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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骯脏的大淫贼!给我记住这一天,我发誓绝对、绝对会杀了你的!可恶的大淫贼”
愤怒至极的女子,连滚带爬的远离了我,嘴上还不停的咒骂,还看得出她愤怒的眼角,含着些许受辱的泪水。
头痛!对古代女子而言,这似乎太刺激了一点。
我不满的瞪了那该死的元凶一眼,子谦则嘴角露出许狡诈的笑意,装做没看到我的不满。
算了,这也许不失是个良帖,可作戏还是得做到底。
心中暗叹了口气后,随即装出一副乐极淫笑的模样,开怀大笑几声后,马上变脸装出一副凶狠样,说:“你要是再多说几句话,我就将你的衣服全部扒光去游街!”
一旁看着的许子谦,则露出一副微略惊奇的笑容,似乎还颇为满意我的表现。
“你!可恶”
受尽了耻辱,她那怒极的杏眼,闷闷的落下泪水,不发一语的缩在角落,死瞪着我,还外加一股想生啃了我的杀气。
见此,我认为也已经吓足够了,或者说计画出了一点意外,不得不停止下来,本来是想让她对我感到恐惧就成了,但现在却让她仇视我这个人。
我想,也许往后会成为一个麻烦也说不定。看来我装坏人的功夫,实在非常的成功,而且还强到一种境界。
我故意大笑几声之后,转身离开这个牢房,要许子谦跟着出来。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知道你刚刚干了什么蠢事吗?”我捏着额头没好气问着。
他露出很假的惊讶神情说:“是吗?方才三弟你不是一见到了那位美人儿,就突然恢复了本性?本来,我还以为因为失去记忆后,你就变得有色无胆,所以才决定助你一臂之力,算是去帮助一位欲海饥民,满足一下他的‘手欲’吧。”
“手欲”很好!亏他想得出来。我咬牙切齿的想咬人。
“哎,三弟,别生气嘛!二哥,这也是为了你好。我曾听说,失忆的人要是能有多点外界的‘刺激’,说不定能恢复以往的记忆。”
“”虽然,我很想跟他说“此刺激,非彼刺激”但仔细解释起来,无疑是泄了底。总而言之,这次我又得暗暗吃了这个闷亏。
他看了我几眼,露出狡诈的笑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还是说,刚刚那个样子是你装出来的,想故意找机会放她走?
“不,不,不,咱们三弟可是以对敌人凶残好色著称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仁慈的事情来呢?应该是纯粹受她的美色所惑,才会不小心显露本性的吧,但是”
我心中吓了一跳,连忙打断他的猜想,说:“啊?是吗?也许吧!”
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他似乎对我起了一丝疑心。
“嗯,刚看起来效果还不错,也许多来几次效果会更明显。”
“啊?”
我看往后的日子里,必须适时的在他们面前显露出“本性”否则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实在是防不胜防。
虽然说,对某女子很抱歉,但这还是头一遭遭人陷害后,还让人心情愉悦的一次,就算再来几次嗯似乎也不错。
他顿了一顿,才又说:“好吧!那位姑娘的事情,就交给二哥去处理好了,二哥可以跟你保证,一定会把她安全且完整的送回家,这样行吗?就算是报答她满足了咱三弟的手欲这档事好了。”他似乎看得出我有意放了柳苡若。
“是吗?那还真辛苦你了。”我颇感无力的望着他,也不知为什么,我心里直觉的认为他敢保证出口的铁会办妥,绝不会出尔反尔。
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不用客气,兄弟嘛!倒是,我家的弟妹才刚大病初愈,做人丈夫的应该体贴一些,应该拿着鲜花去探望关怀一下。说不准她在感动之余,会答应帮你生个儿子喔!呵呵。”
他又邪邪的“淫”笑起来。说真的,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我好想打他两拳。
“呵呵呵,那这么晚了上哪找鲜花啊?”我无力的干笑,找了借口推托。
当然,要是真的提出这种要求,她不把我打得像她儿子,我就得感谢上帝的保佑了,还生儿子勒。
“哈哈哈!你太不了解二哥了。”他举起手打了两个响指后,过没一会儿,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小喽啰,怀中捧着一大束盛开的油菜花,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要那名小喽啰,将油菜花递给我,说:“鲜花可是情场利器!你二哥我号称‘玉树临风胜潘安,风流倜傥压周瑜’,你说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不常备呢1
我败给他了
在他们簇拥之下,我终究还是回到那个让恶魔盘据的窝。从夜里显得灯火通明的木窗中,我可以得知屋内的危险生物还未入眠。
在门外站了许久,想了半天还是礼貌的敲敲门,再进去好了。
“是哪位?”屋内传出周昕的声音,听起来元气十足。
过没一会儿,便见到她走了出来,将屋门打开,而看到是我的同一时间,那做作的笑容马上转变成冷淡,转身走进入屋内,自顾自的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的反应恢复正常,也代表她的病情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也因为如此,颇感尴尬的我,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才是好,搔了搔头,夜深了也没其他地方可去,只好往屋内走了进去。
“呃这些花送你,庆祝你病痊愈了。”我将油菜花放在木桌上,当然这句话是子谦交代我这么说的。
“”她冷淡的看了我放在桌上的花一眼,依旧什么话也没回应。不过,以目前的现状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没有出现嫌恶的表情。
只是她不说话,我也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气氛也因此冷了下去。
唉!可真头痛,总不能要我像个白痴似的在那边自言自语后,再说个冷笑话,自己笑一笑热热场吧?
“呃,你的病才刚痊愈,就早点休息吧。”我只好早早结束话题。睡一觉,明早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随便拿了张毛毯,便将火光熄了,摸黑走至她对角的位置,铺在地板上打地铺。这些日子,我都是这样睡过来的,也早已习惯了。
可能因为早些时间已经睡饱的缘故,到了现在本该睡觉的时间,反倒怎么样翻来覆去也难以入眠,只能对着窗外的明月干瞪着眼。
唉!如果是在原本的时代,睡不着还可起床看看电视、打打电动什么的,不会像现在这般无聊到发慌。
反正也睡不着,心里便也考量起来,是不是从明日开始就在众人面前,逐渐显露出季血羽的本性呢?尤其是,好色、自大、残忍这几些较为显明的个性。
至于,所谓的众人当然不包括周昕,要是傻傻的在她面前露出这些本性,天知道她会不会一怒之下,让我提早投胎?
“喂,你睡着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很细小的话语声,那是周昕的声音。
我想她该不会是在说梦话吧?而且,通常她会主动找我谈话的话语,也是那几句警告的话,所以我也懒得回她话,就算不是说梦话,我也打算继续装睡。
毕竟,现在都已经难以入眠了,要是再让她弄得心情不爽,我看我今晚也别睡了。
“真的睡着了吗?”过了一会她又再次提问。
“真的、真的、真的睡着了吗?”
烦不烦啊!我都快装成像一头死猪肉了,还不像睡死了吗?
“好像真的睡着了,唉好无聊喔。”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顿了一会时间,她才又说:“好吧!我现在跟你道谢。如果没有听见,那是你的事情,不能怪我。”
道什么谢?我愣了一下。
“就是就是谢谢你,金道长都告诉我了,是你在我生病的时候,那么细心的照顾我,不过我还是很讨厌你,尤其是你笑的时候,真的是恶心死了唉我在做什么啊,真像个阿呆。”
知道自己像呆子就好。另外,太感谢你的忠告,下次我洗脸的时候,绝不会试着露出笑容。
只听见她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唉真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看到这样美的星空了?十几天?还是二十几天了?也不知道这还要再看多久”这次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哀愁。
我听见她这么说,也不禁望向窗外星空遥想。
是啊!这是第几次在这个时代里,仰望这个布满无数个闪亮明珠,与悬挂晶莹皎洁白盘的深远墨蓝夜空呢?
也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他们几个,在一起回到现代呢?路途遥远啊!
“不知道他们大家现在在做什么呢?我想一定是为我的安危在着急吧?呵呵呵,我想啊!他一定会不知死活的冲第一跑来救我的,那个阿呆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在看同一个星空呢?”她说着声音渐渐有了浓浓鼻音。
我想她所说的那个阿呆,会不会是她原本的恋人呢?
“我真的好想见他们大家真的好想要回家去,也好想见、好想见见那个阿呆!笨家伙!死阿呆!怎么还不赶快来救人家”
此时,没了声音,取而代之的是细小的哽咽声。
“别难过了!这两天我会想尽办法,找个机会让你离开。”我爬起身来向她说。
虽然,这件事并非我本人所为,但不知怎么地心头总有股愧疚感,让我情不自禁脱口说话。
“咦!”
她似乎被我吓到了。
“早点睡,晚安。”我搔了搔头,便往屋外走了出去。听了她这些话,还真的睡不着了,想透透气。
翌日,我被老爹连拖带拉的,到金道长的木屋那儿,行拜师礼。然而睡眠不足的我,很可怜的得向那骗钱的神棍,行磕头礼,加敬酒。
一连串繁杂的礼节与祝词,整整花费了我一个早上,待宣告结束之时,我只能用差点被玩死,来形容现在的感觉。
到最后,实在是被累个半死兼睡眠不足,我忍不住便趴在木桌上稍作歇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金道长送走所有宾客之后,便在桌旁的木椅坐了下来,淡然道:“少寨主,你说往后贫道该怎么称呼你呢?”
他也很清楚我拜这个师,不是心甘情愿的,纯粹是为了明哲保身。
我微微抬起了头,望着他说:“人前你我就以师徒相称,人后随你高兴怎么叫都成,反正我会一律称你作老师。”
当然,这也是看在他是个老人家的分上,要不然门都没有。
他似乎也无所谓的样子,只见他淡然的点点头,说:“好,血羽,那么为师有样东西得交给你。”
说着,从他的袖口取出了一枚碧绿色、颇为精致的雕刻玉,递到我的面前来。
“这是啥?有什么功用吗?”我接过那枚玉佩,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那外形像是上弦月,但弦月的下半部分,却又多刻出水滴的形状出来,而更有趣的是水滴形状上,还刻着一个“金”字。感觉得出来这东西,似乎有代表什么意义。倒是,样子还不算难看就是了。
“第一个问题,这是玉佩。算是师徒传承的象征。”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至于功用嘛这么说好了!如果,你拿到药房之类的地方,会有比较特别的优惠。”
我又再度白了他一眼。说的像真的一样,还是说那些地方,会有像老爹一样的蠢蠢的“信徒”?
“那还真是谢谢了。”
基本上,这东西我还是得收下来,作戏还是得做十足。我想有的时候,能有个道具能证明自己身分,倒是可以省下不少口舌。
他点点了头,又说:“过些时日,京城将有大型药市买卖,为师将动身前往看看,为药仓填补些草药。
“这段期间你就先自行钻研医书,在为师的寝室之中还放有不少本与杂病有关的病例,你可以自行去取阅”
“是吗先等等,这次我也要跟去,另外我还想再带一个人同行。”我止住了他的话。
我突然想到这或许是个不错的借口,也是个能让周昕安全离开的好机会。
“好,为师明白了。那么,这几天你们就先准备一下行囊,三日后的凌晨便出发。”
他也不反对,也没询问,只是淡然的点点头。而我也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反正我们俩的关系有点像是暂时性的合伙人罢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那么,为师现在要为几个寨里的病患做复诊,你要留下来自行研读,还是跟着为师一起去?”
“我跟去。”虽然很不愿意做这神棍的跟班,但比起读书本上的死东西,我更缺乏的是实质的行医经验。
另外,即使不愿承认,但在某些方面他的医术仍是高出我许多,尤其是“切诊”方面,俗话说万事起头难,我想只要能开了个头,往后只要自己努力一点,也就能体会书上的意义,不必再依靠这个神棍的教导。
只见,他从药仓里取出一盒木箱背上身,便往屋外走了出去,我搔了搔头便也跟了上去。
然而,我们的第一站,便是往我所居住的木屋前进,至于病患里所当然是周昕了。
敲了几声门板,很快的便见到周昕出来应门。可没想到,见到是金道长的到来,她立即露出甜美的笑容来相迎,看得出那并非是乔装,也看得出在这个山寨里,金道长是唯一让她有好感的人。
看出了端倪,我心里可真的有些不爽,是好人的让她看作贼,是贼的偏偏要当成好人看,可真是令人忿怒啊!
也因为如此,让她看做是“贼”的我,则被完全忽视在外,当作没看到。
走进屋内的金道长,问:“少夫人,贫道这次来是来为你复诊的,请问现在感觉身子可好了许多?”
“好很多了,至少不需要一直躺在床上。这都要感谢道长您呢!”周昕笑了笑。她请金道长入座后也跟着入座,而屋主我站在旁边
“那就好。那么,还请少夫人伸出右腕,让贫道诊一下脉。不过,请别担心,并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贫道在诊疗后的一点小习惯。”
“好,那麻烦您了。”周昕笑着点点头。
只见他搭着周昕的右腕,过了一会儿才点点了头,微微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再多吃一帖补药,好好休息个一、两天,就又可以活泼乱跳了。”
顿一顿,他又转头向我,问:“血羽,你要不要来试试搭夫人的脉象?”他似乎有意用这种方法,教导我诊脉的手感。
我也点点了头。跟他来此的目的,不外乎如此。
“老公你行吗?”
周昕露出了质疑的神情,跟我打起官腔。我想,她八成是在怀疑我这个贼人是否借机吃她豆腐吧?
“可爱的老婆,因为我不行,所以现在正在学习。”虽然,很想露出笑容表示我的善意,但想到昨晚的话,恐怕露出笑容只会让她增加许多敌意吧。
话说完,我便身手搭在她的右腕上,她也因此微微皱了眉头,嫌恶的神情更是一闪即逝。
照书上所言,诊脉时须调匀呼吸,用三指尖去仔细感觉,比对自身的吸吐气、与病患脉膊跳的速度,以及脉象大小、深浅等等。
只是,书上的理论听起来还颇容易的,但眼下实际操作,却远比我所想的还要高难许多。基本上感觉起来,脉象和那天第一次为周昕把脉的感觉差不多,还是一个会跳动的脉膊。
金道长看我诊了许久,突然问:“血羽,与那天的诊脉相较,你感觉得出有什么差别吗?”
我很黯然的摇了摇头。
“是吗?那么现在,右手反扣左腕,把一把自己的脉象试试?”
我点了点头,照做。
而这次就比较明显了许多,感觉得出自己的脉膊,跳跃的力量,比周昕的强了许多。我也将这种感觉告诉了金道长。他则也帮我把了一下脉。
在一旁的周昕,也许因为太过无聊了,听了我们的对话,也学着把起自己的脉象来。
“你这是‘大’脉。大者,脉来而满指,波动幅度倍于平常。而夫人的脉象,则是‘弱’脉。弱者,脉来软弱而沉。试试感受一下。”金道长又为我仔细的说明。
我点点头,很专心的去感觉指尖的触感,然后将这个触感记下来。在一旁的周昕,也跟着点点了头,仿佛很明白的样子。
金道长看了我们俩一眼,说:“那么,我们再到下一个病患那里去吧。夫人,你的药,贫道晚一点会让血羽带给你。走吧!血羽。”
我点点了头,准备跟着他一起走出去。我想去京城的事,晚上拿药给周昕的时候,再一并通知好了。毕竟有金道长这个外人在,实在不方便说明。
“请等一下,道长。请问,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因为人家躺在病床上好多日了,难得今天天气那么好,真想出去走走。
“可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想逛也不知道上哪好,而且就算单独去逛,也实在无聊到不行,所以能不能答应人家的请求,让我跟去走走就好,好吗?”周昕露出了些许哀怨祈求的神情。
老实说,看得出她这副表情是装出来的,但我有点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跟过来?还是说,纯粹是太无聊了,想找事情做做罢了?
金道长也不清楚在考虑什么,想了一下才点点头,并反问我:“出来走走,也好。血羽,你觉得呢?”
问的同时,我也同样接收到周昕那威胁的目光,只好颇感无奈的点点头。
很快的在金道长的带领下,我们到了他所说的下个病患的住处。病患是一位跛脚老人,他似乎是老爹那一代的老部属,曾同老爹一起打下山王寨的名号。
另外,在路途的期间,周昕基本上是紧紧跟在金道长的身旁问东问西,而对我则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
套一句数学的用语,就是“在适当的范围里,取出最大的距离”能躲着我又能跟着金道长。
不过,我看到那跛脚老人见到金道长后,努力想将身子撑起来欢迎他,那流露出的神情之中,看得出他对金道长有许多的尊敬与感恩。
我实在忍不住猜想,到底是这个神棍的骗术演技太高明了,还是这个山寨之中的老人家脑袋都空空,看不出这个神棍的邪恶本质?
另外,这位跛脚老人还不断称赞我能够拜他为师,是辈子修来的福气,还外加多倍的好运才能做他徒儿,听到真的让我呕在心中,强笑在脸上。至于是多少,我忘了,真是的!
只见,金道长与老人闲话家常了一下,便很快的进入他所谓的惯例检查,那过程有点像是全身的健康检查,一直询问老人身体上、生活上、心理上,是否有什么问题之类的。
最后帮老人诊完脉之后,也故意不讲明病人的状况,让我试试诊脉的感觉,并试着猜出老人此时的脉象。
也许是初学的关系,所以对脉象没有很敏锐的感受,只能微微感受到脉膊跳动的大小与快慢而已。
虽然很想说,切诊技巧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功夫,但这种情况就似乎不太适用于周昕身上。
只见,在我帮老人诊完脉,很无力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辨识不出后,在一旁观看的周昕,跟着凑了过来,跃跃欲试的接手帮老人诊起脉来。
金道长见此,非但没什么反对意见,还故意对我教导起作切诊时,所需要知道的几个要诀,似乎是有意想让周昕偷学其中的要领。
要知道,古代的门户之见非常之重,没有正式收徒是不会轻易传授他人的。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想也许有什么阴谋诡计,这可能是他骗取人好感的技巧之一。
经过金道长的说明,再加上前次的经验,周昕这一回所诊的脉象,便能很明确的说出,病患手腕上所感受到的脉象,其精准程度不亚于金道长本身的诊脉,而她这也是二次切诊后的成绩,这点不只让我感到挫败,连金道长也露出颇为吃惊的表情。
至于,移驾到第三个病患家,帮一位长年卧病在床的老妇人做诊疗时,我的表现更为悲惨,我几乎感受不到病患那细微的虚弱脉象,反观周昕,有了前两次经验,这次虽然花了许些时间,但还是很明确的诊出病患的脉象。
这不只让金道长露出许些讶异的神情,也让我再度挫败的低下头。两人几乎是同时学,但偏偏就是有差异,这会不会就是天才与蠢材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