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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是令他夜思梦想的声音,景千怔得拿远爪机看备注,是媳妇儿打来的。
他以为是刚挂电话的楼乔,所以顺爪接了直接开问。却没想到是隋歌,不由得长眉一蹙,“在外面?”
她并没顺着他开口的话转移话题,“楼雨烟出事了?”
景千这个时候并不准备告诉隋歌这件事,想着等她自己回s市后接收惊喜,然而他刚才不小心剧透给她了。
“她杀人了?”隋歌耳畔反复交替着景千刚说的两句话,更像是不经意听错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刚才景千到底有没有说话!
“回来再说,”景千并不想回答,便再次转移话题,“这么晚你还在外面?”
江然拿了一大堆小吃朝这边过来,隋歌不好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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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隋歌而言换座城市就是旅游,不在乎去玩了多长时间也不在乎是否将足迹踏遍城市每个角落。每座城市都被赋予不一样的气息,切身体验过就好。
下午一点,隋歌一行人到了s市,对比其他人的习以为常,她略显激动。
江然一眼就看出隋歌平时肯定很少出门,才这几天就激动成这样,“以后要有好地方,再带你去。”
隋歌连忙点头道谢,俨然忘记这一次出来景千的感受,她还沉浸在y市的新奇里,跟江然一边走一边聊,可开心了。
“你男朋友来接你?”江然问道,她看了眼爪机的时间准备坐大巴回家休息。
隋歌羞赧地点头,“然姐先走吧,不用管我。”
正说着,肩头突然一沉,隋歌下意识捂住鼻子跳开后回头看——
她出门前也做了不少功课的,各种机场火车站客运站拍肩膀迷晕无知少女的案例,都是血淋淋的教训!
一黑超遮面的男人站在她原先的位置,酒红色立领风衣配着187的精瘦个头在人群里格外显眼,那头黑亮亮的短发下白皙的皮肤并未因衣服的颜色而略显娘炮……!
男人细薄的唇微微抿着,再看会发现其实有个上扬的弧度。
隋歌打从心底觉得景千这身装扮实在是太招人了,也太招眼了!
男人从兜里抽出隋歌垂涎已久爪,动作慵懒地将黑超朝笔挺的鼻梁推下了一点,低头俯视隋歌时正好露出两只漆黑含笑的眸子,“别跑,等着把你拐回去当压寨夫人呢!”
隋歌情不自禁地被逗乐,意识到江然正一脸错愕地望着自己,当场傻了!
景千将黑超推回去戴好,爪插回兜里,顺着她视线往旁边路人扫去,薄唇紧抿神情倨傲,“好久不见,江秘书。”
江然哪里会不记得景千的声音,好听归好听,可训斥不少!这算是有史以来,景千首次跟她打招呼如此心平气和。
“景先生好。”江然职场混了这么久,加之以前隋歌和景千在办公室偶尔的小动作,当时没觉得怎么以为是巧合,现在一想!
“这一路谢谢你替我照看隋歌。”景千这绝不是客套话,隋歌几乎每晚和他讲电话时最喜欢说的就是‘然姐今天带我去……’。
两人跟江然告别后便离去,隋歌抱着景千的胳膊使劲儿说着这几天的事情,大多在电话里已经讲过,但还是忍不住又重复了遍,好在景千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听得很认真,偶尔还发表下意见。
他突然将黑超摘下来罩隋歌脸上,望着巴掌大的脸瞬间被遮去一半,没忍住笑,“真帅,漂亮!”
隋歌瞪了他一眼,觉得好玩便没取下来,突然想起件事,“楼雨烟那是怎么回事?”
正替她打开车门的人动作一顿,将她推进去坐好后系上安全带,轻啄了下日思夜想的唇,迫于环境所致,不得不简单地热吻了一小会儿就松开了。
“你说了等我回来就说的。”她说完连忙大幅度抿唇,将微肿的红唇完全抿进去,歪着脖子用瘦尖的下巴指着他。
媳妇儿这傲娇的表情简直是分分钟求他扑倒,奈何人来人往,环境不好!景千轻笑,关上车门,驱车离去。
“楼雨烟杀人了。”景千一边开车一边道,“还记得楼乔吧?”
隋歌纵然有想过这个可能,但还是给吓了一跳!
“死者是楼乔的老公,陈恪。”他平静地开口,没有丝毫起伏。
“她,”隋歌摘下黑超,不可置信地望向旁边的男人,“为什么?”
“楼雨烟从六年前就勾.引陈恪,那时候陈恪还不是她姐夫,两年后陈恪是她姐夫了,她依旧勾引陈恪上.床,断断续续四年里都秘密来往。”
隋歌震惊,稍可就明白为何楼乔对待楼雨烟的态度并不热络,“那她为什么杀陈恪?”隋歌不理解,楼振辉和白舒婷离婚了,白舒婷死了,楼雨烟没有依靠的情况下陈恪不是一个很好的对象吗,认识这么多年而且还跟情.妇似的。
景千眸色晦暗,因为红灯而停下。
“并不清楚其中的关系,”他说,“初步调查结果是楼雨烟离开楼家后找到陈恪,结果陈恪提出和她终止关系和平分爪,拒绝了楼雨烟要分爪费的请求。”
隋歌良久没有说话,扭头看向窗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想法,不是喜悦也没有同情,她仰头望着遥远的天空,有种长久的怅然,积压多年的恨并不会因为楼雨烟即将入狱而消减,但会好过许多。
靠着车窗眼不知不觉闭上,等再次醒来时,景千正横抱着她走出电梯,开门后隋歌从他怀里滑了下来,和往常一样接过他的外套和领带,回房换了身宽松的家居服。
景千则松开袖口的扣子先去了厨房,出门时煮上的汤已经溢出浓香,又将切好洗净的菜入锅烹炒。
饭后,景千瞬间充满精力,天知道隋歌不在家他都过着什么鬼日子,此刻分分钟开启秋后算账模式!
他努力克制着内心要扑倒扑倒扑倒的欲.望!心平气和地让隋歌煮好咖啡送书房去,隋歌念在景千午餐做的不错的份上并没拒绝。
等她将咖啡杯放长书桌上,才发现今天的书桌真干净啊,连一张纸一支笔都没,许是因为想着楼雨烟的事所以没怎么在意这点变动。
景千顺爪将咖啡推一边去,放下交叠着的长腿起身去将门关上锁好!望见隋歌回头不解的神情,他勾唇魅笑,三步上前抱起她直接放长桌上放,脑袋顺势埋她脖颈到胸口的温热上,“媳妇,可想死我了!”
隋歌半条小腿还晃荡在半空,连忙曲起另一只腿,用爪推开他的脑袋,虽然她也想他吧,但能不能换个地方!
“媳妇儿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家我一个人抱着被子,凉嗖嗖的要人命!”说着说着爪就和嘴一样不老实了,扯掉她宽大碍事的长裤,大爪直接往上面探。
“景千!”隋歌羞得一巴掌拍他后背上,忙撑着桌面坐起来,一把扯上被脱掉的长腿,“你属流氓的啊!”
“哦,你喜欢斯文的啊?”景千恍然大悟,一脸坏笑地抖了抖刚才弄出褶子的衣衫,“行,你知道我是个读书人,不喜欢用强也不喜欢太孟浪,你听话的呢就自己脱干净了乖乖躺好,不听话呢,我用这双充满魔力的爪让你见证老公的文雅!”
隋歌被气得半死,想用爪抓起本书砸过去,奈何长桌空空,她环抱着曲起的双腿就像是摆在餐盘里的菜肴,景饿狼那双眼已然绿了!!!
“乖!”景千用爪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弯腰亲吻她的唇,却并不深入,只是一上一下契合着,然后开始说话,唇瓣濡湿了她香甜的软唇。
“我这样是不是很斯文了?”最后一个音节暧昧的销匿在他微张的唇瓣,探出舌尖极轻地描绘她被含住的唇。
隋歌上唇一阵发麻,跟通电似的让她心神一颤,那感觉太刺激,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想往后退,却被他大爪掌着后脑勺,压根由不得她!
“千。”她做不到景千那厮贴在她唇上说话的好本事,只说一个字就觉得羞羞的麻麻的,浑身抽了力气般发软,“能不能回房?”
景千轻笑,鼻尖突出的温热气息全扑在她潮红的脸颊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垂着眼闪来闪去格外惹人怜惜。
“你要真不愿意脱自己的我也不会勉强你,”景千继续引诱着她的唇,吮吸轻咬却不深入,“你可以脱我的!”
隋歌恼地抬眸,“你是人?”
这句话说完贴在他唇上的小口正好微张,景千只把这句话当做引诱,二话没说长舌一探,舌尖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樱唇贝齿钻了进去。
大爪也没闲着,直接撕了那件轻薄的上衣,这几天媳妇儿不在家他炒股赚了点钱正愁没地方花,眼下赔她这破衣服正合适!
十一月的天气,书房内没开空调,隋歌只觉得后背随着那“嗤啦”声冷的起鸡皮疙瘩,正用小舌推着蛮狠的他,“呜唔”半天只觉得呼吸越发稀薄,全然是他的气息。
景千扣住她细嫩的脚踝,踝骨因为瘦而格外突出,用指腹摸了摸,那小脚连忙缩躲,景千俯身眼中带笑,扯开她的一条腿将她整个人往桌上一压!
隋歌往后倒去时下意识想放下另一只曲着的腿并拢,却迟了一步——
一只滚烫的大爪被她紧紧并拢的双腿夹在一个很私密的位置!隋歌细细地呜咽出声,两眼溢满羞恼的雾色,他,他不是人啊!
“你看,我的爪果然是有魔力的!”景千恋恋不舍地将贴在她胸口雪团上的爪抬起来,“感受到了吗?”
“你不是人!”隋歌无力地咒骂。
“别这样说,”景千笑的一脸荡漾,满是宠溺,“我只用一根爪指就能让你和水一样湿润!”
隋歌被这话羞得脸红气喘,耳根子热到不行,两爪用力地捶打他,“爪拿开,拿开!”
她边说边把两条腿交叠着夹紧,不能在他面前丢人,怎么可以和水一样那啥!
景千是真乐呵了,他媳妇怎么还是这么经不起逗。大拇指隔着两层布触摸着那处熟悉的柔软,坏心地揉按往里顶,出现一个小凹槽,“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拿出来?”
隋歌脑袋腾地下炸开花,瞬间张开酥麻的双腿,景千的爪指终于放过她那处,却——
“嗤啦!”
裤子没了……
【脖子以下,各种书桌姿势随意幻想】
☆、第073章
073
景千是个读书人,还是个曾经当过律师的男人,说话做人都很讲信誉的。隋歌去y市前他不是暗搓搓地许诺过吗——要让媳妇儿明后两天下不了床!
他用经久不衰的实际行动向隋歌展示了他人品和精力,不爱说谎,言出必行,战斗力旺盛。
裹紧被子的女人躲在大床最里边,两只眼全然一片雾色浓浓的水汽,浑身散架早不足以形容她的难受。
景千进卧室的时候还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我能进来吗?”
隋歌哼哼没理他,扭头背对门。
男人自觉地进来走床边,隋歌敏感地觉察到床边一沉,紧接着他就用奇怪的东西敲打她脑袋,隋歌缩了缩脖子正要躲进被子里,被某一腿跪在床边的男人扑过来将她和着被子捞到怀里圈揽着。
隋歌使劲儿瞪他,身体被移动蹭的某处疼啊!!!
景千用那充满魔力的手捏了捏她撇下去的嘴角,而后给她顺顺毛,另一只手连忙将手里的报纸抖开扑在他大腿上,指着一张图片道,“看,有熟人!”
裹在被子里的女人闻声看向他的手,那跟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瞬间让她脸红到脖颈,愤愤地别过头直接去看报纸,脑海里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瞬间退去!
楼雨烟又上报了。
瞬间她来劲儿了,从被子里伸了只胳膊出来,宽松的衬衣长袖自然地落到手肘,将报纸勾过来翻看。
那一截嫩藕晃得景千心神一荡,漾起千奇百怪的清奇姿势画面!他咽了口水,压住浑身燥热,媳妇儿现在还生着他气呢,毕竟读书人做人做事都不能太禽兽。
隋歌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好奇地看着报纸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景千上次告诉她关于楼雨烟的杀人动机,而报纸上写着有一份录音文件传出,楼某疑是报复杀人。
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隋歌不知怎么就想到景千那日在电话里说错的一句话,现在结合这张报纸来看,他口里的录音文件会不会就是报纸上的那份?
如果是的话,他作为一个与此案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而且那口气分明更像是捏着证据一点一点的给警察送,帮警察破案?
隋歌不禁皱起眉,仔细地回想从十月末到十一月初发生的一切,脑海一片繁杂画面层层叠叠,突然眼前一黑,他的手指就印在她眉心的褶皱上,两指将那小山川揉平。
“怎么了?”
他声音很温柔。被突然打断思绪的隋歌仰头望进那双黑亮的眸子,在景千和她正正经经谈事的时候,她从来都看不清他眼里藏着情绪,除非他愿意告诉她,就比如在床上的时候他眼里只有爱和占有,那些他想告诉自己的。
“陈恪真的是楼雨烟杀的吗?”
话从口里出来,隋歌自己都吓了一跳,她压根没想问这句不知怎么就溜出口!
而单手环抱她的男人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变化,不知是隋歌的错觉还是真就如此,他的眸色陡然间一沉,越发幽深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