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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萧长翊给了那守门的十文钱后,安静又说不是来玩的,而是找老鸨有事的,那守门的人这才去通报了,却仍没有让安静和萧长翊进去。
萧长翊和安静也不想进去,他们光是站在门口,就闻到里面散出来的各种胭脂水粉的气味,让人作呕。
现在正好,站在门口等,他们还舒服些。
等那守门的人再出来的时候,风花楼的老鸨也一并出来了,那老鸨明明一脸褶子,但却浓妆艳抹,还扭着腰肢,甩着手帕,风尘味十足。
“是你们找我?”老鸨一出来,就打量着安静和萧长翊,见安静和萧长翊农家子的穷酸打扮,顿时就眼里露出了嫌恶之色。
安静道:“正是。”
“找我何事?快说,说完快走,我们还要做生意,你们这么站在我们门口,你还让我们怎么做生意?”老鸨没好气的说道。
安静也不恼,笑道:“你们三日前是不是买了一位叫做刘三丫的姑娘,今儿个我们来,是来赎她的。”
老鸨立刻疾言厉色起来:“你们休要跟我再提她!我买了她,那她就是我楼里的人,就得接客,她倒是好,一死了之!害的我就这么白白损失了六两银子!我买她可是花了六两银子的!”
安静一愣,完全没想到刘三丫已经死了。
萧长翊也愣了愣。
“死了?”安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死了!”老鸨还是怒的不行。“一天客人都没有接,当天来,当天就一头撞死了,本来我还想将她丢乱葬岗去,不过我也没那么黑心,还是叫人给安葬了,就在这后山上。你们要是还想找她,就去后山找她吧,反正我们楼里现在没有这么个人!”
说着,那老鸨就拂袖而去,很显然,对于刘三丫就这么一头撞死了,她真的很是气愤。
安静和萧长翊这才相信刘三丫是真的死了,心情或多或少都有些复杂。
“你们快点走吧,别挡着我们做生意。”守门的人催促他们快点走。
人都死了,安静和萧长翊也不想再站在风花楼门口,刚准备转身走,就见丽娘满脸笑容的送一个客人出来。
那客人是昨晚来的,在丽娘房里呆了整整一晚上,如今客人要走了,丽娘送送,还让这客人以后要常来。
丽娘没想到会看到安静和萧长翊,先是愣了愣,随即有些明白了,客人一送走,她就笑着对安静和萧长翊说道:“你们俩是个好的,可惜三丫没等到你们来,就没了。”
现在的丽娘变的完全就是一个风尘女子,安静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刘三丫真是自己撞死的?”
“是啊,自己撞死的。”丽娘点头,还叹了口气,“她被卖到楼里的那天晚上,妈妈让人教她怎么伺候男人,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堪忍受这个,就一头撞死了,好多人都瞧见了,我也瞧见了。”
说着说着,丽娘又叹了口气,才自嘲的说道:“这里的日子,可比在久平村好多了,每天有酒有肉,还不用干活带孩子。”