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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开布料之后,澈溪便彻底移不开目光——是完全不同的,是和他完全不同的景象。
他说不出那种感觉,只感觉喉咙越来越干渴,想要叫出声,又想狠狠地咬住什么东西。肉瓣湿哒哒地似乎黏在一起,下面连着一个略微红肿的小穴口,随着呼吸起伏开合,他不禁凑过去看,还试探着磨蹭,想要把手指伸进去。
看不见里面……到底有多深呢。
但是在他手指伸进去一个指节时,身下人的呻吟声明显大了些,似乎有些要醒来的模样,他便不敢再冒险,只好把手指抽了出来,穴肉似乎有意识地吸着手指,他抽出来时,指尖上还沾了些水液。
“嗯唔……”
澈溪不知为何有了想尝一尝的冲动,但不必是手指上的这点,他俯下身,用鼻尖轻轻拱了一下大腿内侧,像是一只觅食的大型动物。
然后他伸出舌头,从下往上舔了舔姐姐的穴口。
姐姐真是麻烦……水越来越多,弄湿了被子该怎么办……多亏了有他帮忙。
澈溪丝毫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性,匆忙给自己找了个经不起推敲的理由便心安理得地舔着。舌苔扫过肉瓣穴口,姐姐的水怎么也是甜的,弄出来的水液全被小狼吃进了嘴里,还尤嫌不够,舌头在穴口里面抽动着,还忍不住闭上嘴巴吸了一口。
“唔……姐姐的水好好吃……”
他口齿不清地又舔又插了一会,才发现肉瓣似乎有分开的趋势,似乎确实没有看看里面,全被穴口吸引过去了注意力。轻轻拨开,才发现里面有个挺立的豆子状的小肉珠,他鼻尖离得近,呼吸的热气喷洒到上面,便颤抖地像是只幼小的困兽,敏感的紧,用指肚轻轻碰一下,身下的人的腰便扭得越起劲。
……看起来好色啊。
他忍不住越凑越近,然后用舌尖点了一下这颗瘦弱的小豆子。
“嗯……哈……”
“想看姐姐扭腰……”
像是她在有意识地对着他发情……真漂亮。
手指控制不好力度,澈溪索性只用嘴巴伺候这颗娇弱的小豆子,用舌头舔,用唇含住,用牙齿轻轻地咬,直到小红豆越发挺立明显,更加轻易的可以被吃进嘴里。
他惊喜的发现舔上面的这颗豆子也可以喝到水液,他真的好渴,喉咙都快冒烟,只有姐姐可以救他……最后他有些不满地固定住胯的部分,头埋下去便吃的更加起劲。
喉咙中发出地不是人类模仿出的野兽低吟,他似乎越来越控制不住兽型,便只能尽量张大嘴巴不让尖牙刺到姐姐柔滑细嫩的皮肤,但是这样似乎有些过于疲累,他便强撑着抬起身子,思索着一个更好的办法。
不然和姐姐一起磨一磨吧?
他长吐一口气,身下那根从不听话的东西也早已挺立,即使没人管它,也已经到了一柱擎天的程度。他尝试着把姐姐的腿并拢,虽然很想试试那个穴,但是肿的连吃他的手指都费劲,估计是插不进去的。只能试探着戳了戳她并拢的大腿根。
“啊哈……姐姐……”
好软,好热,黏糊糊的,动的好爽。
他脑海中只剩下这几个想法,反应过来时,他已停止不了插入的动作,似乎本能在主宰着他的行为,告诉他这样会更加舒服,肉茎越弄越深,最后几乎是大开大合的摆腰插弄着。
吃过了山珍海味,便对水煮白菜没了欲望,这是用手根本弄不出来的感觉,他到底错过了多少……而且姐姐听起来也很舒服,闭着眼睛脸颊绯红被他插着,他越来越兴奋,不禁手指摸过去,与怀中的人十指相扣。
就像他们此时的行为是你情我愿。
“姐姐我好爽……好想一直插你……射出来后我继续帮姐姐舔好不好……”他忍不住地咬了一口肉乎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尖牙印记,“姐姐也很爽是吗……我才是姐姐唯一的救赎……”
无论是从前的那次山上门前,还是现在的欲望全部被他掌控的姐姐,拯救她的只有他,不是吗。
所以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
眼前微亮的烛火是房间中唯一的光亮。
云初反应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在等什么,她看了一会那根可怜却又倔强的蜡烛,没有如记忆中一直等下去,而是站起身把蜡烛吹灭——这是她难得出任务时买回来的名贵蜡烛,还是省着点用。
“你都有天下名剑了,”她还记得去讨要物资时,那名弟子面露鄙夷的脸庞,随手便把要扔的一箱东西扔到她的手上,“还想要什么东西,宗门都围着你转好了!”
可是我只是想要最普通的那一份待遇就好……我也是清流宗的弟子啊。
她低头看向堆在最上面的蜡烛,光是肉眼判断便是烧不长久的残次品,但她默默低下了头,小声道了谢离开,转身时还听到身后的人嘟囔着装什么可怜——好像她犯了什么难以宽恕的大罪。
这位师兄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看着那根熄灭的蜡烛,这是她近些日子出任务换的灵石去稍远地方买的蜡烛……其实买了不少,但是回来时很不巧的碰到了下山的小师妹,看到她手上的东西便认为是好东西,硬是让她说走了半箱多。
可是你都拿走的话,我该用什么呢。
“云初,你要有做师姐的样子!”有人不满的谴责她,“你当初也是被照拂过来的……如今让你给小师妹些东西,还舍不得拿吗!”
可是云轻已经有最上等的物资了……云初被一堆声音说的头昏脑涨,最后也懒得争辩,索性把箱子一放,自己从里面拿了根最普通的便大步离去。回到院子里,他发现那棵老梨树因为她近日疏于浇水,已经有些枝桠呈现出灰败景象。
要不她去山下挑点有机肥料?仙树应该不吃那玩意吧?云初手掌抚摸上树皮,沉默良久,也只得一声叹息。
“对不起,”她抬起头,像是对着自己长久的友人说话,“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她还有什么呢,在师兄们口中她有着难得的资源,有着宽敞的庭院,还有着天下第一名剑……便不该再去奢望任何东西。
有多少日没见到承影了?给别人授课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不愧是大直男剑灵。不过她现在还有从前学下的剑谱……倒也能混口饭吃。
放宽心,云初,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她在黑暗中拍打了两下自己的脸庞,结果手臂动的幅度太大扯到了伤口——腰侧那条伤口带着纯粹魔气,很难痊愈,再加上她近些日子也没门路得到上好丹药,拉扯叁年也没见好转,她索性不管了,反正不太影响她的日常生活。
只是晚上偶尔会疼而已。
说起来,今天她在等什么来着……
啊,想起来了。她近日修为突破,已至金丹……她本来以为师父再怎么说,也会发一句消息的。
就算不是从小到大相伴的家人,对待同门弟子也该说句恭喜吧……事实证明她还是想太多,等到深夜,别说师父,根本没人传音,也没人关心她到底有没有渡劫,过程顺不顺利……世界好安静,就像她已经被遗忘在角落里。
说起来,她为什么对这一天记忆深刻来着……云初又开始回忆,她被伤心的日子多的是,也不差这一个伤心的夜晚。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猛的站起身,大腿内侧有着不自然的火辣摩擦感,但她却无暇顾及,只想着往外冲,快一些,在快一些。
门外是她自搬来后就精心打理的住处,围墙内有个水井,有棵五百年梨树,也许千年后也会开了灵智;还圈了一处养羽兽的篱笆,她每次去偷偷掏蛋总要被母羽兽啄手。本来这个地方是她和师父的夏居,但和师父分居后,这里就只属于她了,是她虽然没有人气,但也很有归属感的一个小家。
她推开门,看到深沉的夜空被染成了明艳的红。
而她的院内,已然是一片火海。
远方传来了走水的喊声,但云初到现在也没想通,究竟是何处走水,才烧光了住的偏僻的她的家,为什么明明捏个诀就可以召水,那么多师兄在她家院内被烧成灰烬时,才提着水桶匆匆来迟。
云初对灵咒不甚精通,最后也只保下了自己的卧房,她坐在一片灰烬废墟上,平时总啄她的母羽兽飞到她的手边,用头拱着她的掌心。
“想要一个新家吗……”云初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推了她一把,“抱歉啦,我暂时还没有能力立刻给你一个新家哦。”
所以,不要再陪着我了。
母羽兽似懂非懂,最后啄了一下她的手掌,但却没走开,只是收起翅膀,屈腿在她身边坐下了。
在那个晚上,心思各异的人们围着一处废墟,而中央的一人一兽却怡然自得,少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早已恢复平静的夜空,今天没有月亮,天空有些黑的过分了些。
然后,少女痛快地笑出了声。那只羽兽抖了抖羽毛,似乎有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没有飞走。
她现在只有一只羽兽了……不对,还有一根蜡烛。
梦好长啊,她伸手,从指缝窥见了一串繁星,怎么还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呢,噩梦总是又臭又长,她抱起那只羽兽,准备回房间再待一会,记忆中她也是这么做的——那时候她笑的像失心疯,反而把围观的人全都吓跑了,院子里又恢复了清净。
羽兽放在床边,云初缓缓爬上木板床,侧卧下来。
“……我是你的救赎。”
她听到了一句有些熟悉的声音。
不,你不是。她下意识回答道。
梦,似乎快要结束了,一片迷蒙中,她似乎感觉到腿间摩擦感更加剧烈。
云初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放在她胸口上的那只揉捏的大手,还有插在腿间的,红的发紫的大肉棒。
……我超,我是不是还没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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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住了所以才不容易醒(确信)
云初:吓到失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