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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世子爷再如何不适也有他自个婆娘去管,她管那么多作甚?更没必要说出来扰了小姐与姑爷的兴致。
“这蠢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裴凌骂了元忠两句,便心疼地吹了吹靴面上的尘土,又细致地掸了掸。
言清漓听到裴澈过来时先是微微蹙眉,随后见到他手中那双丑出天外的靴子时,心猛地漏跳了一瞬,想起了一件她可能疏忽了的事。
但随后,她又慢慢镇定下来,觉得自己多虑的有些可笑。
楚清对于裴澈来说已是无谓之人,况且她送给他的那枚香囊,也是她上一世十六岁时的事了,至今已有八年之久,她自己都险些忘了,更何况是裴澈?定是早忘得一干二净,且她记得那时他对那枚香囊也颇为嫌弃,甚至一次都不愿佩戴。
不过倒是可以理解,毕竟他贵为武英侯府尊贵的世子,想要什么珍贵宝物没有?怎可能看得上那样一枚丑陋无比的香囊?她犹记当时他好似尽力地表现出一副很是喜欢的样子收下,现在想想,恐怕天下所有薄情男子逗哄女子时,应当都是这般装模作样。
言清漓又悔又臊,她当时是有多傻?竟傻到为他特意苦学了半月刺绣,简直愚蠢至极!
见裴凌将那双靴子妥帖地摆在了桁架下,她忍不住发问:“你不会真打算明日穿它出去吧?”
裴凌丢给她一个你问的这是什么傻问题的眼神道:“那是自然!若非祖母不允,我今日迎亲时便打算穿了。”
言清漓有些着急,虽说方才天黑,裴澈可能没看清,更可能他也不记得当初那香囊上的鸳鸯图了,但她也不想裴凌日日穿着这东西在外头晃,若哪一眼令裴澈忽然觉得眼熟了可如何是好?之前是她疏忽,如今她既已得了提醒,是断不能再让这双存在隐患的靴子抛头露面了。
“那怎么行!你穿这样丑的鞋出去,是要叫人皆知我绣工不精吗?到时都在背后笑我是草包,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谁敢笑你?小爷打的他亲娘都认不出来!”裴凌拎起自己的宝贝靴子左瞧右看的,得意地道:“再说了,这野鸭绣的栩栩如生,哪里丑了?”
“……”
言清漓脸一红,立刻恼羞成怒地翻身下床,脚沾地那刻还因大腿根酸痛而哆嗦着打了个踉跄。
虽已看光了她的身子,就在方才还抱着要了叁回,但裴凌依然被那白花花又玲珑有致的身段晃的一瞬失神,待他反应过来时,言清漓已眼疾手快地夺过他手中靴子,又飞速跑到烛台前点火烧了。
裴凌赶紧冲过去夺回,也不顾烫手赶紧去拍,可为时已晚,那火苗已撩着了靴面上的刺绣,烧得黑乎乎的只剩小半个“鸭”身。
“你这是做什么!”他忍不住吼道。
言清漓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仰视他,吼了回去:“你连鸳鸯都认不出!还留它做什么!”
见那姑娘又委屈又生气的模样,裴凌将到了嗓子眼儿的怒气憋了回去,可他好不容易才得了她亲手所绣之物,就这么被毁了如何甘心?心疼的像是自己被火撩了似的。
舍不得凶她,便只能换个法子了。
“啊!你做什么!放我下来!裴凌!”言清漓猝不及防地被裴凌直接扛了起来,挣扎的片刻,他已越过屏风,将她丢进了浴桶里。
浴桶是按男子身量准备的,她一进去就差点滑入水中,幸亏被裴凌及时捞住,随后他也长腿一跨,人高马大的挤了进来,桶中登时变得拥挤,水瞬间上涌到了言清漓的脖颈处。
裴凌将她提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俯身贴住她。
“唔……唔!”
那人如头豹子似的扑上来救狠狠亲她的嘴,坚硬贲张的臂膀牢牢箍着她纤腰,将她按在桶边一动不能动,而后大掌沉入水中一路挤到她双腿之间,伸指就向那紧闭的蚌肉里钻。
“唔……嗯……啊……”
常年勒缰握剑的手指有些粗粝,长指没入,言清漓顿时软了身子。
她里面又湿又滑,还存了许多裴凌方才射进去的精水,此刻被他用手指一搅,丝丝白精缓缓溢出,融入水中四散。
裴凌心里堵着一口闷气,一边努力向内抠挖探索,一边向下吻她,吻过她脖颈,锁骨,又沉入水中在她滑嫩嫩的软乳上吮了片刻,用牙齿轻咬乳头,含着吞进吐出,流连个不停。
与此同时,修长的手指也找到了细小穴道中的一处小小凸起,他发现只要他一碰这里,她便轻轻颤抖,穴儿骤然咬紧,知是她的敏感之处,他便立刻专攻,飞速抽chā挖旋地折磨这里。
“呜……啊哈~啊不要不要……”
言清漓浮在水面的肌肤被如潮的快感与热气蒸的泛粉,她虚脱无力的紧抓那人的肩膀,不住地颤抖呻吟,羞耻的不能自持——她有过多少男人了?如今竟是愈发没出息了,连根手指都能插的她将要泄身。
她闭着眼,咬着唇,等待最快乐那一刻到来,裴凌却忽然将手指无情拔出,而后抱着她一同从浴桶里出去,水花溅了一地,他随手扯过一条大巾将湿漉漉的她裹住,囫囵擦了几下,便又将她按在了一旁用来换衣的小塌上。
望见他跨间挺起的那根腥红粗壮的阳jù,言清漓连连挣扎,这人行房时又冲又猛,方才都做了叁回了,她已经快要散架,若再来一回,怕是明日要起不了身!
“你……不要……不要了……我们该歇了,明日不是还要去给老侯爷与老夫人请安?”她急忙示弱:“不就是双靴子,回头我再重新做一双给你就是。”
“不就是一双靴子?”裴凌差点气笑了,再做一双的意义怎能相同?这可是她送他的大婚之礼,送了就是他的了,她竟私自给烧了!
“当真该罚!”
他握着她两只脚踝向两旁大分开来,粉嫩的蜜园登时大敞四开,言清漓甚至隐约听到自己两片闭合的花唇分开时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啵”响。
她赶紧用手去遮那羞处,却反被他揭了手,推住大腿根,推着她的腿向胸前按去,将她几乎推成了一团,就在她以为他口中的“罚”是又要用那根粗壮的棒子入她了,却突然见他向下一蹲,将脸埋在了她腿间。
穴儿猝不及防的被含住,言清漓登时瞪大了眼,脚尖立刻紧紧绷起。
裴凌终于干了自己早就想干的事儿,他先前顾忌着自己是个大男人,若主动跪在女子腿间央求舔砥私处,好像显得太过没脸面,今日可算是寻着机会名正言顺地干这件事了。
那幼嫩的穴儿如同山涧粉莲,清甜软糯,他如饥似渴的用舌头来回卷着那两片肿胀的柔软花唇,又吸又咬,而后又迫不及待地用舌头狠命向里探插去。
舌的酥滑的难以言喻,犹如一条小蛇,游来床去,带起一阵阵凉滑之意,却又触不及底,反而更容易勾出那蚀骨难耐的渴望。
言清漓也不是第一回被男子吃穴儿了,只是她依旧抵受不住这销魂的滋味儿,穴儿里痒的快让她哭出来,尤其裴凌这厮可比单纯乖巧的星连孟浪多了,她整个穴儿都被他里外舔了个遍,沾满了她的花水与他的口津,这举动仿佛是个什么要占领地的雄性动物,在为自己的地盘做标记。
他柔韧的舌狂蜂浪蝶的在她穴儿里翻来搅去,吮吸的发出“啪啪啧啧”的羞人动静,像是恨不得将整个头都埋进她里面去。
言清漓仅被裴凌用舌头插得就几欲尿出来,疯狂地想要什么来塞满,她顿出哭腔,又羞又难耐地小声向他乞求:“你……不要舔了啊……进来吧……进来……我呜呜……我受不住了呜呜……”
“想要?那你求我,求我便给你。”
裴凌也早就忍不住了,方才正准备提跨上阵,可一听到她主动求欢又停了动作,嘴角欣喜上扬,却又故作一副罚她、就不给她地姿态拿乔,放缓了舔弄速度,一点点用舌尖划着花唇绕圈,将她弄得花汁狂泻,小穴儿肉眼可见的急剧收缩起来,挤出一波又一波水液。
“求你,快些,快些给我吧……呃呃啊……”
裴凌口干舌燥的舔了满口花汁,忍着阳jù快憋炸的胀痛,继续哑着嗓子逗弄她:“那你叫声夫君!叫夫君我就给你!”
言清漓默了片刻,终抵不住欲火焚身,软声哀求:“夫君,夫君给我……”
裴凌顿时耳眼儿一麻,猛虎捕食般地扑到她身上,从喉中发出粗喘,一手抓揉她乳儿,一手又开始用手指弄她下面,含着她耳朵闷闷地问:“给你什么?你想要什么?说出来……”
言清漓心知这混账又开始了,本不想趁他的淫意,谁知他又回去舔她穴儿了,还掰开花唇用力嘬着里头鲜红的穴肉,屈服这折磨人的挑逗,好女不吃眼前亏,不就是说些淫词浪语?这有何难?
她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呜啊啊……阿漓想要夫君、想要夫君用……用……”她咬着牙,把心一横,在裴凌用牙齿咬住那藏在花唇中间的小肉珠时,尖叫起来:“要夫君用大肉棒插我!呜呃……快些!阿漓要夫君用下面弄我……快些啊啊!”
她话音刚落,裴凌便一个愤挺冲入,抱着她疯了似的开始亲吻,将他口中吃进的她的花液尽数渡给了她,还问她甜不甜?那腰胯抽送的如疾风劲雨,飞快地只能看到影子,毫不留情地冲撞她这朵娇花。
“夫君……夫君……啊啊呃呃啊……夫君……”被满满的填着,欲望终于得以满足,言清漓也搂着他回吻,她双腿勾上他劲腰,抬起穴儿迎合他一次次插入,眼角红红的,很快就流出舒爽的泪珠。
她还从未在床事上如此主动过,那一声声“夫君”喊得裴凌心都快化了,阳jù却反其道而行,变得愈发坚硬,要将她整个穴儿插穿插烂,淫浪翻飞。
言清漓脸红扑扑地缩在裴凌怀里哀哀呻吟哭泣,这张小塌被他二人弄得震颤不止,一旁斗几上的青瓷花瓶跟着摇摇欲坠。
就这样就着一个姿势猛干了有百来下,裴凌一个没收住力,光滑的菇头突破深处那道薄薄的壁障,不小心就顶入了她的宫腔,顿被一汪热泉包裹,仿佛进入了一片新天地。
“啊!”
此处早被宁天麟闯入过多次,言清漓已不觉太痛,但仍是被那浓烈到极致的快慰激的向上弓腰,尖叫才一出口,她便立刻咬住他肩膀,宫腔里江河泛滥,喷出阵阵热潮。
宫芯在激烈收绞,又喷出大股温热潮液,裴凌瞳孔一缩,从喉咙发出几声闷哼,随后实在忍不住了,竟是迎着那一股股向外喷薄的浪汁,额筋鼓起地往那小小的暖宫里奋力抽chā了几十下。
花瓶坠地而碎的一刻,他也终于再次交待了出来。
言清漓整个人已经狼狈极了,发丝散乱,满脸泪痕,两颊却潮红的厉害,被吻到红肿的两瓣粉唇微张,累极地喘息了片刻。
餍足过后,她便立刻困倦来袭,推了推身上那人,就说要去沐浴歇息了,哪还有方才缠着人喊夫君我要的媚意?仿佛化身成了个无情的嫖客,解决完了就要抽身走人。
裴凌那骄傲的脾气哪肯?将他用完了,就要撇下他自己去歇了?哪有这等好事!
他抱着人不让人走,埋头在她胸前含吻,半软的阳jù埋在她泥泞的肉穴中又抽送了几下,没几下便又坚硬如铁,言清漓感觉到了,皱着小脸暗暗叫苦。
裴凌已见识过她翻脸无情的本领,自不会再被那装模作样开口讨饶的姑娘给哄骗过去,他将软成了泥的她翻了个身,提起她白白嫩嫩的小臀儿,掰开肉穴,在她呜呜咽咽的抗拒声中重新入了进去。
……
次日一早,裴家正堂中,裴老侯爷与裴老夫人正襟危坐地等待着刚入门的新妇前来问安,可都过了半柱香了,还遅遅不见人影,裴侯爷面色微有不愉,却也并未说什么,倒是裴老夫人忍不得了。
虽裴凌父母已故,那言氏无需给公婆奉茶,但这个家的家主还是她与老侯爷,这进门第一日便懒起,简直目无尊长!
裴老夫人本就不愿接纳这位声名狼藉的孙媳,见她如此怠慢长辈,更是心生反感,也不顾夫君与儿子还在场,招手就唤来服侍自己的婆子,低声寻问:“凌儿房中昨日叫了几次水?”
那婆子用手虚掩住嘴,悄声回道:“据说是两回。”
裴澈眼皮微微一颤。
裴老夫人尚不知他那宝贝孙儿虽只叫了两回水,但却实打实地做了五回事儿,她从鼻孔里不屑地轻哼一声,更加认定言清漓是个狐媚会勾男人的主,不然怎会将她那向来厌烦女子的孙儿勾的非她不娶?作为正妻,大婚夜竟还不知羞耻地勾着男人要了两回,贻误了为长辈请安的时辰,连累凌儿要一同被诟病不尊长辈,实是有违妇道。
那婆子虽压低了声音,但也不难被听见,苏凝霜面覆薄纱,柔声启唇:“昨日大婚礼制繁琐,想来凌儿与清漓是累了,父亲母亲不妨进内堂小憩片刻?若人来了,儿媳再请二位出来。”
说曹操曹操到,苏凝霜话音才落,一个婢女便进来禀报:“禀老爷夫人,孙少爷与少夫人来请安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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