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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无语,一杆进洞,那是打高尔夫球人一生的追求,可谓可遇而不可求,她不觉得自己今天能有那么好的运气和状态。
果然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接下来的三个洞,安澜有两个一杆打上果岭,有一个用两杆打上果岭,而易水寒也有一个洞是用了两杆打上果岭的。
这样算下来,四个洞他们俩一共用了19杆。
而易天泽和杰森俩人发挥显然要好一些,易天泽几乎全部是一杆上的果岭,而杰森也只有一个洞用了两杆打上的果岭,所以他们俩一共才用17杆。
于是,安澜和易水寒输了两杆,输掉20万,易水寒笑着说:“好在输得不多,不过这顿饭还是我跟安澜请了,毕竟杰森从国外来,我们夫妻俩还没有一起请他吃顿饭呢。”
杰森听了这样的话有些不高兴,一直都闷闷的,待易水寒走开了才忍不住问安澜:“你跟他......究竟离婚了没有?”
“这......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离了,”安澜略微有几分无奈的对杰森说:“就是他母亲曾在一个公共场合宣布我跟他的婚姻结束了,然后我搬回娘家来住了。”
“那他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啊?”杰森听了这话眉头皱紧:“你跟他有没有办离婚手续都不知道吗?”
“......”
安澜心说,我跟他连结婚证都没办呢,还离婚手续,我和他这婚姻就是合约婚姻,只要双方觉得合约结束了,那婚姻就结束了呗。
“喂,安娜,”杰森见安澜沉思不语,忍不住提高音量问着:“你跟那水寒易究竟有没有办离婚手续啊?”
安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身后有人在答:“没有,我们都没打算离婚,办什么离婚手续呢?”
“......”
安澜再一次无语了,易水寒这厮今天来这纯粹是捣乱的么?她跟易天泽都还没机会谈博耀那块地,他倒是先搅浑了她和杰森的‘恋人’关系。
易水寒不管安澜的心思,接着又对杰森说:“杰森,你是钢琴家,是搞音乐的人,你应该知道,人家是宁修十座庙不拆一座桥,你这希望桥断的心思不对啊。”
“桥和庙怎么了?”杰森显然没弄懂易水寒这话的更深一次意思。
“就是朋友夫妻俩吵架闹离婚了,你都要去劝他们不要离婚尽量和好,”易水寒耐着性子对杰森解释着:“我这跟安娜好好的,你作为安娜的朋友,难不成还希望她离婚不成?”
“......”
杰森终于是明白了,这说来说去的,安娜只是跟她的婆婆关系不好而已,和她的丈夫并没有离婚,而且看她这丈夫的意思,估计也不想和安娜离婚了。
“喂,你们究竟要请我们吃什么?”易天泽在一边不满的喊起来:“这打一个上午的球,出一身的汗,早都饿了。”
“吃农家乐吧,”易水寒走到车边对易天泽说:“这附近有家农家乐不错,在半山上,菜是老板种的,鸡鸭鱼鹅都是老板养的,纯天然绿色食品。”
“那成,”易天泽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看着走过来的安澜喊着:“顾小姐,坐我的车吧。”
安澜稍微迟疑一下点头,走过去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上去,杰森稍微迟疑一下也走向易天泽的车,却被易水寒给喊住了。
“杰森,你坐我的车,”易水寒非常礼貌的邀请他:“他们俩一辆车,我们俩一辆车,我们跟他们比赛,看谁先到农家乐,这一次我们俩一组。”
“难不成你们俩开车也要比赛?”杰森虽然万分疑惑,不过还是走过去上了易水寒的车。
易水寒启动车时就笑着说:“没办法啊,俩兄弟嘛,免不了暗地里较劲,谁也不想落后不是?”
杰森对易水寒的话表示不太理解,不过想了想还是说:“既然你是安娜的丈夫,那上周她急需三万时你为何不想办法帮她呢?害得她到处去借钱?”
说起这件事,杰森就对这个易水寒非常的不满,既然易水寒是易天泽的弟弟,而安娜又是找易天泽谈卖地一事的,那么这易水寒不至于连三万都没有。
易水寒听了杰森的质问后愣了楞,然后淡淡的说:“不是我不肯帮安娜,是她压根儿就没跟我说这件事情,如果她跟我说了,你说我会不帮她吗?”
“这......”
杰森一下子语塞了,毕竟他是一个外人,并不清楚安娜和她丈夫之间的这种关系,安娜说她已经离婚了,可她丈夫又说他们根本没离婚,这一下子把他也搞糊涂了。
易水寒却接着又说:“我因为有事出差一周,然后我母亲就找安娜的麻烦,中国的婆媳关系是最复杂的一种关系,总之我母亲看安娜不顺眼,于是就把安娜赶回娘家了,安娜估计因为这事儿跟我闹别扭呢,所以急需要钱也不跟我说,弄得我好难受。”
“那她现在也需要钱啊,”杰森想了想说:“她在想办法卖那块地呢,既然你很想帮她,那就把她那块地给买了吧?”
“嗯,”易水寒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也是这么个意思,所以我才让我哥联系安娜谈买她那块地啊。”
“......”
安澜扭头看着开车的易天泽淡淡的问:“易总今天高尔夫打得不错,果真是常胜将军。”
“哈哈哈”易天泽笑出声来,扭头看了一下安澜道:“顾小姐承让了,今儿个有些胜之不武呢。”
“我可没让,”安澜如实的说:“我今儿个是正常水平发挥,只是......风向有些不对。”
易天泽就笑,跟着前面易水寒的车拐弯朝山道上开,然后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水寒跟你说什么呢?”
“哦,他跟说他的婚姻不是他母亲做主的,”安澜说到这里笑着摇头道:“做夹心饼干里的那块心真难受啊。”
“呵呵呵,”易天泽笑出声来,然后感同身受的点头说:“那是,夹心饼干里的心的确是不好做的,所以,你得想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逃离这两块饼干,”安澜截断易天泽的话,然后扭头看着他道:“可你那弟弟有些倔,他不肯放过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估计我回答不了你,”易天泽想了想说:“如果他真不肯放过你,那你就让他把另外一块饼干搞定,让那块饼干不要来压榨你好了。”
“这......比逃离两块饼干更好吗?”安澜疑惑的看着易天泽。
“我不知道是不是更好,”易天泽苦笑了一下说:“不过你可以试一下,不试你怎么知道好不好呢?”
“......”
安澜无语了,这说来说去,人家到底是俩兄弟嘛,哥哥肯定帮着弟弟的,难不成易天泽还能说出你赶紧和易水寒分了这样的话来?
就在安澜正沉思时,易天泽却又换了话题:“顾小姐,听说博耀那块依山傍海的地现在被人关注度很高了,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嗯,有这么回事,”安澜点点头,然后淡淡的说:“其实博耀那块地关注度一直都很高,只是出价高的人不多,所以才让我惆怅呢。”
易天泽听了安澜的话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问了句:“那按顾小姐的意思......多少价位才算高呢、”
安澜就叹息一声说:“我是搞音乐的,纯外行,按我的意思估计要五十个亿才算高的,可我父亲说我是白痴,那是块地又不是块黄金,怎么可能值五十个亿呢?顶天了也就四十个亿算高的了。”
易天泽听了这话心里当即咯噔了一下,不过脸上依然还是笑着说:“顾小姐很风趣,看来之前我跟顾小姐那些个交道是白打了。”
“可不是,”安澜顺着他的话感叹着说:“这人真是被逼到没办法了也就只能去想办法了,以前我做梦也没想过要跟地皮打交道,我一直以为,如果某天我要跟地皮打交道了,估计是死了之后,然后骨灰去和土地亲密的接触。”
易天泽嘴角抽搐一下,顾安澜这小妮子看来的确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今天就想探一探她的口风,他以为她会说理想的价格是去年购地的价格,谁知道这丫头居然说出40个亿来了。
当然,他不可能傻乎乎的用40个亿去买那块地的,即使旭日地产真要买,顶天了也就30个亿而已,而且这个价已经比他当初预算的24个亿高出六个亿了呢。
前面易水寒的车很快就在一农家乐停下来,易天泽的车紧挨着也停下来,而他的车刚停稳,安澜正在解安全带时,易水寒已经过来帮她拉开车门了。
这家农家乐易水寒和易天泽之前都来过,安澜和杰森是第一次来,安澜跟卓不凡去过七娘山吃过窑鸡,和这农家乐类似,倒也不觉得稀奇。
倒是杰森,对这非常的感兴趣,所以当服务员领着他们去菜地拔菜时他居然嚷着要亲自拔菜,捞鱼时也要亲自捞,结果弄得鸡飞狗跳鱼跑掉,害得服务员手忙脚乱的,大家都忍俊不止。
这一餐饭吃了整整两个小时,因为鸡鸭鱼鹅都要现场杀,所以弄得比较慢,好在大家都耐心极好,主要是山上比较好玩,让大家有打发时间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易天泽有事先走了,自然是易水寒开车送的安澜和杰森回的沁园。
安澜原本让易水寒的车停在沁园门口就可以的了,因为母亲自她第二次被邵含烟赶出来后对易水寒印象就不好,后来邵含烟又宣布她跟易水寒的婚姻结束了,所以就更加的不喜欢易水寒得厉害,她不希望易水寒进门去和自己母亲碰上。
可易水寒偏要送她进沁园,还说要去看妈,介于杰森在此,她也不好硬拦住他,只能硬着头皮把她往沁园里带。
带易水寒去清苑的路上,安澜还在想等一下母亲和易水寒起冲突了她要怎么办,可等走到清苑发现大门紧闭,她才知道母亲这是出去了,不在家。
易水寒略微有些失望,说原本想跟岳母道歉来着,偏偏岳母还不在,而他的手机在回来的路上就响了几次了,自然是有事,他这会儿也不得不赶回去。
安澜把他送到沁园门口,易水寒看着她低声的道:“记住我的话,那块地不要卖便宜了,即使是我哥,也不要便宜给他。”
安澜点头:“我知道,我今天跟他说了,理想的价格是40个亿,估计,他接受不了这个价格。”
易水寒就笑,手放在她肩膀上低声的道:“放心吧,他接受不了有人会接受得了的,何况现在想要这块地的人多呢,别着急。”
安澜点头,轻声的催着他:“你赶紧走吧,路上不接那么多电话,让人等着也不好。”
“我在想办法把我的户口从家庭户口里分出来,”易水寒略微迟疑的对她说:“不过这方面没有人不那么好办,所以,估计还要几天的时间。”
“别去折腾了,”安澜赶紧对他说:“既然我们俩的婚姻这么的不被人看好,我觉得......”
“我不会跟你分开的,”易水寒迅速的抢断了安澜的话,用手抚着她的额头说:“七夕节之夜,我就跟你说过黑颈鹤的故事,我想我就是一只黑颈鹤......”
“可我不是,”安澜迅速的抢断他的话,语气略微有几分急促的说:“水寒,别太钻牛角尖了,还有,我真的......”
“不要跟我说你曾做过邓擎苍的情/妇这一类的话了,”易水寒迅速的抢断她的话,目光坚定的看着她:“我还是五年前的那句话,我不相信,也不会相信,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纯洁美好的,你跟邓之间,也只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安澜字觉得鼻子酸涩眼眶刺痛,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紧牙齿抿紧嘴唇,生怕自己一松口,眼泪就先声音滑落下来。
而易水寒的手机此时又要命的响起,他捧着她的头在她抿紧的唇瓣上吻了一下,柔声的道:“安澜,我知道你母亲肯定误会我了,我也知道你这一次兑付三个亿借了不少钱,但是你放心,我......”
“不用,”安澜终于还是喊出声来,顾不得滑落下来的泪水,急急忙忙的对他说:“水寒,真的不用,我已经把问题解决了。海米科技大股东撤资我也听说了,你现在自身都难保,就不要顾及我了......”
“我没有自身难保,我只是没以前那么宽裕而已,”易水寒赶紧安慰着她:“好了,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给妈道歉请罪。”
安澜看着他开车离去,好半响才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回转身朝沁园走,结果刚走进沁园门口,迎面就和站立在那的秦沁一碰上。
“妈,”安澜小心翼翼的喊了声:“你不是......我以为你出去了。”
“又不是初一十五,我去哪里?”秦沁一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不跟你说了不要跟他来往了,你为何不听?”
“妈,我跟他......还没离婚啊,”安澜几乎是本能的辩解着。
“你脸皮有多厚啊?”秦沁一忍不住恼怒的低吼着:“顾安澜,他母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你跟他的婚姻结束了,而你和他也没办理结婚证,还离哪门子的婚?”
“妈,他说他的婚姻他母亲说了不算,”安澜小心翼翼的解释着:“何况邵含烟也不是他亲妈......”
“你的意思是要他亲妈说了才算?”秦沁一气呼呼的抢断女儿的话:“安澜,你长点大脑好不好?他跟你说他母亲说了不算,可他当着外界说了他的婚姻他母亲说了不算了么?”
“这......”
安澜当即哑语了,易水寒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说过他和她的婚姻还在继续,甚至,七夕节的夜晚,他还和凌雨薇以情侣的方式放飞白鸽。
“别这这的了,”秦沁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一次博耀本息兑付三个亿,易水寒有给到你一分钱的帮助吗?还不是靠着杰森和卓不凡?而杰森哪点又比不上那易家二少了?”
“......”
安澜当即就默了,对于母亲的指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杰森的秘密,她总不能告诉母亲吧?
易水寒开车回来的路上,手机还在不停的响,他略微烦躁的抓起手机一看,原本以为是董佳慧打来的,没想到却是易语嫣那丫头打的。
“究竟什么事?”易水寒略微烦躁的喊着:“不跟你说了没事不要跟我打电话的吗?”
“是妈让我打给你的,”电话那边的易语嫣好不委屈:“妈她老人家打你电话你一直不接,不得已,只能我打过来了。”
“哦,她老人家又有什么事?”易水寒略微烦躁的开口:“是不是又说安澜拿了她什么东西了?”
“水寒,你说什么话呢?”邵含烟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那两个亿的事情我的确是做错了,我的意思......我想见见安澜,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给她道个歉。”
“不用了,”易水寒淡淡的说:“安澜她根本都不知道你们编造了她拿了两个亿的谎言,你这根本用不着跟她道歉。”
“可是......”
“妈,我很忙,就这样啊,挂了,”易水寒说完这话,即刻就挂断了电话。
哼,道歉?没准是打着道歉的借口,又想了个什么法子去羞辱安澜吧?以为他会相信么?
想到这里,他即刻给安澜发了条短信:如果邵含烟约你,不要去!
邵含烟有些无奈的把女儿的手机递回去,然后略微烦躁的道:“我这......现在左右都不是人了哦?”
易语嫣就摇着头道:“妈,我早就跟你说了,二哥的事情不要去插手管,你不信,现在好了吧,刚云溪打电话来说,凌雨薇昨晚住医院去了,二哥明着跟她说分手了。”
“这......”邵含烟摇着头说:“好吧,我是真不明白你二哥了,你说顾安澜她五年前就伤过他,而且还跑去跟姓邓的做过情/妇,他当真就一点都不计较?”
“妈,你不说顾安澜说了她没给二哥戴绿帽子吗?”易语嫣小心翼翼的提醒着自己的母亲:“或许,五年前,二哥跟安娜分手并不是我们所看到的,听到得那么简单,中间肯定有些是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我觉得......”
“五年前的事情我不管,”邵含烟迅速的抢断女儿的话来:“可是,顾安澜在跟你二哥有婚姻之内的确是跑到首尔去跟那邓擎苍会和了,这一点不假是吧?难不成这也有什么原因?”
“......”
易语嫣当即语塞,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为顾安澜辩解了。
邵含烟却继续说:“如果非要找个原因的话,那就是在顾安澜的心目中,你二哥远没有她那个曾经的*邓擎苍重要。”
“妈,别一口一个*的好不好?”邵含烟赶紧劝慰着自己的母亲:“二嫂的确是去首尔了,可媒体拍到她跟那邓擎苍住一起了吗?中国媒体是没有报道这方面的消息,但是韩国媒体报道了,安娜住三楼,而邓擎苍和杰森住的是18楼,韩国媒体还说顾安娜从没上过18楼,而邓和杰森也没去过三楼安娜的房间......”
“做那种事情还非得到房间里去啊?”邵含烟白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现在的车震门,电梯门什么的都是从哪里来的?”
“噗......”易语嫣听了母亲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又赶紧提醒着自己的母亲:“妈,邓和杰森都不在韩国住,他们在韩国没有私家车,都是主办方提供的,而且为了他们的安全,都是安排的房车,车上不仅有司机还有保镖呢,至于你说的电梯门,人家那是公用五星级酒店,电梯里都有监控的,何况电梯随时有人进出,你以为他们能掌控得了酒店的电梯?”
邵含烟被女儿给说得有些无语了,好半响才说:“好了,就算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可顾安澜的行为......”
“哥不说了么,顾安澜去首尔他知道,人家顾安澜是去给自己的恩师助演来着,”易语嫣继续苦口婆心的劝着自己的母亲:“妈,人家二哥都不介意,早就释怀了,你还在这耿耿于怀做什么呢?”
“我......”邵含烟叹息一声说:“我这不是担心他再次受伤吗?我想到五年前的那一幕就心痛得不行,我真不能接受他再一次被伤成那样了。”
“妈,二哥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自己要什么,”易语嫣继续劝慰着自己的母亲:“再说了,如果你继续想方设法的去阻拦和破坏二哥跟顾安澜的婚姻,二哥并不会感激你这样的好,他肯定会愈加的疏离你,以后,你就是想要跟他走近都难了。”
“那怎么办?”邵含烟略微有些着急起来:“都是你父亲,说什么撤资就能让他帮不到顾安澜,结果人家顾安澜没有他的帮助,不也同样度过了难关?”
“妈,这些个事情不要再说了好吗?”易语嫣字觉得头痛,用手揉揉额头说:“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转移一下思维,不要总盯着二哥和顾安澜,你去盯着大哥,他不结婚也不跟别的女人正儿八经谈恋爱,这才是你应该头痛的事情不是?”
果然邵含烟被易语嫣成功的转移话题,忍不住烦躁的道:“就不要提那个不听话的了,我看他有本事就打一辈子光棍好了。”
“......”
这一下,轮到易语嫣彻底的无语了,自己这母亲还真是属大白菜的,有操不完的心。
下午,安澜刚上班一会儿,母亲秦沁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安澜,咱家户口本呢?你放哪儿啦?我在你房间翻箱倒柜都没找到呢。”
户口本?她想起来了,当时易水寒说要和她办理结婚证来着,于是她就拿到一品江南去了,因为户口本算是重要的物件,于是她便放到了一品江南的保险柜里。
而她被邵含烟从一品江南赶出来时,依然不是自己收拾的行李箱,想必邵含烟没易水寒保险柜的钥匙,或者有也没想到她会有东西放在那里面,所以就没有给她放在行李箱里。
“妈,你没事找户口本做什么啊?”安澜略微有些不解的问。
“我打算去派出所把我们俩的户口从你爸的户口里分出来啊,”秦沁一在电话里说:“你不说博耀那块地快卖了吗?我想先把户口分出来也好,到时你用户口本时也方便一些不是?”
“哦,户口本我放在一品江南易水寒的寓所里了,”安澜赶紧对自己的母亲说:“我那天走时收拾行李比较匆忙,估计给忘记了,我这会儿去拿一下吧。”
秦沁一即刻在电话里叮嘱着:“你去拿了你的户口本就走,不要再跟那易水寒有什么拉扯了,人要有点志气,不要总是被人看不起。”
安澜听了这话忍不住就烦躁的喊了声:“妈,现在是上班时间,他也要上班的,我这悄声无息的去拿了东西他都不知道,怎么会跟他拉扯呢?”
“哦,也是,”秦沁一听了安澜的话倒是放心了一些:“对了,你拿了户口本后把他的钥匙也放他家,不要拿着人家的钥匙,以免人家产生误会,以为你还有什么非分之想来着。”
“我知道,”安澜赶紧应了一声,又听母亲唠叨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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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去一品江南会碰到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