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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环顾四周精美的装潢,秦旦旦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这是被邵睿带进了一家酒店!
再看坐在柜台前一脸揶揄的阿姨,秦旦旦简直要气昏了头,欺负我重生来的不知道什么叫开房啊!
秦旦旦愤怒的瞪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真是受够了,不顾她的意愿带她来开房,还要用她的身份证登记,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又下流的男人!
事情最终不能如她所愿,秦旦旦眼睁睁看着邵睿用他的身份证登记了一个房间,二话不说拽着她进去了房间。
“你有病啊!你让开!让我走!”秦旦旦被邵睿摔在洁白的大床上又尴尬又恼怒,腾的站起身,愤怒的想要推开他,一触手全是硬邦邦的肌肉。
邵睿此时虽然还是一个少年,但他的力气绝不是秦旦旦这种弱鸡比得上的,秦旦旦对抗邵睿,无疑蚍蜉撼树,自取灭亡!
这还不算什么,邵睿这厮竟然一只手像拎小鸡一样拽着秦旦旦的后颈,一只手腾出来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秦旦旦被他吓得尖叫,两只手狠狠的拍打在他身上。
“啊邵睿你个神经病!你有病啊,滚开!你个混蛋发情找别人去,干什么要羞辱我!”
邵睿被她骂得停下了手,看向秦旦旦冷冷嗤笑,“羞辱你?不是你给我写了‘俏冤家’吗,‘搂一搂,愁便解;抱一抱,闷巳消。纵不能跟心肝郎,乐个通宵,急匆匆,豁出小命,快把那凤鸾交,即便是一霎时,浇浇火也是个好’。”
里面的词被邵睿用冷淡的声音读出来,低沉回转,将秦旦旦面上臊得要死,妥妥的黑历史,秦旦旦侧头避开他的目光,咬着唇支支吾吾半天也找不出话反驳,愣神半天,自己运动服的拉链已经被拉开。
☆、这样那样
“等等等,”她急急忙忙拉住邵睿的手,一溜烟爬起身,目光闪烁不敢看他已然大敞的胸膛,憋红了脸略带请求道,“你放我走吧,以前是我没羞没臊对你死缠烂打,我乖乖放手,以后绝不纠缠你,你让我走,我现在就给你去找个人,一会功夫,绝不让你久等!”
他妈的,今天要是跟邵睿这样没名没分的睡了,以后秦旦旦找谁哭去!
邵睿面如沉水,眼里似带着冰渣,看着秦旦旦似笑非笑。
只听他说,“来不及了,药效已经发作了。”
什么药效?”秦旦旦听不明白他的话,好好的,怎么提到药效。
邵睿低声轻笑,跨走几步,手下强硬的扯掉秦旦旦的紫色运动上装,露出里面无袖的纯白v领棉内衬。
纯白的贴身内衬完美的勾勒出秦旦旦苗条的身材,前凸后翘,雪白的一片,直让人看得眼热。
秦旦旦心里一慌,来不及逃开,邵睿这厮已经迅速将唇贴在秦旦旦上,撬开她的唇,快速捕捉到她的丁香小舌,吮吸汲取她口中甘甜的津液。
不过许久的一次经历,这厮的吻技竟然已经这么好了,难道他跟林芷夏练习过?秦旦旦被咬着唇瓣迷迷糊糊的想。
“是阿哲给我喝的那杯酒。”
秦旦旦被他吻得呼吸不畅,双手抵在他肩上想要推拒,突然听到邵睿讲话。
手一顿,然后抬起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邵睿,他是说宋中哲因爱生恨给他下药!
“他疯了吧!”多大仇多大怨,为了一个林芷夏给好兄弟下药,他是要破了邵睿那啥?
别搞笑了!男人又不是女人根本没有贞洁这回事!
秦旦旦胡思乱想,显然忘了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
邵睿眼里闪过笑意,轻咬秦旦旦尖尖的下巴,沿着她修长纤细的脖颈一路亲昵的游移缠绵。
秦旦旦被他舔的酥麻又痒,脸颊微红,推拒的双手似推非推,倒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不是!”秦旦旦嘤咛一声,倏然起身,掀起被子盖在身上,羞恼的瞪着邵睿,气急败坏的怒骂,“你被下药了关我什么事啊?!”
邵睿这厮自己惹下的风流债,没得让她受罪呀!
邵睿被打断了,面色不爽,抿抿唇,不耐烦的讥讽,“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阿哲这么做就是为了算计我和你!”
“怎么是算计我们……”秦旦旦焦急道,说到一半自己先愣住了,俞囡沁兄妹除外,就只剩下自己和邵睿!
原来还真是这样!
秦旦旦心里痛骂宋中哲这个混蛋,自己是怎么招惹他了,处处跟她过不去,羞辱一番也就算了,给邵睿下药都要拖住自己,亏得她还可怜他,呸!活该他一辈子单相思!
“等等!”秦旦旦眉头一皱,这才想起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她从来没觉得邵睿也会这么犯蠢!拉下脸火冒三丈,“你既然知道那杯酒里被下了药你还喝?!”
邵睿皱眉,“不过一杯酒罢了,喝了让他闭嘴,也无不可。”
“邵睿!你到底明白明白这杯酒的含义啊!”秦旦旦简直要被邵睿气疯了,真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一天到晚装满了空气,以至于眼前这人自大膨胀到令人讨厌!
倾身又在她唇上啃了几口,秦旦旦推开他的脸,见他好似真的忍到了极限,细密的汗布满额间,眼神微醺,俊秀的脸上也带了点粉红,看起来倒是比平时嘴毒酷拽的模样顺眼了些。
只是还没等她说什么,邵睿就打破了她不到一分钟的幻想。
“阿哲知道是你一直在追求我,所以......”他轻笑,指尖摩挲着秦旦旦脖颈处细滑柔嫩的肌肤,看着她因惊讶不可置信还有羞愤瞪大的眼睛,发出最后一声忍耐,“是你自己活该。”
说完,发出一声低喘,将秦旦旦整个人扑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秦旦旦僵直着手忘却了推拒,她想过一万种邵睿这厮连同宋中哲合谋羞辱自己的可能,但到头来没想到宋中哲早就知道是自己一直在勾搭邵睿,怪不得那个混蛋每次在她面前都殷勤小意,当时她还嫌烦,想想到头来却是她自作多情,原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从没安过好心!
这一步步算计的可真狠啊,糟践了自己给林芷夏报仇,羞辱邵睿,那正好,他大仇得报,完满了!
“我们谈谈吧,既然躲不开,我至少要开个好一点的价码。”
秦旦旦推开身上的少年,坐起身,冷凝出声,如雪的肌肤泛着光晕,周围纯白的被套也被她衬的发黄,不够白净。
邵睿坐在床边,顺着她曲起的一双笔直细长的玉腿往上看,精巧的瓜子脸,巴掌大,乌黑的大眼睛下嫣红的唇,一头长发顺滑如绸缎,披散在她身后,一切都对邵睿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邵睿没有见过其他女人的身体,他也从未看过某种限制级的影片,他的一切性欲冲动都来自秦旦旦,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
她很漂亮,绝对的美人,即便是现在未着寸缕的做在床上跟一个男人谈论睡资条件,都不会让人觉得厌恶,这就是漂亮女孩的权利,她们如此熟练乖张的运用这种与生俱来的手段。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爱我爱到不可自拔吗?”邵睿眼露讽刺,一句句揭开秦旦旦满口的谎言。
秦旦旦微微一笑,并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甚至脸都没有红一下,她只是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又无奈,“可你从来没有回应过我,现在我也不喜欢你了,你不觉得今天自己对我做的事需要付出点什么吗?”
有便宜不占是蠢蛋,到嘴的肥肉秦旦旦会吐出去吗?不可能!
“哦?那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邵睿端正了姿势,没有笑意,一脸公事公办,只用他黑沉沉的眸子看着秦旦旦。
秦旦旦笑容凝滞,冷冷的看向邵睿,疑惑道,“你不打算娶我?”
邵睿被她问的楞了一下,点漆如墨的眸子紧紧锁住秦旦旦,随后又突然笑出声,“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娶你!”
“我可以不要正妻,让我进门。”反正她爱的是钱,正妻的位置比较累,她当个小妾争宠敛钱就行。
“秦旦旦,以前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天真,现在社会一夫一妻制,我跟林芷夏是未婚夫妻,只有她,才能进我邵家的大门,我可没有无耻到让外面女人进门的癖好。”
沉默了好一会,邵睿冷漠的声音在房间里陡然响起。
秦旦旦皱眉,心里不爽,“吃霸王餐啊?”
开什么玩笑,当老娘是什么人,吃干抹净都不用负责任的吗?!还有那什么一夫一妻制,我怎么不知道,不行,得回去好好查查,天啊,要真是这样,这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蠢得跟猪一样啊!
秦旦旦起身,准备穿衣服,买卖不成仁义在,姐还要保留资本找下家呢。
突然,手臂被抓住,秦旦旦甩了几下没成功,只好无奈的停下穿衣的动作,没好气的对眼前的紧紧抓住手臂一脸冷漠的男人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又不娶我还想怎么样?”
就算你长得再好看也不成啊,开什么玩笑,能嫁人她还当什么小妾啊!
邵睿拧着眉,上下扫了秦旦旦两眼,“给你一千万,等我玩腻了放你离开。”
感情是包养?当老娘出来卖啊,自己这算是他在外养的外室?秦旦旦仔细思索了一番,逃也逃不掉,反正以后嫁不嫁人好像也无所谓,关键是......有利可图。
一:邵睿身家不菲--一千万非常人随随便便能拿出
二:长得确实好看,一个赏心悦目的情人这点非常重要--秦旦旦有过经验
三:有了这些钱,她后半辈子有一段时间或许就不用找下家了
秦旦旦在心里重重点了点头,基于以上三点,她可耻的被诱惑了。
“......如果你一直不放我走呢?”
秦旦旦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当然,她还没有自恋到以为邵睿会爱上自己,只是金钱虽好,但永远比不了自由带给她的安全感,她可不想因为一千万赔自己一辈子。
说开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上辈子又不是没卖过,这辈子一开始也是为了勾搭邵睿,既如此,如今愿望快要达成了,何必当了□□又立牌坊!
明码标价,再合适不过。
“呵,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邵睿误会了她的意思,脸上的嘲讽简直是将秦旦旦鄙视到了尘埃里,“高中毕业我就会订婚,我会对自己的妻子负责,也不想要将来自己的家庭存在某些不安定的因素。”
那种冷冷的语气,狠厉的眼神,好像看到秦旦旦将来成了某个死缠烂打的小三插足者。
啧,还真是个好男人,管他呢,反正自己不吃亏就行。
秦旦旦瘪瘪嘴,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有些意兴阑珊,“就这样吧,还请邵睿学长将来说到做到。”
谈好了价钱,秦旦旦当然要敬业的当好一个情妇该做的事,她顺从的再次脱掉衣服,乖乖躺在床上,曲起美腿,对床边的男人妩媚一笑,勾了勾手指头。
“大爷,快过来呀。”
☆、美人祸水
第二天秦旦旦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她一个人躺尸,全身犹如被卡车碾压了无数次,仿佛体内的每块骨骼都在抗议。
“又干回老本行啦,呵,真是讽刺……”
眼色茫然呆滞的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秦旦旦嘶哑着嗓子喃喃自语。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秦旦旦结束了徒劳的自怨自艾,像只硕大的蝉蛹艰难的挪到床头。
斑驳点点的玉臂从被子掏出,拿起手机见屏幕上显示的是家里的座机,秦旦旦捏了捏被折磨了一夜的嗓子,沉默的接通……
老高是在金华酒店门口接到秦旦旦的,看小姐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紫色运动套装,披散着头发,脸色旁白,心里又是懊悔又是愧疚。
秦旦旦挎着包坐进车里,疲惫的闭着眼睛,此时的她浑身酸痛,脑仁突突的疼,又在自家车里,便也不端着架子,斜躺在车座椅上。
到家的时候,老高到底良心过不去,老脸通红地跟秦旦旦打招呼认错,“小姐您扣我工资吧,这次都是我的错。”
秦旦旦身体不舒服,不想跟老高瞎扯,随意摆摆手,皱着眉,“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同学聚会而已,闹得晚了我才没回家,怪不到你身上,我跟秦妈已经说过了,你别放在心上。”
这时秦妈也匆匆忙忙出来了,扶住秦旦旦的手往前走,再一看她毫无血色的小脸蛋,又气她又心疼,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小姐您别怪秦妈多嘴,您才十九岁,正张身子的节骨眼,熬夜酗酒要不得,同学聚会,也不能这么折腾啊,您本来体质就虚,好不容易长点肉瞧着气色稍好些,看看现在……”
“收声。”
秦妈的嘴就好似那机关枪突突突不带一句停顿的,秦旦旦下身撕裂的疼,此时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很不耐烦听秦妈讲这些。
秦妈被小姐一斥,讷讷讲不出话,虽不再唠叨,但她满脸不赞同倔强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还想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