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沙琪玛卡巴卡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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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恒然:其实李老师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放弃科研,也不一定就要赶上明年入学。】

    【陆恒然:我觉得师妹可以尝试一下科研助理,一是你离开实验室已经快三年,正好一年科研助理可以弥补科研经验空缺;二是现在博士名额少,科研助理可以先进入课题组,确定是否适合读博。】

    佟霖心下一动,她在留学交换的时候就经常与ra(科研助理)交流来往,大部分科助在工作结束后都留在了本课题组深造。

    但有的人运气好,进入课题组后接触的是科研项目,一年下来倒也积累了不少实验经验。

    有的课题组直接将所有财物管理、办公室杂物管理都一股脑丢给ra,钱少事多,最后读博名额也不预留。

    美名其曰,考核不通过,实际上就是廉价劳动力。

    所以,课题组的选择也是重中之重。

    佟霖切出聊天界面,打开a大药学院官网的科研助理招聘页面。

    她匆匆扫了一眼,大部分招聘通知发布都在每年春招,只有几条近期消息,抱着期待点进去一看。

    要么是药物化学专业,要么肿瘤药理专业。

    专业不对口,即使投递了简历,大概率也会是石沉大海。

    佟霖叹了口气,天空此时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眺望远处依稀可见紫景山。

    微信消息栏再次跳动,陆师兄发来一条链接,紧跟着一条消息。

    【陆恒然:转化医学院最近有个药剂与材料交叉课题组最近在招科研助理,你当初在波士顿不是的课题不就是相关吗?虽然那个课题没结题,但也算方向对口了。】

    佟霖点开链接,划至招聘要求——“已经或即将获得药学、药剂学、材料学、生物材料等相关研究生专业学位,优先考虑具有国外留学或工作经历的硕士。”

    研究方向对口、招聘要求符合,佟霖按下当下的激动,点开课题组负责人一栏。

    人名与科研经历介绍,再配上证件照。

    她手指不停滑动,有她曾经旁听学术会议时的药剂学教授,有在文献上见过名字的材料学博导……

    手指划动得比眼睛快,划至第四个,佟霖还未曾反应过来,一张蓝底证件照就占据了大半个屏幕。

    黑框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露眉露耳,五官棱角分明,身着黑色西装与纯白衬衫。

    嘴唇轻抿,笑意未达眼底,却完美中和了他清冷淡漠的气质。

    佟霖笃定这不是林景舟的近期照片,因为这副黑框眼镜,她非常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何时见过。

    此时陆师兄再次发来消息。

    【陆恒然:这个课题挂名了好几个大佬,其实实际负责人就是我们校庆那天遇见的林师兄。】

    【陆恒然:师妹,你可以尝试联系一下林师兄。】

    第13章色.诱

    林景舟这个澡洗了有半小时,隔着浴室门听得不太真切,确定客厅里彻底没了通话声响,才走出浴室。

    他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姑妈,也就是现下的岳母,一直都没什么感觉。

    自他出生后,林家与姑妈就仅存了春节拜年的交情,加上他在婚后就去了波士顿,两人也没什么正面打交道的机会。

    并且从佟霖研究生毕业就迫切脱离原生家庭,懵懵懂懂答应合约婚姻来看,他猜测佟霖母女关系一般。

    没有人愿意把家庭龌龊展示给旁人,于是他主动走开,给佟霖留下足够的空间。

    从浴室出来,他站在衣柜前翻箱倒柜,却找不到换洗的睡衣。

    本来定下这周日正式搬进南湖湾,却因佟霖高烧提前住了进来。

    虽说在波士顿打包的行李上周就已经送到,但因实属仓促,很多东西一时也不清楚归置在何处。

    客卫的浴室是普通淋浴二分离,提前拿好的睡衣已经被花洒淋湿,林景舟只好凑合着身上这件黑色浴袍。

    这件浴袍是林景舟出国前留在衣柜里的,系带没有弹性,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即使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令人担心系带随时松开来。

    此时的佟霖在客卧门口徘徊了有五分钟,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手机壳背面支架。

    她觉得自己此时像个初次作案的小偷。

    她咬咬牙,握紧拳头,从门外探出头来。

    “你……”

    林景舟在第一个词蹦出嘴里的时候转过身,两个人的眼神对上。

    林景舟身上的浴袍领口开得不大,就是腰间系带稍过松垮,转身时系带处隐约可见黑暗缝隙里的白皙皮肤。

    发梢的水珠一路向下,滴落在颈脖上,连带着浴袍领口也是一片水渍。

    紧贴在皮肤上。

    佟霖眼神飘忽不定,一时不知视线该放在何处,下半句话被吞进了肚子里。

    “有事?”

    林景舟恍然未觉地双手抱臂,浴巾领口在胳膊的大幅度动作下敞得更大了些。

    客卧的灯光昏暗暖黄,是佟霖曾特意购置的睡眠灯,平白给这个房间增填了点旖旎缠绵气氛。

    属实是有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佟霖下意识闭上眼睛,又惊觉不礼貌,本就是求人办事,哪有不直视对方眼睛的道理。

    她只能若无其事地睁开眼,悄摸摸地朝后挪了两步,试图拉远两个人的距离,舌头打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