故事,说起来,这故事比起小舅妈的小舌头更叫我兴奋。
“所以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哼,我妈平时一副端庄人妇的模样,背地里却耐不住寂寞偷汉子,小舅妈你也是,要不是事发了,谁能猜得到你是个女毒贩呢?”
平时听了我这类话,小舅妈肯定会感到屈辱、难受或愤怒,但如今,她的情绪毫无波动,专心地给我舔着jī巴,居然还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来。
“嗯呕”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小舅妈光着身子岔开腿跪坐在地板上,一根尺寸跟我差不多的电动jī巴正插在她那阴毛旺盛的逼穴里欢快地震动着,她的身体向后仰着,双手撑地,而我的jī巴插在她的嘴巴里,正在尝试做深喉,但和久经考验的母亲不一样。
她已经呕吐了三次了,我的jī巴都没能插进嗓子眼里去,我也知道没那么容易,所以很快我就把沾满唾液的jī巴抽了出来,她扯过床单擦了擦脸,想要把逼穴的假jī巴拔出来。
大概以为我终于要操了,我制止她,让她做了个狗趴的姿势,然后摸着她的臀部说:“你的逼我操得有点腻了,我要玩你的屁眼儿。”
一年前,只会偶尔装着不经意碰蹭着小舅妈身子,然后在某些夜晚在梦中意淫着和她上床的我,是怎么也不可能想象得到,我不但春梦成真,而且如今对她做得事情比春梦中发生的更加狂野。
她神色绝望地趴在洗手间里,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嘴里做着徒劳无功的哀求:“林林不要小舅妈求你了”我完全不理会,撕开针管的透明包装纸,扭开装着浣肠液的塑料罐盖子
小舅妈的臀部虽然没有母亲那般肥硕,但和她的胸部一样胜在弹性,形状也好看,浑圆饱满,长期生活在地下室里。
那肌肤像雪团一样白嫩,那两片臀瓣被她自己用手掰开后,已经痊愈的褐色菊蕾嵌在臀沟中央,因为连续的浣肠排便,显得有些轻微的红肿,但这么一来,衬托着水珠却格外显得晶莹通透。
在这之前,小舅妈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得到,这个用来排泄大便的肮脏之处,有朝一日会作为一种性器用来取悦男人。
她贴着床单的脸蛋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满面通红。我最享受的就是这一刻,我能明显地看到她的身子颤栗着,第一次粗暴的进入大概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地哀求着。
我并不急着进入,我要让她恐惧,我要让她发自内心地恐惧肛交这种行为,因为这样一来,相对于作为敏感带而享受着肛交的母亲,恐惧肛交的小舅妈会给我带来新鲜的快感。
所以我的jī巴在她的逼穴上面磨蹭着,时不时捅进去,然后又抽出来顶在她的菊蕾上,但进入一点点我又会抽离当我耐不住那猫抓老鼠般的戏弄,guī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她的肛蕾时,小舅妈痛得松开了掰臀的手,撑着床,嘴里发出一阵阵痛叫:“啊疼不要林林,舅妈求”
我把肉棒轻轻拔出,但guī头还在撑着肛蕾就在小舅妈以为我要放弃的时候,我腰肢一发力,火热的guī头硬梆梆挤入小舅妈的嫩肛里,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然后又因为肉棒的推进被卷进里面。
“呃啊疼,疼”小舅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喝,然后悲鸣才跟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林林,小舅妈求求你了,不要那里要要裂开了”小舅妈用手撑起了身子,拼命地喘着气缓解肛门传来的痛楚,相比第一次疼得失去了知觉。
这一次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再一次开裂了,我完全不理会小舅妈那凄惨的痛哼和哀求,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操着她的菊肛,她的yīn道浅短,能让我轻易捅到子宫,但这肛道却是又深又长,能让我尽情地肆虐。
十来分钟不到,我畅快地发射了,将按耐不住的精液射进小舅妈肠道深处。因为痛楚,小舅妈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尤其是白净的臀部,当我把jī巴拔出来,松开握着她腰肢的手,小舅妈整个人立刻瘫倒在床上。
混着血丝的白浊精液,再一次从小舅妈那红肿的肛蕾里流淌出来,第二天我没有回学校,因为这天是陈瑶完成戒毒疗程的日子,我让大东开车来接我,然后去接她“出院”说起来。
从她被强制戒毒开始到现在,这段日子里,陈瑶让我感觉到越来越陌生了。常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人的内心活动大多可以在在那一双眼睛里看出来,人的眼睛看东西一般情况下都是有焦点的,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因为极度的心理打击而会陷入某种失神的状态中而失去焦点,但大部分的时候,陈瑶的眼睛常常是没有焦点的。如果要我形容的话,感觉那个在收拾东西的陈瑶。
只是一个扯线木偶,而陈瑶的灵魂正浮于身体之上,在操纵着身躯行动。我甚至有时候感觉到那个灵魂在凝视着我,但我没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也今非昔比了,有道是恶鬼怕恶人,我做的一些事算得上是丧尽天良了,如今手上控制着几个女人,我的心已经比当初坚硬了许多。护士长在我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那三万块换成老人头也没多重。
但在那个年代算是一笔个不少的数目了。姨父说过“做我们这种生意的来钱快,所以花钱也不能省,尤其是对人。”
王伟超因为参与过轮奸陈瑶,是不适合在陈瑶面前出现的,我甚至也不能让她知道王伟超在我那里打工,所以必须让她远离这个熟悉的环境,不过纸毕竟是包不住火的,我还是需要想办法把这一切糊弄过去。
弄死王伟超的念头,再一次在我脑里一闪而过,很快又被我遗弃掉。来之前我叮嘱过大东了。
他没有像平时那般自来熟,扮演着一个沉默司机的形象。车子徐徐开出,村里通往黄龙镇的路已经开始修缮了,主要路段是政府主导,村里的村道由姨父捐建,包括在家乡投资药材种植,这些年他都在不断地累积声望,早些年占用公家地和一些强买强卖的事情渐渐也没人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