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仙门众生摧_分卷阅读_30

阮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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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愚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悲壮,灵石所迫,没别的本事就只能掉节操了……说到灵石,这男的怎么还不赶紧把钱拿出来,满口诚意诚意,倒是表现出来看看啊!

    纳兰公子好似明白宿愚心中所想,拿出一个存储袋:“这《绝世魔尊之坐拥十八般美女》上册,第一批印刷已经脱销了,总共卖出了三万册,我堂目前正要筹备二批印刷。”

    “撇去林林总总费用,拢共净赚十二万下品灵石,按三七分的话,小友应该得三万五千灵石。”

    宿愚一听心中狂喜,面上死死按捺住,摆出一副“才这么点”的样子。那纳兰公子见她这般淡定,心头暗暗揣测,虽说此人修为低下,但应是跟着修为高深的师傅,才会得万余灵石却不喜形于色。

    如此一想,心中结交之心又起:“因想和贵师做长期生意,这笔我便做主,给小友四万灵石。”说罢将一个存储袋推给了宿愚,观察起她的表情。

    宿愚不动声色,伸手将存储袋收入袖中,满面笑意:“既然东家这般有诚意,我方也愿意继续合作。”

    纳兰公子咳嗽两声,开启了话题:“鄙人本想请尊师出面,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出书事宜,但贵师好似不太方便?”

    宿愚:“是。师父既然叫我出面,只要事情不出格我便能代理。只是我虽然相信贵堂的诚意,但是师父对改了书名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你也知道……”

    纳兰公子一听此话,有些慌促:“这事情,并非是我做主的……”

    宿愚见他松动,心中有喜意渐生,刚要插话索要些好处,却见那纳兰公子干净澄澈眼睛直视着她,话锋忽的一转:“但我确是赞成。”

    她被这突兀的结论噎的一愣,未开口却听那纳兰公子又道。

    “我们尊重尊师的画作,但只是当时事情从急,慌张之中便疏忽了未通知小友,鄙人代表弄春堂向您道歉,这问题也不会再犯。”

    “这般一个轻飘飘的道歉就要带过吗?”

    纳兰公子被质问丝毫不紧张,狡猾一笑:“你若用先前那个名字,风雅倒是有了,可有几个人看见那名字能买呢?如今修仙界修炼压力这么大,练气遍地都是,元婴却寥寥几人,总得让底层修士有个意淫空间吧。大部分修士,买书只是为了消遣,你得承认,《绝世魔尊之坐拥十八般美女》这个名字,卖点全有,极吸引人,定这个名字买的人必会比先前那个多。这书能销量空前盛大,其中必有几分书名之功。贩书这方面,也请小友相信我们贩售的专业性。”纳兰公子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让宿愚一时语塞。

    “可你们也不能全然不找我师父商量,上来就将这名字改了啊?”

    纳兰公子好似也觉着此事不当,犹豫再三道:“对此我堂深表歉意,只是因为这方面已经定好,如今并不能变动。但为了补偿小友。鄙人仅作为少东家,愿意许一个力所能及的条件。”

    宿愚诧异:“条件?”一个卖书堂的少东家能给她什么条件?

    纳兰公子表情比她还诧异:“你竟不知本堂东家?”

    宿愚瞪眼,又不好说出来不知道:“我与家师远道而来……”

    纳兰公子“噗”的一笑,绾了绾袖口,抿了一口茶水:“是我思量不妥当,既然尊师与本堂要长期合作,那我也相信你们的诚意。此堂的东家,便是君雅古斋。”

    最后那四个字把宿愚砸的一愣,随即便想到了门口那个书卷状的标志,再思及流华仙宗的流云标识,心中便有些明了了。将门派标识贴到匾牌上,可见此事应不是什么机密,可这君雅古斋不是全是儒修吗?传说中儒修不都是一板三眼,迂腐酸儒的存在吗?门派底下挂着春|宫连锁店真的好吗……

    宿愚三观又一次被刷新了,还好对灵石的执着让她克制住没有当场口出狂言。若东家是君雅古斋,那她可得好好想想要什么了:“那这个条件,是我跟你想要什么的行吗?”

    纳兰公子不急不缓,面带春风:“只要是鄙人力所能及的,自然。”

    呵呵,这话说的,理所不能及就不干了吗?你看我是那么好忽悠的?她专业大忽悠宿愚,怎么还能有一日被个黄口小儿给忽悠了。

    “自然如此,你立个誓好了!”宿愚干脆道:“若是不愿,你便再抽出一成净利给我吧,让我好对师傅有个交代。”

    纳兰公子一愣,显然被眼前女子的无耻刷新了下限,竟对着他一个清朗少年面能说出这等话。今日父亲让他来解决此事,多是因他将要筑基,想要让他自己经历人事,历练一番,若是银货不对可就是算他搞砸了。纳兰公子此时入世未深,平日里活的光风霁月,但却也不是傻,若是真的立了心魔誓,此女还不得把他整死。

    至于一成净利,吃进去的哪有吐出来的道理?他稍一思量,便拿出了契约符,不待宿愚插嘴便直接掀开:“鄙人纳兰晏,承诺一个力所能及的条件给何道友,五年之内有效。”

    说完微笑着将契约符递给了宿愚。宿愚显然被这纳兰公子看似仙姿怡然,实则比她还厚的脸皮吓了一跳,竟将弄春堂的名义生生用个人的给抵了,这招先斩后奏玩的妙啊!

    只是这弄春堂后台这么大,从眼前事态看来她根本讨不到好。宿愚深知若是不接,大抵连这点好处都占不得,还不若承这少东家一个人情。

    强压下心中懊火,宿愚接过那符,立誓。白光闪现,誓言封印。纳兰公子将之一式两份,将其中一份封入了一个白色令牌,递给了她:“用此令牌出入玄阳大陆任何一家弄春堂,便能联系到我。”

    说完友好的鞠了一躬,此事算了了。宿愚不太高兴的撇了撇嘴,你给我等着吧!她总有一日能扳回一城。

    ☆、第四十八章被打劫

    一娇媚少妇拢着长裙斜靠在镂空金缕的太妃榻上,涂着丹蔻的手上捏着一个蜜饯往嘴里送着,底下那个练气后期的矮胖修士被迷的神魂颠倒,恨不得上去摸一把女子的红酥手。

    只是那少妇筑基威压一现,震得那矮胖男子神识一清,张口道:“老板娘,那弄春堂回绝了咱们的邀请。”

    这筑基期少妇姓邓名三娘,是与弄春堂比邻而居的艳花阁的老板娘。艳花阁也不是什么做正经生意的,说白了就是炉鼎楼。

    凡人有青楼,修士自然就有炉鼎楼。炉鼎楼里的炉鼎大多是从拐卖人口的骗来的有灵根的小孩培养起来的,从小修习鼎炉功法,灵根合适模样讨喜有时甚至能卖出天价。艳花阁作为一个中等规模的炉鼎楼,只要有灵石,拿出筑基期炉鼎都不为过。

    不过也并非所有炉鼎都是强撸来的,只要有资源的地方就不乏散修密集,女修在修仙界虽算是弱势群体,数量比之男修算是少数,却仍有其生存之道。修仙无男女,更不计较什么清白,唯一在乎便是修为。一些资质不好的女散修,若无其他什么出路,便有可能时不时来炉鼎楼兼职干个外快。来灵石比猎妖要快的多,只不过,次数多了更可能会伤到根基。

    买炉鼎和画春宫的凑到一起,自然打大了噱头互相增加流客量,只是弄春堂那群酸儒,从来都认为画乃是附庸风雅,而用灵石买炉鼎就是煮鹤焚琴,全然不屑和她有任何来往,根本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一想到这里,邓三娘半咬红唇,皱起眉头冷哼一声:“那弄春堂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有君雅古斋撑腰就了不起了吗?”

    矮胖男子立即道:“那掌柜的不过就练气修为,貌似最近从古斋来了个什么少东家,也是练气修为,不如咱们……”说着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邓三娘斜了一眼薛钊:“蠢货,再不济那弄春堂也有君雅古斋这靠山,光明正大上去打压你当那群元婴金丹都是死的?”

    薛钊胖脸上黑痣一抖:“是是!是小的想岔了!”随即见他小眼珠滴溜溜一转,语峰一转“不过,小的看见个小妞从那堂口出来,还是小玲的那个贱人亲自送出来的,小人亲耳听到说了什么下册,签订的……”

    邓三娘一听此话来了精神,一推椅背坐了起来,大眼放光:“你说真的?”

    薛钊谄媚道:“是啊,小的刚才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不会有错的。”

    邓三娘眯眼,既然动不了弄春阁,动一下他们在意的人出口气,她还是有自信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作为弄春阁的交易伙伴,想必这人口袋里的灵石能让她心情好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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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商!奸商!

    宿愚愤愤地一路小跑出了弄春堂,用斗篷藏好鼓囊囊的存储袋,省的被蹲点的劫了财得不偿失。

    这纳兰晏让她浑身不舒坦,却并不至于到切断合作关系的地步。

    宿愚平复心情,往酒壶后巷走去,现在她要去找那个手上有阴性盒子的老板。只是,今日的运气好似都在赚来的灵石用光了,她绕着后巷转了一圈都没看到那个老板,更没有别的店家卖阴性盒子。

    看来又是要空手而归了。宿愚叹了一口气,自己赚了这么多灵石,想买的东西却有市无价。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有了灵石何必苦逼兮兮的赚贡献点呢,不若先去找个趁手的飞行法器好了。

    四处闲逛的宿愚,一眼看见了路边上一家显眼法器小店,便径直走了进去。一个矮胖的身影在不显眼的墙角凭空出现:“这小妮子,果然得了一大笔灵石。”说完咽了口口水,发了个信号符又失去了踪影。

    一盏茶时间过去,她从里面出来了。

    虽说和门派翳金阁里面金光闪闪的法器差了些许,但宿愚可不是被惯久了的大小姐,挑了个试用趁手的白拂尘就出来了。

    这拂尘桃木柄,柳马毛,青光隐现,算得上是上品飞行法器,只不过被精炼的不大显眼,常人不注意也看不出品级。她走到流仙城城门口,交了通行令牌后,一个翻身御起拂尘上了晴天。首次使用飞行法器,她却有如鱼得水之感。只是……

    宿愚装作不经意回头,却发现并无一丝痕迹。

    早在之前,痕影虫在虫茧中嗡嗡颤动,她便知道了有人跟着她。只不过她现在都使用了飞行法器,若真是尾随的劫财修士,早就应该行动,要么就应该使用飞行法器跟上她,可如今她却未曾见到任何身影。

    若不是这人藏匿功夫了得,那便是她这痕影虫出了问题?宿愚皱眉,刚一思考却有感到那痕影虫剧烈震动,她想也未想向侧边闪躲,破空之声在耳边炸开,竟是凭空出现了一个软剑,游蛇一般击向过刚才她所在的位置。灿光闪烁,其上宝石晶莹剔透,一看便不是凡物。

    连庆幸的时间也无,宿愚已经惊起一身鸡皮疙瘩。好在她飞起的不高,当即赶忙冲向地面:“敢问是哪位道友!不防出来一叙。”

    越是焦灼,宿愚越是冷静,这修士应是修了什么秘法,能将身形隐匿于空中。若不侦破其位置,她将很可能命毕他手。

    “哈哈,你这小妮子,怎么,以你这修为还想与我斗法不成?”一个身影凭空出现,是一个矮胖的像个肥老鼠似得男子,脸上长着一颗明显的黑痣,后面跟着一个瘦高的蜡黄脸,一个中等身材带着帽子的两人。矮胖男子有练气七层,而后面那两人一个练气五层一个练气四层。

    显然这几人仗着自己修为高,自信对她压制,少了戒心,才现出身形。那矮胖子道:“把灵石叫出来,大爷我们没准心情好还能放你一条活路!”话虽如此说,却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机却。

    后面那猥琐的瘦高个儿竟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扫视了宿愚的胸口,接口道:“薛老大说的对。你若束手就擒,伺候高兴了哥儿几个,没准就能放你一马。”

    宿愚平静的很,这种情况下竟嘴角一勾,摆出了一张灿烂的笑脸:“说这么多,不就是劫财劫色嘛!连我这样未长成的小姑娘都想要染指,可见平日里过的有多凄惨,没灵石找个娘们,还颇爱胯|下那档子事,看你脸色,便猜得出定是自己纾解过度了。”

    那瘦高个儿被宿愚这一番话唬的一愣,显然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嘴里能跑出这样的话,当下七窍生烟:“你这弄春堂的骚娘们!老大我要杀了她!”

    ☆、第四十九章斗法

    薛老大拦住手下,猥琐一笑:“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你一个女修何必和我们死磕?若是服软,我们也并非不怜香惜玉的人,脸蛋也算漂亮,何必……啊!”

    这话未说完,凝成了一声惨叫!

    “什么东西!”薛老大面部狰狞,急速后退,奈何后面挡着两个傻帽一样的狗腿子,愣是被阻住了,他张口骂道:“傻|逼玩意儿!”

    刚才挡身体的那只手臂痛彻心扉,薛老大抬手一看,诡异的黑色液体糊了一手,冒着青烟,有的地方竟生生腐蚀出了白骨。他含恨抬头眼光似箭般射向宿愚,真是一时大意了!本想着有了隐身秘术,对付一个练气五层的女修还不手到擒来,没想到这小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却不是个善茬。薛老大气的面上肥肉抖动:“你这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宿愚勾了勾手指,眼神中溢彩激扬:“废话少说,要打就打,磨磨唧唧还是不是男的!”

    “钱三,童四,上!”叫钱三的瘦高个和叫童四的帽子一听此话齐齐向她冲来。薛老大吞了个丹药,身影再次消失在空中。

    宿愚遭两面拦截,使出了练了许久的步步生莲,白色莲花若隐若现,和水元珠中的玄水防御相得益彰,竟现出些绝对防御的架势,弄得两个只使下品法器的钱三童四完全找不到攻击的缝隙。果然,宿愚暗付,这隐身秘法应该是薛老大的,一旦三人行动不一致,便只有薛老大能隐身了。

    匿形并非龟息,声音还是有的。对于长期呆在百香真人处调香之处,宿愚的耳朵虽没有鼻子灵,但较之常人却是远胜。

    后身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宿愚早就凝神聆听许久,再加上虫茧里不停颤动。这薛老大近她身,便第一时间便听了出来。只是,她却没想到这薛老大软剑速度竟如此之快,就算她早有预料,急速退避却仍被那精光一闪,劈到了面颊。鲜血滴落,宿愚猛地向后退。

    玄水在空中浮游,见缝插针的挤到面前“刺啦啦”的挡住了那小剑的势头。那薛老大怪叫一声,竟坚持不住,现出身形。软剑被腐蚀的痕迹索索作响,薛老大往地上一抹,再拿起来仍然有了几个被腐蚀的印记。这玩意竟然是上品法器!可不是吗,若是下品的早就没了型了。

    宿愚心中隐惧仍在,不敢再小窥此人一分。先前她还未觉着,练气七层和练气五层的差距竟如此之大。

    若不是这薛老大度容不大,那隐身秘法恰巧对了她的长处,要么她今日根本对付不了。就算如此,这人手上拿着一个上品法器,还有两个修为和她相当的喽啰,着实是个难题。薛老大见须臾功夫,三个大男人竟不光奈何不得一个练气五层的小姑娘,手上邓三娘给的软剑还受损了,心中气急,口中骂道:“废物,废物!”

    钱三委屈道:“老大,这哪里能怪我们,你拿着上品法器都耐她不能。”

    童四一听此话附和着哼哼了两句。

    夕阳傍照,树影散乱。她现在还是练气弟子,若是宗门关闭后再归定会被记上一笔。只是现下也并非一时半会儿能处理完的。

    宿愚眼珠一转,心生一计:“薛老大,你这软剑如此轻盈小巧,还镶着宝石。你一个大男人,怎的还用如此娘兮兮的东西。”

    薛老大一听此话脸色一变:“你这小娘们懂个屁!这可是我老板娘……”话说了一半,似乎有想起什么似得被噎了回去。

    钱三一听此话,竟两眼一瞪:“莫不是这是邓三娘…….老大你竟然独吞好处!”

    童四跟着大叫:“老大明明是你说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你怎么……”说完又想起自己修为比薛老大差了一半,把后面话咽了下去。

    宿愚也愣了一下,她本来只是以为此物是这几人打劫女修劫到的东西,想要挑上一挑。却没想到其中还有缘故。

    钱三心中不忿的很,早年他们三人拜了把子结了兄弟。这几年投靠了邓三娘当艳花阁的龟公,这薛老大的修为原本堪堪和他们齐平,度容比他们两人都差,近几年却一下子修到了练气七层。

    这软剑之事一下子戳到了他那木鱼脑子里唯一的那根聪明筋,难不成薛老大一直以来都这般私藏了他们的丹药,才会自己修为长得如此之快?

    薛老大此时当然不能让帮手跑了,大叫道:“怎么可能!我本打算把杀了这女人之后再把这剑换成灵石咱们平分的,这不是手上没个好的法器,心里没有底吗?”

    “这事等以后再说,先杀了这小妞咱们都好说!”

    狐疑之下,钱三童四只得先攻向宿愚,只是手上却并不再像先前那般卖力。薛老大御起飞剑,再次向宿愚袭来。恐是那秘术施展有时间限制,他现在并没有再隐身。

    刚刚她同时应付三人攻击,看起来游刃有余,实则真元消耗巨快。趁他们说话缓了口气,又见那薛老大火冒三丈的攻来。当即手法娴熟的祭出水元珠,每日不停的练习果然让玄水和她的步法越发契合。

    薛老大就算是七层的修为,却因手段拙蠢,两边帮手又不给力,深觉宿愚滑不留手。宿愚却被三人牵制住,完全抽不出手来进攻。那薛老大见状不行,大喊一声施展出了焚土术,以火生土,埋向宿愚的玄水。那黑土盖住玄水,全然腐蚀不动。

    这样下去可不行,宿愚急中生智,对钱三喊道:“你们老大让你们干活不给工钱,你们竟然还这般任劳任怨,是牛马还是男人!”

    薛老大大喝:“闭嘴!你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