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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还特意帮你查了一下: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这种情况,判十年一点不过分啊,你他妈以为这是偷窥一下洗澡吗?”王伟超没话说了,显然脑子里在天人交战中。我也不多给他机会。
“周五前你给个答复我,别的事情也不用你折腾费心,你只需要和你妈说我过你家玩,招呼我吃顿午饭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来搞定。到时候我玩上了也少不了你的一份。你要是不愿意,嘿嘿”“我家的事真是谢你了。你真的不想?”我躺在床上,看着墙壁上的海报发怔,海报中的飞翼高达零式彷如天使下凡一般,我只是不太明白,这座金属天使,那天空中飘落的轻盈羽毛是从何而来。陈瑶搂着我的胳膊睡在我边上。
就在刚刚,她在我面前脱了衣服,说是要感谢我,我却让她又穿了回去。以往这样的戏码我是求之不得的,但现在却突然没了兴趣。机会多了,选择多了,这种事就变得廉价了。
我其实很想知道,方丽娜回到家她追问事情怎么样的时候,方丽娜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这个小女孩根本不知道她把自己的母亲推进了火坑里。
不过我想,就算没有她这推一把,姨父大概也不会放过这哥曾经没吃进肚子里的女人。“真不要,今天没什么心情。”
“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平时对人毛手毛脚的在想啥呢?”陈瑶的脚还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轻轻地磨蹭着,这种挑逗的行为,很难让人相信她是只有几次性经验的中学生,或许是她偷看方丽娜和她情人时学来的吧。
“没什么。嗳,你说,你偷看到你妈那啥你不怨你妈吗?”“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就好奇,你是怎么想的?”“有啥好想的,也没啥怨恨的。我还能咋整?我去阻拦我妈?我爸自小就会教训我,口口声声说这是为我好,希望我成才,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希望什么!”这和我挺像的。
“你不知道因为我爸的那些事儿,给家里面带来了多少事情。头一年基本没安生过,妈妈的厂子开不了了,还经常有小流氓过来搞事。反正半年前我妈和我爸就已经离婚了,我妈要怎么样,我这个做女儿的也说不了什么。你呢?”
“什么?”一不留神被她反问了一句,我正想着事情,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说我爸啊?跟你差不多。我们也没啥感情,虽然他们还没离,但我感觉还是会离的。”我爸越狱的事,虽然姨父不承认。
但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八成是他干的。说不准父亲已经知道了母亲的那些破事儿,就是不知道到底他知道了多少。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的。
但我转念又一想,像我和我父亲这般感情的,杀父之仇大概也不至于这般。“我觉得啊,男人都是不靠谱的,女人归根到底啊,还是得靠自己。”“那你是说我咯。
女人?你就一丫头,少在这里老气秋横的。”“你啊?你也说不准,你见过男的看见女朋友脱光了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吗?”“”世间上有很多事,巧合起来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比电影小说还要来得有戏剧性。
那天光头来找我,给了我那份儿子攻略计划后,还劝导了我一下,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于这件事不要“操”之过急。光头说,母亲虽然那天迫于暴力和某种我不知道的威胁屈服了,答应了光头的荒唐要求,但实际上。
那不过是一时受不住应允了下来,事后她对此事反抗十分激烈,甚至以死相逼,而出乎意料的是。
对于母亲出尔反尔这么激烈的反抗,光头显得格外的理解并感到兴奋。按照他的话说,如果母亲过于顺从,那么这件事就没啥意思了。光头的意思是,尽管他不相信母亲会真的轻生。
但玉过硬则易碎,要徐徐图之,可以先从一些小事情上要求母亲,再逐步升级,但自从我得之还有这种刺激的操作性后,我简直可以说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总在幻想着。
那一脸寒冰的母亲,届时是如何放下身段,带着何种屈辱的心理去勾引自己的亲身儿子的情景时,我总恨不得立刻就开始,可是,当我问光头,那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开展,他却很操蛋地一摊手说。
他也不知道,然后用了或许很快,或许很久这样的话来敷衍我,其实我是能理解的。因为一开始,我觉得这样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那个资讯并不发达的年代,很多时候出轨,红杏出墙在山区的农村里,还是偶有传出。以前要拉去沉河喂鱼的事。
在这个年头最多闹个鸡飞蛋打,个别冲动的拔刀相向,但对于观众来说是见怪不怪了,但妈妈和儿子,至少在这片地区闻未所闻。
一个人迫于生活还是某些重要的情感沦为娼妓,并不是一件什么新鲜的事,就姨父两家旅馆来说,大部分的小姐都是自愿的,只有极个别则如同班长,那对姐妹花那般。
但是要一个人打破伦常,这已经不是外部压力可以解决的,更重要的是一直根植在内心的伦常道德带来的直接抵触,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想的那么深,尽管母亲在我眼里已经是贱的不行了。
但正常生活中,她在我们两兄妹面前,却是严厉无比,就在我感到无比失望的时候,戏剧性的事情出现了。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这种无形的力量,让所谓的人定胜天这种话看起来就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安慰剂。
就在奶奶进院的第三天,不知道是谁将父亲的事告诉了大家一直瞒着的爷爷,爷爷因为二次中风再度进院,而且这次比上一次来得要严重,医生的意思是,如果不立刻动手术爷爷可能撑不了几天。
在那个普遍还没有购买医疗保险意识的年代,如果得了重大疾病,基本上是如天灾般只能自认倒霉又或者靠某种偏方产生奇迹了。
我们家的情况更为恶劣了,后来我才知道,出于想长期控制母亲的目的,家里面的许多欠债,姨父虽然答应会借钱给母亲,但像挤牙膏一般,一次挤一点。
时不时还是有追债的人上门讨债,这半年来一直没有停歇。家里面四老年事已高,母外公外婆的身体都算不得好,日常的开销本来就不少了。因为父亲的事,不单止我们家,其余亲近的亲戚,但凡有些闲钱都掏光了。爷爷这次要做的是大手术。
那费用已经不是不是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了,而是压在那濒死的骆驼背上的一根巨大的树干。要是放在一般冷漠一点。
只能扛回家去准备后事了。当天小舅就把我和妹妹从学校接到了市里的医院,我才知道,就算动手术情况也不容乐观,所以即使不吉利,但我们几乎算是去见爷爷“最后一面”的了。
手术最终还是决定要做,没希望就算了,偏偏我们有一个“土豪亲戚”本来大家都觉得就算姨父回绝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姨父一口应了下来,大家都以为是看在姨妈的份上,只有我心里明白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以前我不知道,最近经历的那些事让我知道,这个平时以一个话题多多的村委书记头衔出现在大家视野中的姨父,在这片土地上到底拥有多大的能量。
即使不用那些肮脏的手段,他要获得女人真的很容易,其中也不乏如方丽娜那般完全不输于母亲的女人,但唯独母亲,按照经济角度来说,就是投资回报不成正比,她似乎得到了额外的关照,无论是在支持力度上还是摧毁力度上。
尽管这样说很矛盾。送钱来是光头,大家都理解姨父大老板事情多,只有我清楚其中的不怀好意,果然。
就在我还因为爷爷有可能即将天人永隔而陷入沉重的伤感中时,他拉着母亲到一边交头接耳几句后,母亲脸色徒然一变,羞愤有之,屈辱有之,但结果显而易见的,她随后就和大家说要去办理相关的手续,大家也不疑有他。这也就算了。
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色打手势让我跟着去。我他妈的恶心得就像吃了死苍蝇,爷爷那边都半只脚入土了,躺在病床上还说着迷糊话,他却在这节骨眼搞事情?
但偏偏我心里痒痒的,脑里电光火石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忍住,和身边的凤举小舅说肚子有点痛,要去洗手间。凤举小舅正一脸烦躁担忧,随手一挥就算应了。
我连忙追过去,一个转角后,大家看不到了,光头居然伸手去搂母亲的腰肢,母亲先是愤怒地推开一次后,最终没走几步,还是被光头搂住了,像一对情人一样挨着往前走去。
下了两个楼层,走到其中一个走廊的尽头,光头朝站在一边的白大褂打了一声招呼后,那白大褂就打开了尽头的门,母亲被光头一把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